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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旺现在看霍辰安的眼神都变了。

以前只知道他家世子武功厉害,领兵打仗也厉害,现在知道他家世子最厉害的还是眼光和胆量。

细细回想起来,阿旺才发现世子对公主的心,原来早已有迹可循。

比如几年前,王爷选了京城十二公子送去给世子训练,世子就把人往死里练,练得个个叫苦不迭,原来竟是打压情敌。

比如公主要去游历,身边无佳人,世子在京城待得百无聊赖,便自请去戍边。一听说公主要回京,就马不停蹄往京城赶,日夜兼程,还非要让自己先去报信,就为了能有时间护送公主进京。

比如一听说赵公子豪掷万金博美人一笑,世子就连夜清点资产,折算成银票,捧到公主面前。

比如回京途中,见到一个与公主相似的背影,就失去理智跑去救人,还负了伤……

阿旺也为世子捏了一把汗,世子竟然敢喜欢公主,那可是大周皇帝和他家王爷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世子如果想抱得美人归,可不只是简单的过五关斩六将,那得得到苏家、沈家、镇北王府和皇家的认同才行。

现如今,就是二人义兄和义妹这层关系在,都不知道王爷、王妃和苏家人能不能缓过神来,成全世子的心。

霍辰安的伤养了八九日,才终于稍微好些。不过不能用力,否则刚长好的伤口又会崩开。可他有命在身,不能不去复职。

他现在管着京中防卫,虽然京中无事,不过也不可能在家里歇太久,再说了,家里的那个人避着不见他,也让他有些心灰意冷,就想多干活麻痹自己。

苏鑫儿其实也不是不想见霍辰安,但是她现在想不好要以什么身份见霍辰安。

她承认,自己对霍辰安是与别人不同些,但是这点不同究竟是不是男女之情,她还没弄明白。

就算是已经有了亲密接触,但那就跟人工呼吸一样,在苏鑫儿看来,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事,并不能说明什么。

面对霍辰安的感情,苏鑫儿还没准备好如何回应,索性就避开见面,等想清楚了再说。

时间一晃就到了八月,苏家食为天推出了中秋宴和中秋礼盒,在中秋节之前门店都快被挤爆,生意红火得不得了。

“公主,门口都被堵住了,咱们的马车通不过,要不晚一点再回王府吧。”

今日苏鑫儿带着时晴和时雨来食为天吃饭,没想到顾客太多,连路都堵了,一时之间也出不去。

“也好,那咱们就在店里歇一歇。你们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帮着料理下。”苏鑫儿吩咐道。

时雨出去帮忙,时晴却没走开,她们两姐妹总有一个人要时刻守在苏鑫儿身边。

时晴想着阿旺托她转告的话,现在四下无人,倒是个跟公主说的机会。于是,她不经意提起:“公主,阿旺说,中秋宴前一天,世子能有两个时辰回家一趟,您看要不要提前安排个席面,不然到了中秋宫宴,王爷、王妃和您肯定是要进宫赴宴的,世子忙着守卫宫廷,应该分身乏术,一家人就聚不齐吃团圆宴了。”

苏鑫儿看了看时晴,想了想,道:“那就备一桌吧,先问问王爷有没有空,只要王爷和安哥有空就行,我们其他三个人反正总能腾出时间来的。”

说完,苏鑫儿就陷入了沉思,她已经避着霍辰安足足一个多月了。

“阿旺有没有说,世子的手怎么样了?天气炎热,伤疤应该很痒吧。” 苏鑫儿竖起耳朵。

“听阿旺说,世子倒是没用力,所以伤口恢复得还好。只不过他的官服带着甲胄,确实是炎热了一些,痒肯定是痒的,不过世子能扛住,应该不会去抓的。”时晴看了两眼苏鑫儿的表情,继续道:“不知道许神医有没有止痒祛疤的良药?”

苏鑫儿眼睛一亮:“你倒是提醒了我。这样吧,等会儿我们先去一趟许府,你去准备一份中秋礼,咱们带去,顺便找许神医问问。”

时晴答了一声“是”,心里替世子高兴了几分。

看来,公主还是惦记世子的,可公主明明心里就有世子,为何又要避而不见呢?

时晴内心叹了一口气,这真是比话本上那些情情爱爱还要难懂。

好不容易熬到外面人少一些,苏鑫儿终于可以走了。可是刚走出没多久,马车又被堵住了。

“公主,看马车的装饰,跟王府的级别差不多,这京中能够上王府的,也没有几家,但这家显然之前没见过,像是刚回京的。”时雨道:“公主稍等,我去让他们让行。”

苏鑫儿点点头,如今在京中,确实没几个人能拦她的马车。

可时雨还未开口,对方就已经先出声了:“平津王回京,请对面的人让行。”

时雨高声道:“这是永嘉公主的车驾,烦请平津王让行。”

“哼,一个流落民间的公主,架子倒是挺大,竟然想让咱们给她让行,祖母,咱们就不让,就堵在这路上,看她怎么办。”平津王的孙女贺庭芳不屑道。

老王妃一路颠簸,早已没什么力气,摆摆手道:“去,就跟永嘉公主说,我们一行进京长途跋涉,想早点回府安置,我们马车多,请公主行个方便。”

老王妃身边的李嬷嬷立即走到苏鑫儿的车驾前,行了一个礼道:“请公主殿下安。我们王妃舟车劳顿,身子有些不适,想早些回府歇息,请公主先让我们过一下吧,车队人马堵在这路上怕是会阻碍交通。”

时雨还想说什么,马车里就传出了苏鑫儿的声音:“时雨,我们退到一边,让平津王府的马车先过。”

李嬷嬷眼中闪过一抹得意,规矩倒是没废,又给公主行了个礼,才道谢了一声,转身退下。

时雨气不过,但公主都发话了,她也不便再说什么,只能让车夫把马车赶到一边,等候平津王府十几辆马车过去,才继续朝许府而去。

“公主,咱们凭什么让他们?他们是臣,公主是君,哪有君让臣的道理!”时晴难得生气,今日也被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