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一进翠柏峰主峰正殿就看见一身皂袍的杨师伯和自己的师父赵明真站在正殿主位两侧,而正殿的主位则坐着一名身穿灰布长袍、须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者。
知己而老者见沈川进入正殿,点了点头,“神识、神魂、神海、神念修炼的都不错。哦?还是异灵根?不错,是个好苗子。”
沈川进到大殿后规规矩矩的和其他凝元修士站到了一起,而几乎同时也听到了主位上老者的话。
他自从一进正殿就感受到一道很强的神识从自己身上一扫而过,而那老者也仅仅是瞥了他一眼就看出他在神识、神魂、神魂、神念上的修炼有独到之处,而且从这老者给自己带来的压迫感似乎还要强过纪家老祖,沈川明白这人一定是成元修士。
就在这时有又有凝元修士陆续进入正殿,那位老者有时候会对进来的凝元修士会品评几句,有的则是一声不吭。
当正殿里足足站了五十名凝元境修士之后,主位之上的老者开口了。
“你们这些小家伙有的人可能认识我,但是大多数人应该只是知道我们翠柏峰有两位成元修士,一位是长老将荣仁,另一位是大长老吉文锋。呵呵老朽不才,正是吉文锋。”
一听主位之上的老者是翠柏峰现任的大长老,正殿里的所有凝元修士心中都是一惊,随后众人齐刷刷的给老者深施一礼,齐声说“拜见大长老。”
老者见众人动作倒也算得上整齐划一,满意的点了点头,“你们应该都很好奇为何今日是我这个大长老亲自到此见你们一群小家伙吧。
为你们来说今天是一个大日子,因为从今天开始你们才算是加入我们玄易教!”
老者一句话可让在场的五十名凝元修士大吃一惊,什么?正式加入玄易教??我们不是翠柏峰弟子吗?玄易教又是什么宗门??在场的凝元修士除了沈川其他人都不知道玄易教是什么宗派。
说起来这玄易教大秦境内的一个超级大宗。
大秦修仙界大大小小的修仙宗门得有数百家,其中超级大宗,就有正道十大宗门和魔道十大宗宗门,而还有八家非正非邪超级大宗。
而这个玄易教就是这八家非正非邪的宗门之一。
说起来玄易教是一个创建了近万年的超级大宗,在大秦修仙界波诡云谲的历次大战变迁的过程里也从未被挤出超级大宗的行列。
这个超级大宗在大秦修仙界地位超然,是可以和正魔第一大宗分庭抗礼的存在,大秦帝国本身就所占的面积就又天云大陆除去百万大山之外所有土地面积的五分之四,共六十四州,虽然大秦的州和天云大陆其他诸国的州都是州,可是大秦境内的一州之地甚至比其他国家都要大上一些。
玄易教在大秦境内独占四州之地,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玄易教的实力之恐怖。
沈川快速的在脑海里回忆着张学村对大秦修仙界的记忆,可是他的脸上却是和周围的人一样的迷茫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彷徨中又有几分莫名的兴奋。
主位之上的老者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这五十名凝元修士。
这首一身皂袍的杨师伯开口了。
“我们翠柏峰本就是玄易教在北境的分支,从根儿上讲翠柏峰所有人都是玄易教弟子!今天让你们到此和你们说这些是因为你们通过了宗门第一阶段的测试,已经可以正式进入玄易教。
这里面有你们个人天资的原因,有你们后天努力的结果,也有你们再加入翠柏峰之后的种种表现作为考核的依据,所以你们可以正是加入玄易教绝不是幸运,而是宗门综合了各种因素考量之后的结果。
记住我们玄易教有玄易教的规矩,你们从这一刻起不得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玄易教弟子的身份!直到你们到达地处大秦的玄易教总坛所在地之后再出门行走才可以坦露自己的身份。
玄易教之所以吸收你们为正式弟子,并把翠柏峰作为玄易教在北境的外延分支告诉你们,还是看中了你们的能力,宗门以后也会实打实的想培养你们。
而你们也会在玄易教总坛接受宗门第二阶段的测试。望诸君再接再励,精进修为,为宗门做出贡献,在大秦修仙界也闯出名堂!”
听了杨师伯的话,五十名凝元修士原本迷茫、彷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紧张,对进入大秦的玄易教都充满看了期待。
“好了,现在你们回去准备准备吧,半日后回到这里集合,由我带领你们出发赶往大秦。”翠柏峰大长老吉文锋看了看众人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弟子领命。”五十名凝元弟子齐声回答后给老者施了一礼,然后离开了正殿,纷纷返回自己的洞府。
沈川其实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他所有的家底都在太初了,不过他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将横斜六合阵,还有避幽幻灵阵自己得带走,说起沈川还是有些舍不得自己这一处的洞府,毕竟此地是货真价实的聚合之心,而且已经有聚合之物的出现。
看着洞府里的聚合之物沈川心一横,原本还不想将此物带走,可如今看了必须试上一试,看看能不能把一大一小两棵小树都移植进入太初里。
伴生之物不可以分开移植,所以沈川要想办法把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两棵松树一并带走,而同时又要在太初里将两棵小树妥善安置好,不能都安置在他目前活动的区域,又不能扔到魔气滚滚的一侧。
沈川看着眼前的聚灵之物,良久他似乎想到了办法,随后他就进入了太初。
沈川一进入太初就直奔太初里那道隔绝魔气的屏障前面,他丹田处的魔元将真力外放后,沈川一只手被灰白魔气包裹住之后慢慢探向了那道障壁。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魔气包裹的手臂竟然轻松的就通过了障壁,没有一丝一毫的阻碍,沈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