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同志的技术造诣实属难得,真乃国家之宝贵人才!”“对啊,确实厉害,一般的工程师恐怕也难以比拟吧?”
众人纷纷赞叹:“各有所长,术业有专攻,在这方面,普通工程师或许还真不如他出色!”“以小李的实力,成为顶级工程师指日可待,必将为我国建设事业做出更大的奉献!”
宴会结束时,周厂长等人亲自送秦风上车,目送他离开。坐在车内,秦风顿感无比释然。
“总算是把这个重任完成了!”秦风在心中感慨万分。
尽管过程艰辛且耗时,但内心满载着成就感。不仅圆满完成了工作职责,也同步达成了系统设定的情景模拟任务。关键的是,他的机械维修师技能得到大幅提升,顺利晋升至三级级机械维修师!
在他看来,如今这三级级维修师的能力早已远超八级钳工水平,甚至已触及高级工程师的领域。许多高级工程师难以解决的问题,他却能迎刃而解。
按照周厂长他们的评价,“困囿于常规者无法比拟”。
在当前的机械维修行业中,找不出几个比他更卓越的人才。未来随着他的技术日益精进,突破一层层壁垒,等到他达到满级境界,无论是陆地奔驰的,还是空中翱翔的机器设备,都将没有他修不好的!更令人惊叹的是,这只是他在维修技能方面的一项领悟成果。
随着新任务的完成,后续或将解锁更多意想不到的专业技能。对此,他满怀憧憬!
正所谓“艺多不压身”,这些技能自然是多多益善。不久后,陈铿锵将秦风送回了四合院。下车后的秦风一如既往地从容走向大院。
当他踏入院子时,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周围的人似乎在背后窃窃私语,但他并未在意,径直挺胸朝着后院家的方向走去。
“秦风回来了!”
“看见了,贾张氏正嚷嚷着要找他理论呢,这下他恐怕要陷入麻烦了,两人怕是要唇枪舌剑一番!贾张氏那嘴可是出了名的犀利,真要是吵起来,秦风未必能说得过她!”
“谁知道呢?现在的秦风可不是以前那个沉默寡言的软弱之人了,他也变得伶牙俐齿,贾张氏可能也不是对手。不过说实在的,这次秦风的做法确实有些过分,棒梗年纪尚小,就被他送进了监狱,还判了一年,换谁谁能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啊!”
“没错,处罚的确严厉了些!”
目睹秦风做事归来的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此时,秦风已跨过前院门槛,步入了中院的大门之内。中院的气氛同样诡谲异常。
当他经过秦淮茹家门前时,下意识地投去了匆匆一瞥。“棒梗已被判刑,这消息想必已传至秦淮茹和贾张氏耳中,此刻那破旧的屋子里是否正弥漫着绝望的气息呢?”他心中暗自揣测。
此刻,贾张氏在屋内,而秦淮茹尚在床上休憩,并未察觉他的经过。秦风迅速穿越中院,回到了后院自家屋里。
然而没过多久,门外便响起了贾张氏那尖锐如破锣般的叫嚷声:“秦风,你这个天杀的,害我孙子坐牢,你会遭报应的!”
正准备洗漱休息的秦风闻声皱眉,心头怒火升腾。这位泼辣的老太婆竟然跑到他家门口来撒野!尽管如此,他仍试图忍耐怒火。
秦风愤然质问:“他偷窃我家财物,难道我连报警的权利都没有吗?!为何不能?就因为他是孩子?小孩犯罪就可以视而不见?那设立青少年管教所又有何用?他也十二三岁了,已非孩童!”
“他不就是拿了你家几尾鱼和一包糖嘛?”贾张氏反驳道,“秦淮茹说了,愿意赔偿你的所有损失,我们赔钱还不行吗?非要将他送进少管所,还嚷嚷着严惩,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这个老顽固来指手画脚!”秦风提高了音量,“他偷的仅仅是几尾鱼和一包糖,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那是盗窃,更是撬开了我家门锁,这还不够恶劣吗?!如果我放的是贵重物品,他是不是也会顺手牵羊?到那时,重判都不为过,如今只让他待一年,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我郑重警告你,别在我家门口闹事,若再无理取闹,休怪我不讲情面!”他厉声警示。
随后,他转身径直走向屋内,实在不愿与这样的悍妇在此争吵不休。
“秦风,你给我站住!现在院子里这么多人看着,你当众说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贾张氏不甘示弱,大声喝道。
她紧跟其后,试图抓住秦风阻止他进屋。然而秦风身怀截拳道绝技,反应极其敏捷,反手一推,贾张氏便疾速向后退去。
“砰!”一声闷响,她一屁股跌坐在地。
“哎哟!”她痛苦尖叫,“秦风动手打人啦,他欺负我一个老太太!”
