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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觅得契机!\"

位于修炼村落——大集村,坐落在群山之间,齐恒飞凝视着手中的传音玉简,脸上洋溢着欣喜之情。

正巧,他一直在寻找一位修为相当的对手,供白衫修士羽青和袁清雪进行比试修炼。此刻西城佛宗的到来,犹如天赐良机。

羽青和袁清雪同时看向齐恒飞。

\"待会儿共同对抗外敌,试炼你们的实力高低,我会为你们保驾护航。\"

即便那西城佛宗声势浩大,也定然不及他修行深厚。

\"遵命。\"

\"谨遵师叔吩咐。\"

羽青与袁清雪皆点头答应。二人相视一笑,内部切磋难免会造成些微损伤与矛盾,然而对外较量则能增进生死与共的战友情谊。

在袁家长辈的规定下,严禁弟子沾染因果纠葛。而高级修士间的冲突,往往借助人脉关系和势力对比化解纷争,弱势一方常常会选择退让,唯有拼死搏斗之事,才会导致双方遭受重大损失。

修仙之道,终究是为了追求更为长久的生命。然而齐恒飞对于家族治理的方式,则自有一套独特的理念。他主张无畏因果,有因必有果,无论何时都要痛快恩仇,斩草除根!

说做就做,齐恒飞即刻联系墨妃。

\"墨妃姑娘?\"

\"听闻你欲前往应战?\"

\"已在路上,那些胆敢为欺辱我姐妹之徒撑腰的西城佛宗,必要让他们领教一下先天初期修士的威力。同时,我也正好借此机会见识一番其破坏力究竟几何。\"

齐恒飞接着道:\"还请先来丰城一趟,我搭你的飞剑同行。\"

尽管齐恒飞尚不清楚江家之人究竟有何言行举止,但他深知廖猛并非轻易挑起事端之人,这次动怒必定是江家率先挑衅。至于意图染指自家女子者,那更是难容!

\"收到,一小时后,我的飞行法宝将抵达丰城上空等候。\"

相较于云城秦家,古武世家墨家的底蕴无疑高出不止一层楼。秦家秦望名老祖虽有私家飞舟,而墨家拥有的高级飞剑更是数不胜数。相较于普通飞舟需要固定航道和机场起降,飞剑更显灵活便捷,可在任意地点起降,甚至可悬停空中,让人自由出入。

此时,在山峦之间,齐恒飞再度收到廖猛的传讯。

\"公子,我一时愤慨,已施法术重伤江俊枭。若西城佛宗果真难以应付,便请将我交出去作为交代,唯愿公子日后能关照我女儿一二。\"

纵然西城江家看似威势赫赫,但鉴于此地远离西城数千里的距离,在丰城这片土地上,江家绝无可能对廖猛构成威胁。然而经过与墨家接触,廖猛得知西城江家背后竟然有西城佛宗的支持,于是他心中有了新的打算......

在现代的佛宗世界中,当然并非如古老传说般广施慈悲,普渡世间生灵。尤其是如今的西域佛宗,专度有缘修士,且入门之槛高耸入云。

廖猛顾虑到可能会波及齐恒飞,便毅然决然地主动请战。

这是廖猛的智谋所在,他深知这是最糟糕的局面:倘若齐恒飞也畏惧那个所谓的佛宗势力,一旦由他动手而不主动站出来,同样是难以逃避责任的。

齐恒飞手中捏着灵机通讯器,迅速作出了回应。

“因救吾家眷属而行侠仗义,应受重赏。”

寥寥数字,却字字千钧。齐恒飞深知,廖猛这般聪明之人,定能领会其中深意。

果不其然,在城中,收到信息的廖猛欣喜若狂,如同孩童般雀跃。

齐恒飞一诺千金,言出必践。齐公子既然如此表态,那就意味着他的行动得到了肯定,不仅不会被责罚,反而还能得到一定的奖赏。

有这样的主人,正是廖猛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

于是,廖猛一心向道,齐恒飞自是不会让他在修行路上孤军奋战。

此时此刻,医道院内。

牛晨的手已被妥善包扎,但由于失血过多,手骨受损,现已被牢固固定,状甚凄惨。更可怜的是另一位伤者,仍在术室内生死未卜。

手术室内的灯光已持续闪烁良久。

突然,“砰”的一声,手术室大门开启,身为首席医师的陈教授匆匆走出。

得益于江家的关系,执刀的陈教授乃是修为深厚的医学大师。

“陈教授,情况如何?”有人急切询问。

“糟透了!究竟是何人所为,竟下此毒手,割下的器官遭到践踏破坏,错过了最佳缝合时机,现在只能尽力保命,此人恐将永久失去修炼根基。目前有两种治疗方案,一是采用炼制的精金器件植入体内,便于江公子日后修炼所需,或者采取自然修复法,无需机械辅助,类似古时宫人的处理方式,先缝合伤口,再借助导引之术引导气血运行,待伤口自然愈合后,外观会更为美观些。”

“两种方案费用皆高昂,请您尽快决定。”

陈教授满头大汗,如此病例,在丰城三十年来尚属首次遇见,如此残忍的断根之举,实令人胆寒。

“我,我先打个电话问问!”

面对如此重大抉择,牛晨一时无法定夺,忙拨打起了江家的号码。

黄静是江俊枭的母亲,自幼年起,无论是牛晨还是江俊枭闯了祸,都要经由黄静处置,凡经她手的事情,往往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即便是犯下了滔天大罪,黄静也能巧妙周旋,将他们的行为遮掩过去。

因此,此刻发生了这样的变故,牛晨首先想到的便是联系黄静,而非江俊枭的父亲。

“喂,小晨啊,怎么想起给阿姨打电话了?听管家说你和小枭去丰城游玩了?那里的天灵葱很有名,据说有的高达一人之高,如果方便的话,回来时记得给阿姨带些天灵葱尝鲜……”

“阿姨,出大事了。”牛晨打断了黄静口中连绵不断的闲聊话语。

黄静的语调沉稳如水:“呵,你们讲话怎带上了哀戚之意?不必惊惧,无须害怕,世间何曾有过何种大事,纵使天穹倾覆,亦有老身替尔等抵挡。说吧,你们究竟触犯了何等修行界的禁忌之事?”

牛晨语气微颤地道:“阿姨,我们在丰城之地不慎惹恼了当地的修炼者,对方,对方竟取走了江少的灵根法宝。”

“哦,原来仅此琐事耳,不足挂齿。我于东山秘境之中有所交好的修士,不妨让他前往丰城一趟,此事自会迎刃而解——等等,你方才提及何事?是小枭的灵根法宝受损?并非是,你是指其身为修行者的传承之物遭到破坏了吗?哼哼哼!究竟是何人胆敢如此放肆,竟敢对我儿下手!我要诛其本源,我要灭其满门!”

黄静乍听之下依旧淡然处之,然而随着牛晨的话语深入,她陡然察觉到了其中的严重性,怒火瞬间席卷全身,言语间的平静荡然无存,宛如狂风骤起。

“乃是廖猛所为。” 牛晨恨意滔天地答道。

此刻,牛晨的手掌仍剧痛难忍,泪水与疼痛交织,无法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