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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平津王府嫁女,是给大皇子做侧妃,不需要大办。但是皇帝为了彰显对平津王府的重视,在大皇子的聘礼单子上加了好些东西,大皇子一时之间,觉得父皇又开始重视他了,不禁又得意起来。

平津王府看皇家如此重视,心里的那点不甘才慢慢消散下去,给贺庭芳准备了丰厚的嫁妆,自然要让她风风光光嫁入大皇子府。只不过嫁妆里面就少了一些上好的田产、铺面,实在是买不到京城最好的,只能周边的城池买了几间,放进了嫁妆里。

贺庭芳这边就算再不情愿,她现在也无路可走了。当时闹得这么大,几乎京中高官家的家眷都在现场,早就被人知晓了,她也没办法隐瞒。

好在祖父跟她说了,等她嫁入大皇子府后,平津王府会全力支持大皇子,将来大皇子若是顺利登基为帝,那么她就算不是皇后,也会被封贵妃,所以她放弃了挣扎,一心备嫁。

时间一晃到了七月初六,大皇子迎亲,平津王府嫁女,街上热热闹闹,镇北王府里,苏鑫儿带着顔辰和傅念恩在吃棒冰,小狐狸趴在苏鑫儿脚边也兀自享受着一支棒冰,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的。

这时候,时雨从外面回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公主,您真的不准备去吃宴席了吗?王爷的意思是表面上的功夫还是得做做样子,所以特意传了消息过来,让我们护送您过去。”

苏鑫儿递给时雨一支棒冰:“不去了,这么热的天,与其去赴他们的宴,我还不如在家里吃凉皮。对了,也不知道时晴做好了没有,你们两个等下都不能吃太辣听到了吗,你们只能吃麻酱的。”

傅念恩倒还好,乖巧的点点头:“偶不吃辣的,偶吃麻酱的。”

顔辰不满道:“可我喜欢吃辣的,又麻又辣才好吃。”

苏鑫儿拍了下他的脑袋:“吃辣的你又拉肚子又上火的,你那肠胃我可管不住,反正你只能吃麻酱的,大不了再给你放点醋,要是不听话,那你就回宫去,我不养你了。”

顔辰马上狗腿道:“好好好,吃麻酱的,吃麻酱的,多来点醋,姐姐别送我回宫,宫外我还没待够呢。”

这几个月,苏鑫儿带着顔辰和傅念恩去她的封地种菜、去抓知了,又去她的作坊帮忙做衣裳,去店里当账房,每天忙得不亦乐乎。

他接触了好多人,已经能分得清韭菜和麦子的区别,也知道一两道菜的做法,更与百姓们打成一片,连玩伴都多了许多,这些都是他在宫里根本接触不到的,他觉得很有意思。

“姐姐,天气炎热,咱们去千岁山行宫吧。”顔辰说完,傅念恩忙不迭点头:“要去要去,念恩也要去,跟着姐姐和辰哥哥。”

苏鑫儿看着两小只眼神灼灼的看着自己,心头好笑:“好好好,那咱们准备一下,明日就启程去行宫。”

顔辰一蹦两尺高,高高兴兴带着傅念恩去收拾行李。

此时,大皇子府,虽然是娶侧妃,但因为对方是平津王府,所以宴席的规格还是挺高的,席开几十桌,邀请了皇室宗亲和满朝文武。不过大皇子左等右等都没等来几个兄弟和妹妹,竟然一个都没来!

这简直就是在明晃晃打他的脸!

这时宫里,傅景年刚跟皇帝汇报完东城的事,已经查到了线索,也查到了证据,平津王养的二十万大军,果然有一部分军饷与夏国有关。

夏国当然不可能平白无故给军饷,他们与平津王做了交易,东城私自与夏国开展贸易,将大周的武器、粮食和很多生产技术都卖给了夏国人。

甚至东城下面的一些郡县,都允许夏国人居住,而大周百姓沦为夏国的奴婢,深受其苦。

皇帝知道这个情况之后,气得差点就想把平津王抓来砍了!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朕只当他对权势比较眷恋,没想到他竟然为了权势,做出有损大周的事!”皇帝在御书房踱来踱去。

“既然有了证据,那便想办法一网打尽吧!”

傅景年道:“陛下,平津王在京中的势力倒是不足为惧,就算他现在拉拢徐国公府和大皇子府,但是关系还不够深,想要瓦解也简单。但现在最要紧的,是那二十万大军的事。目前东城算是已经彻底在贺家的掌控之下,军队的实力不容小觑。”

皇帝想了想:“秘密调配军队,分批驻军叶城。另外,叫辰安准备好炸弹,实在不行,就把炸弹用上吧。”

皇帝也不想朝大周的军队投掷炸弹,但是更不能放任二十万军队出东城,祸害大周。

第二日,苏鑫儿便带着两个弟弟去了行宫。

山里温度比城里要凉快,此处不但有温泉,还有一片很大的湖。

前两年,苏鑫儿便将行宫隔出了一部分用来营业,接待京城来的人,因为每日只接待最多五户人家,所以也不是谁都可以来消费的。

越是限制人数,越是生意好得出奇,京城高门大户都以能来行宫消费而自豪,往往一掷千金都面不改色。

春季踏春、夏季纳凉、秋季来这里看满山枫叶、冬季来泡温泉,一年四季都有不同主题,还能时不时偶遇公主,一些京城的公子哥也对这里趋之若鹜。

苏鑫儿带着两个弟弟到的时候,就听掌柜来说,平津王府的贺公子今日在此宴请好友,一连定了三天的房间。她点点头没说话,眼睛里闪过一抹厌恶。

“时雨姐姐,加强防卫,不要让人靠近辰儿和念恩。在暗中派人盯着贺庭洲,我总感觉他这次来者不善。”

贺庭洲不是那种大度的人,相反,他十分阴险又小气,光是长公主生辰宴那次他事后看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此人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

而这次又这么巧合出现在行宫,苏鑫儿怀疑,这厮私下也是找人盯着自己的。

一想到他能在义父的人监视着的情况下还能打探出自己的行踪,苏鑫儿便对贺庭洲的势力更加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