边咒骂边从地上爬起来。“秦风,我要跟你拼到底!”她再次冲上前去,伸出手指就要抓向秦风的脸庞。“啪!”秦风毫不犹豫地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贾张氏被打得晕头转向,倒在了地上,但很快又恢复过来。
“秦风,你个没良心的,你打我,你打一个老人,你简直不是人,是畜生啊!”
她挣扎起身,挥舞着手臂再度扑向秦风。“你这个恶毒的老泼妇,去死吧!”秦风怒火中烧,在她冲过来之际,狠狠一脚蹬出。
这一脚势大力沉,正中贾张氏腹部,直接将她踹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围观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贾张氏会如此冲动,更未料到秦风力大无穷,出手竟如此狠辣。
“哎呀~哎呀呀~”躺在地上的贾张氏再也无法爬起,痛哭哀嚎。
“秦风打人啦,他真的动手打人啦!大家都看到了吧?他欺负我一个孤寡老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她痛苦地呼喊着。
“本来我不想搭理你,是你自己在我家门口闹事,还要先动手,我只是正当防卫!”秦风正义凛然地回应道。
他那一踢刻意收了几分劲,不至于令那老妇人丧命。围观的群众纷纷交头接耳。
“贾张氏实在鲁莽过头了,何必跑到人家门口闹事,这不是故意挑起争端吗?”
“秦风也太情绪化了,明知不能动手打老人,还下那么重的手,可毕竟对方是个年迈之人,万一打出个好歹来,这责任怎么担得起?”
“唉,都太意气用事了!”
“老泼妇,你再敢在这儿无理取闹,我这就报警,别以为庄子里没人能治得了你!”秦风愤然警告道。
“大伙听听,大伙听听啊,他打了我还想报警,真是恶人先告状!大家都瞧见了,他动手伤了我,把我推倒在地,现在我浑身疼痛,尤其是骨头和肚子,恐怕是受了内伤。要是我因此而死,那就是他杀,他是凶手,该被绳之以法,偿命抵债!”
贾张氏故作虚弱地叫嚷着。
“这是怎么回事?大家在吵什么呢?”就在这时,几个身影步入后院,竟然是保卫科的人员。
见到保卫科的人到场,众人都惊愕不已,无人预料到他们会突然现身。
“保卫科的同志,你们正好来了,秦风在我家院子里行凶伤人,他把我打伤了,我现在疼得动弹不得,恐怕伤势不轻,你们赶快把他抓起来吧。”贾张氏急切地申诉,试图告状。
“李师傅,这……这是什么情况?”领头的姜队长疑惑地看向秦风。
秦风回应道:“姜队长,我刚从设备厂做完一天的活回来,累得够呛,正准备休息呢,哪知道贾张氏跑到我家门口破口大骂,让我无法安宁,我只好出门理论。她不仅言语攻击,还率先动手,我被迫反击。”
“原来如此!”姜队长顿时明白过来。
“贾张氏,你这是胡搅蛮缠吗?你知道这是扰民行为吗?”接着,他目光严厉地看向贾张氏。
对于这个毫无道理可讲的老太太,他们同样感到头疼不已。
贾张氏反驳说:“我哪里是在胡闹?他害我孙子坐牢,我难道就不能指责几句吗?”
“一派胡言!”姜队长厉声呵斥,“什么叫他害了你孙子?明明是你孙子犯了偷盗罪,被上面判去少管所改造,李师傅本就是受害者,你却颠倒黑白,说他是加害者?”
秦风坚定地说:“姜队长,把她带走吧,她在这里无理取闹,扰乱公共秩序,应该受到相应的处理。”
“行。”姜队长应允下来。
“你们把她带到保卫科去,让她冷静一下,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扰乱秩序可是滋事生非,同样是违法犯罪行为!”
话音刚落,随同姜队长而来的人迅速行动,将贾张氏架起,径直带往保卫科。
院子里的人们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事情进展得太快,让人始料未及——贾张氏居然就这样被带走了!
