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紫衣女子的话在场几个聚丹境修士也是恍然,不错,在场众多年轻人真有这般魄力的恐怕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这个时候其他七个擂台也陆续付出了胜负。之后首轮第三批十六人上了擂台。
沈川虽然不知道主看台在议论他什么,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行为那些聚丹修士一定看得明白。
为了不让人察觉他此时的表情神态,他就一直闭目打坐,反正他根本就不关心擂台之上比武的结果。
很快首轮第三批的比试结束了。
掌门石光乾宣布了晋级第二轮的二十四人名单,同时又安排了一次抽签,和首轮抽签不同的是二十四个人都在同一个木筒里抽签,数字编号只有十二个,相同号码的为对手。
沈川这一次抽到了七号。不过几号都无所谓,他是根本就不在乎对手和何人。
和首轮不同这一轮分两批登台比试,每一批同时比六场,也就是只使用六个擂台。
结果沈川排到第二轮的第二批。他呢回到东看台依旧是握着两块中阶灵石闭目盘膝打坐,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主看台上的聚丹修士比起第一轮的风轻云淡,这时候倒是多了几分关切,唯独赵明真一脸笑容,似乎不怎么关心擂台上的结果。
那名黑衣美妇人看到赵明真的表情后说了句,“赵师兄,看你你这老神在在的样子,对你那弟子就这般有信心?”
“柳师妹此言差矣。我对他没什么信心。”
黑衣美妇似乎不解其意“那赵师兄的意思是?”
“我只是对其他人没信心而已。”
赵明真此话一出主看台上其他的聚丹境修士都齐刷刷的看向了他,似乎都有些不满。
“诸位师弟,你们不用这般瞅我,我那弟子若进不了前六,我每人赔你们一株千年灵草。”
“赵师兄,这玩的有点大了吧?”王姓胖中年人对赵明真说的话颇有些震惊。
“大嘛?翻过来,若是沈川进了前六,我赢你们每人一株灵草,你们看如何啊?。”
“不玩不玩,天知道你都偷偷给了你那弟子什么宝贝。”枯瘦老者竟然第一个开口不同意赌局。
“张师弟,你就不用试探与我了,我可以以心魔起誓除了内门弟子的服饰和令牌,我可没给他任何东西。”赵明真似乎看透了枯瘦老者的试探。
“哦,此言当真?”黑衣美妇似乎准备和赵明真堵上一睹。
“诸位放心,我真的没有给他任何帮助。”
结果在场几个聚丹期修士竟然没有一人参与赌局。
此时擂台之上已经有一场分出了胜负,一名面容俊朗的青年单手负背,看着一名衣服裤子冒着黑烟,眉毛白烧没了一般的内门弟子。
凝元境修士一声“冯宏伟胜。”俊朗的青年走出光罩,下了擂台。
“冯家这小伙子,冰火双修,都有小成,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中年儒生似乎很看好冯宏伟。
“陈师弟,这冯家小子可是有不少桃色艳遇,这一点和你年轻时有几分相似啊。”一直没有开口一位红脸大汉这时候却突然开口调侃了中年儒生。
“哎呀,李师兄,你怎么又取笑我啊,当初也是年少轻狂,年少轻狂。”
其他几个人听了中年儒生连说年少轻狂也都是哈哈一笑。
第二轮第一批的比试结束了,内门弟子和持有登道令的弟子平分秋色。主看台上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有的聚丹期修士面露可惜之色,有的却是一脸笑容。
紧接着第二轮第二批的比试也开始了。
沈川这一轮的对手是和他一样拥有登道令的女子,此女子一袭白色宫装,显得很淡雅,却多了几分出尘的气质,宽大的素色裙幅逶迤在身后,倒也颇有几分简约雅致,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乌发柔亮润泽,一双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唇边漾着淡淡的浅笑。
翠柏峰凝元境裁判飘于半空说了句,“比试开始。”
沈川对着眼前身材高挑的美女拱了拱手说了句“沈川。”就算是见过一礼,也通名报姓了。
反倒是那女子盈盈一拜,柔声道“陆引章,见过师兄。”
可是这柔声细语换来的竟是三个火弹,三个冰锥,三个风刃,两个大火球,迎面砸了过来,这陆引章见到此种情景倒也不慌,之间她芊芊玉手凌空一挥,一道火红光罩将她挡在其后,火弹火球撞到红色护罩之上竟是泥牛入海。
倒是风刃和冰锤击打得火红光罩之上泛起了阵阵波纹。
就在陆引章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初级中阶的大风刃符,接二连三的迎面飞来,随后还有初级低阶的冰锥符箓一波足有六七张,一连就是三四波。
此时陆引章与身材首轮遇到的张铁处于同一困境之下,护罩即将被击破,然后就败北。
不过这陆引章的手段似乎比张铁多一些。
只见她单手往火红护罩灌注灵力,另一只手往储物袋上一拍,随后手一翻,此时她手里多了一柄红色小剑,就在她要祭出红色小剑的时候她那层红色护罩啪的一声碎裂开来。
此女反应倒也迅速,祭出红色飞剑的同时纵身后跃,另一只手就又要往储物袋伸去,结果她还没有碰到自己的储物袋,人就昏了过去,那红色飞剑也掉落在擂台之上。
沈川并没有扶住昏迷的陆引章,而是任她倒在擂台上,他抬头望着半空的裁判。那名凝元境裁判,用神识检查了一下陆引章,就宣布“沈川获胜。”
沈川对着他鞠躬行礼,然后走出光罩下了擂台,和之前一样,到了东看台继续手握灵石,闭目盘膝打坐。
“赵师兄,你这弟子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啊。”中年儒生看着一回到东看台的沈川,又瞅了瞅赵明真。
“陈师弟,你可莫要胡说啊,你果真没有看出陆家丫头的计谋?”
“陈师弟,就是看出来了,也得怜香惜玉,要不怎么年少轻狂呢。”那红脸大汉又继续调侃中年儒生。
“哎呀,李师兄,你怎么总拿我打趣啊。”这中年儒生竟拿那红脸大汉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