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在场的人也觉得蒋长官这徒弟改变了许多,他们也万万想不到裴南砚谈恋爱的样子是这样的啊!
记得蒋长官的这徒弟属于是年轻人经常说的“高冷男神”那一挂的啊,现在倒没看到那影子了。
不过也是,能交上黑客S这样的女朋友,那不得使劲宠吗?
不然恐怕蒋长官也不会同意的啊!
现在恐怕蒋长官心里都乐开了花了吧。
他的爱徒找到这么好一女朋友!
他们可是从指挥部里的那些技术员里那里听闻过,黑客S有多么的厉害。
他们不是这方面的,所以不是很了解,但是听到他们说就知道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可是这方面的技术最顶尖的人物啊!
那可是相当牛逼的,当然蒋长官的徒弟也很不错,两人还是很相配的。
只能说他们手下没有这样的优秀完美的兵崽子,不然高低得让他们去和裴南砚争一下。
算了,谁叫他们手下没有呢?
蒋长官看一下自己身边的老伴,当然不能输给他们小年轻。
于是他也使劲给老伴夹菜,弄得老伴对着他翻白眼,他可是也有老婆的人,可不能总让那小子显摆。
饭局结束后,裴南砚他们和师傅告别之后就离开了餐厅。
江曳把他们俩送到酒店之后就回了黑客联盟。
他们也在m洲没有什么事了,所以他们打算买明天中午的机票离开m洲了。
只不过在离开之前,裴南砚还带着叶笙去找了师父一趟。
毕竟昨天是凑巧碰到一起了,今天得特意带着叶笙去师傅那,正式的向师傅介绍一下叶笙。
见完之后,在师傅那蹭了一顿早餐。
对了,师父在m洲工作,所以师母和师父一家待在了m洲,所以他们在m洲是有家的。
他之前被师傅带在身边时也是一直待在m洲的,后来才退伍回的京城。
所以他在回京城之前带着叶笙去师傅家认认门。
见完了是师傅之后,江曳送他们去机场,叶笙临走前,趁裴南砚去放行李的时候,江曳给了叶笙一个东西,叶笙拿上了东西,之后就和裴南砚去候机去了。
飞机到达京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方助理这个任劳任怨的打工人已经开车在外面候着他们了。
当他看到叶笙小姐和裴爷一起出现在机场的时候,他还愣了一下。
叶笙小姐什么时候去的m洲?
他知道裴爷去m洲有事情,裴爷去的时候,机票还是他订的呢?
他也没有给叶笙小姐订过机票啊!
但是叶笙小姐是什么时候去的,他们还真不知道。
而且上次他看着裴爷好像也不知道叶笙小姐也去了,看来是他们两人在m洲遇见了。
哇趣,这么凑巧的吗?
但是作为裴爷的助理,喜怒不形于色已经成为他的职业习惯了。
上前恭敬地接过裴爷手中的行李,放在后备箱,往福苑小区驶去。
他们刚到家的时候,之前提前订的天仙居的外卖也到了,也就比他们慢了一步。
叶笙一到家就去浴室洗澡去了。
裴南砚把外卖摆放好,等叶笙从浴室里出来正好可以吃到。
这是他们的今天的晚饭,飞机上的飞机餐不好吃,只是吃了一点垫了垫肚子,回来肯定是想吃天仙居的菜的,所以裴南砚早在飞机上的时候就订了天仙居的外卖。
叶笙洗完澡之后出来和裴南砚一起把晚饭吃了,裴南砚休息了一会,也去浴室把澡洗了。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叶笙正坐在床上打电话。
裴南砚看到叶笙安静地聆听着那边,时不时地回应几句,附和一下。
叶笙正在和方璃打电话,只是想告诉她一声,她从m洲回来了,后来两人就越聊越嗨了。
主要是方璃在说,叶笙在听。
方璃主要在说,叶笙不在学校的这几天,她们宿舍怎么样,特别是那个室友学妹,时不时的向她们打听叶笙的男朋友的信息。
她们都看出了那人对叶笙男朋友感兴趣。
上次都跟她明说了,现在还凑过来打听,真是够不要脸的。
只要那时有学妹来打打听,她和俞舒都冷着脸说:“不知道。”
不说他们真的不知道叶笙男朋友的什么信息,就算知道也肯定不会告诉她的。
她们俩现在恨不得把这人赶出她们的宿舍,真是烦死了。
不过现在已经开学一段时间了,想必其他的宿舍肯定有位置了。
她们大二的和大一的住在一个宿舍算怎么回事,所以她们已经向宿管阿姨申请了,让她搬离她们宿舍。
她们宿舍只要他们三个人就够了,并不需要其他的人进来。
相信很快,她就会搬离她们的宿舍,到时候就不用看见她了,也不用和她住在一个宿舍了。
她那人事多,大小姐脾气也大,她们是和她相处不了。
更何况她还惦记上了叶笙的男朋友,她们俩看她更烦了。
总而言之,这段时间,和她住在一个宿舍真是非常的糟糕。
裴南砚边用浴巾边擦头发,听了一段时间,他大概知道叶笙在和谁打电话了。
他把头发擦干之后,放下浴巾,走至床边,坐在床沿上,听着她打完电话,他接过叶笙手里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他倾深亲了一下叶笙的额头,垂眸,看着他娇艳欲滴的唇,他的眸色讳莫如深。
嘴唇下移,想吻住她那红唇。
他其实早就想吻了,刚刚看到她打电话的时候,时不时回应一下那边,嘴唇蠕动,莫名的勾引着他。
叶笙料到了裴南砚接下来的动作,她往后仰一下,远离他亲过来的性感嘴唇,视线情不自禁的被那薄唇吸引,脸色红了红,“停,刚刚……刚刚吃完饭,我还没刷牙呢?”
她之前就想着等裴南砚洗完澡之后再去刷牙,他在洗澡的功夫,她就先给方璃打个电话。
说完就躲着他,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就往洗漱间走去。
裴南砚转身盯着叶笙的背影,斜靠在床头上,眸色变得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