“李师傅,您不必动怒,无需与那种悍妇争执。”待贾张氏被带走后,姜队长缓步走向秦风,满脸和煦地劝慰道。
秦风摆手回应:“不,我本无意与她纠缠,只是她硬要在此处生事罢了。”
“姜队长,”秦风若有所思地询问,“际丽愿区康了严施疑问道,保卫科的人来得如此恰逢其时,真是令人费解啊。”
“倘若他们不来,这个局面确实难以收拾。若任由贾张氏继续胡闹下去,总不能真对她采取强制措施吧?毕竟对于那样一个心肠歹毒的老太婆来说,即便是严厉对待,也未免便宜了她。”姜队长回答说,“棒梗已被判刑了,我此番前来是通知你一声的。”
“我已经收到消息了。”秦风回应道。姜队长听后点了点头,又寒暄几句便告辞离开。秦风关上房门,院里围观的群众议论一阵后纷纷散去,院子重归宁静。
秦风在这一夜中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次日清晨,并未贪睡的他照常前往轧钢厂上班。
刚踏进厂门,李副厂长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他,告知杨厂长有急事找他商议。
秦风立刻赶往办公室拜见杨厂长。
“小李,你来了?快进来坐!”
杨厂长一见到秦风,便热情洋溢地招呼道。
“杨厂长,李副厂长说你找我有要紧事,是什么事情呢?”秦风走近询问。
杨厂长笑逐颜开地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大事,就是想和你随便聊聊。”
“你先坐下,我这儿有包上好的龙井茶,咱们边品茶边聊。”杨厂长请秦风落座,随后亲自泡了一壶茶。
“小李,这回陈向虞可是大大地给我们钢厂挣脸了啊!”
待茶泡好,二人围坐共饮之际,杨厂长神采飞扬地提起:
“关于你出色完成任务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昨晚周厂长特意打电话给我,详细讲述了此事,称你的工作不仅让设备厂的领导非常满意,就连上级兵工厂和军队里的首长看了也是赞不绝口!对你的表现给予了高度评价!你绝对是咱们厂里不可多得的人才!”
提及此事,他满面红光,充满自豪。“能够为国家出一份力,我感到十分荣幸。”秦风谦逊地回应。
杨厂长感慨道:“你在我们厂里工作多年,但我们却一直没有真正认识到你的才华,这是我们的失察啊!”
“你具备如此高超的技术,如今却还只是一名二级钳工,未能得到应有的提拔,实话实说,这是我们领导层的失职!”
“现在你立下了赫赫战功,你的技术大家都有目共睹,正是该提升你职位的时候了!我们会尽快为你办理升级加薪的事宜。”
他突然提及要给秦风晋升一事。
“感谢杨厂长。”秦风感激地道谢。
面对对方直言要将他的钳工级别提升上去,无疑是一件大好事,正合他所期盼。
他所做的一切,归根结底不就是为了展现良好表现,以便晋升更高的级别吗?
如今这低微的级别实在难以让人满意。
院里的人之所以曾经对他如此轻视,原因就在于他在轧钢厂辛劳多年才勉强升了一级,几乎停滞不前。
级别低下,薪资微薄,在任何地方都难免遭人白眼!
而易中海大爷之所以备受众人敬重,无非是因为他是八级钳工,每月能挣九十九块五,是整个施丽院内工资最高的存在!
因此,若要在四合院中立足、获得地位,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提升职位和薪水,其他因素相对影响不大!
当然,争取升职加薪也是为了掩饰他暗藏的财富和优越生活,以免引来猜疑。
万一被人生疑,一纸举报递上去,上级一旦调查,给他扣上个“财产来源不明”的帽子,那可真是倒大霉了!
但是,倘若级别足够高,月入几十元大洋,再加上各种福利待遇,他人便抓不到任何把柄,除了羡慕嫉妒,在背后嚼舌根外,只能眼巴巴看着!
“你的晋升通知很快就会下达,安心等待即可。”杨厂长如是安慰秦风。
秦风回应道:“明白了,谢谢杨厂长。”
“小李,这次任务艰巨,你从早到晚忙碌不停,肯定非常疲惫,要不要给你放几天假休息一下?”杨厂长关切地询问。
秦风答道:“感谢领导关心,不过不必了,我已经恢复正常上班。虽然之前确实劳累,但我的精神恢复得迅速,现在与平常无异,无需特意休息。
在这个时代没什么休闲娱乐活动,待在家里反而觉得乏味,不如来厂里找点事情做,还能提升机械师的专业技能,也算一举两得。
钓鱼嘛,偶尔钓上一天两天可以怡情,连续钓上几天也就没太大乐趣了。
再者说,我钓回来的鱼数量太多,家里挂满了还没吃完,等吃完了再说吧。
届时周末去钓上一把也未尝不可。
此前我曾考虑过通过李副厂长将钓来的鱼卖给厂里的后厨,但估计赚不了几个钱,所以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人边品茶边交谈,不知不觉间已过去了几个小时。随后,秦风起身告别离去。当秦风回到车间继续工作时,
医院里,肖主任携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再次探望聋老太太。“肖主任,是不是一大爷让你们来接我回家的?”见到肖主任一行人的到来,老太太急切地问道。
肖主任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然后摇头回应:“老太太,不是这样的。一大爷目前还在医院接受治疗,他自己都需要照顾,哪有能力来照顾您呢?”
老太太坚持道:“不是还有一大妈吗?你们把我送回四合院,让一大妈帮忙照看我一阵子。”
肖主任解释道:“一大妈正全力以赴照顾一大爷呢,她天天守在医院,根本没有多余时间来照顾您啊。”
既然你们不是前来接我回府的,郎康圧旺区?有旺区廛晴”匿压氐疑惑发问。肖主任略显为难地回应:“老太太,我们确实是来接您走的,但并非送您返回四合院。”
“非要把我送回四合院吗?”老太太惊讶不已,“那要带我去何处?莫非是要送我去养老院?那个地方我可不乐意去,即便是死,我也不会去那里,我还是留在医院治病吧,就盼着一大学他们接我回家,我只愿回到家中!”
肖主任正色解释道:“您现在不能继续在医院接受治疗了,原因在于
您已住院多时,占用了病床资源,院方认为您当前状况难以进一步治疗,最适合的方式是回家静养,慢慢康复。故此,上级已经下达指令,让我们将您接走。”
“要让我离开医院?!”老太太听闻此言,顿感不安,质问道。
肖主任摆手道:“别这样说,这怎么能算是赶您出医院呢?实则是考虑到其他急需床位的病人需求,所以请您暂时腾出床位,并非有意为难您。您能理解吗?”
“我不理解!”老太太愤慨地说,“你们这是变相逼我去养老院是不是?我都已经声明过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养老院,那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宁肯死在医院里也不去!”
肖主任建议:“如果您不去养老院,我们可以安排您去福利院暂住一段时间,等到一大爷病情好转,想要接您回去时,再将您送回家即可,这只是个过渡阶段。”
“福利院我也不去!”老太太坚决地摇头。在她看来,福利院与养老院并无本质区别,同样是缺乏家的温馨和医院的舒适。
肖主任严肃地说:“老太太,您这么想就显得有些不通情理了,不要太过自私。医院里并不只有您一位病人,同样病症的患者也需要相同的治疗机会。既然您的病情已得到控制,为何就不能让出床位呢?”
“这不是我们的决定,而是上面的指示。如果坚持不办理出院手续,医保待遇将会暂停,届时您需要自费承担医疗费用。”他显然对老太太的固执感到不耐烦。
“我自己花钱治病?可我是五保户啊,正受国家照顾的病人!”老太太据理力争。肖主任耐心解释:“您之前产生的所有医药费都是由政府负担的,并非您自己支付。目前您的病情已得到有效控制,确实到了该出院的时候。如若坚持继续治疗,那就只能自己掏腰包。尽管您是五保户,但国家也不能无限制地提供医疗资助。”
“肖主任,那么……你们能不能送我回家,请人照顾我一段时间?等一大爷他们出院后,他们就能有能力照顾我,不必麻烦你们了。”老太太恳求道。
她终于选择了妥协。上层的决定已下,她无法抗拒。
此刻,医保暂停还是小事,一旦连他的五保户资格也被剥夺,那可真是雪上加霜了。
这样一来,别说治病,就连基本的生活都将陷入困境!
肖主任坚决地摇头回应:“这恐怕不行,我们无能为力,毕竟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我们不能随意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