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之间,他领取到了系统发放的所有奖励。“烹饪技艺?”确认自己获得了这项特殊技能后,秦风既惊讶又欣喜。
烹饪技艺无疑是一项实用的技能,既能为自己烹制各种美味佳肴,也能在关键时刻展示才华,赢得赞誉。想当初何雨柱之所以春风得意,还不是因为他是名厨师,是轧钢厂的大厨?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厨师是一种极其受欢迎的职业,走到哪里都不愁没饭吃,不仅能填饱肚子,还能借机捞取不少好处,生活相对滋润。如果不是何雨柱以前每日从轧钢厂后厨带回盒饭,秦淮茹一家的日子也不会过得那么舒心惬意。
然而现在何雨柱锒铛入狱,他们再也不能从中得到任何实惠。
“模拟任务完成了,看样子星期一可以回去上班了。”秦风心里盘算着。
经过这几天的休假放松,他已经恢复了精力,准备重新投入工作。于是决定在后天,即星期一开始正式回归岗位。打定主意后,他径直走进厨房,打算小试牛刀。刚刚掌握的烹饪技艺,正适合用来练练手。拥有专业的烹饪技艺,做起菜来自然不同凡响,仿佛有种游刃有余、随心所欲的感觉。
过去一顿饭需要耗费大约两个小时,如今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部搞定。
而且菜品色香味俱全,堪称上乘之作,令人赞不绝口。
秦风正在家中悠然自得地品尝着那鲜美无比的鱼肴,而屋外的人们只能闻香止渴。
“大茂,你可嗅到了?这香味扑鼻!不用猜也知道是秦风家里又在烹制鱼宴了,不过今儿这鱼肉的香气特别浓郁,真不知道他弄的是什么鱼。”
在毗邻的许大茂家中,他的妻子娄晓娥如此言道。
许大茂则不以为然地回应:“那个秦风,日日都能钓回那么多鱼,自己躲屋里独享其乐,一条鱼也不肯分给我们尝尝,咱们好歹也是近邻,可以说是亲密无间的邻居了。”
娄晓娥劝解道:“大茂,你怎么能这样说呢?秦风又没欠我们什么,不给我们鱼吃又有什么关系呢?”
许大茂愤愤地道:“本来我觉得他还不错,帮了我一个大忙,把傻柱和老太太送进了监狱。但他实在不懂人情世故,我请他来咱家喝上几杯,他竟然一口回绝,一点也不给面子!我看他是突然间自我感觉良好,在我面前摆起了清高架子!”
娄晓娥解释说:“他拒绝你的邀请,不来我们家喝酒,也许并非故意清高,可能是他性格内向,不善言辞交际,对这些场合不太适应,你要理解一下。”
许大茂反驳:“不对,我感觉他不是不好意思,而是看不起我,上次那眼神分明带着轻蔑,我都觉得有点受不了了。”
娄晓娥宽慰道:“你就别多想了,误会别人不好,毕竟他是我们的邻居,跟你也并无过节。”
不只是许大茂,院里的其他人闻到鱼香时,都不免在心中嘀咕几句,埋怨秦风“独吞美食”,不愿与大家分享。
一夜平静过去。
次日恰逢周末,无需上班。午后时分,易中海从警方那里得知消息,他可以前去看望老太太了。老太太现正于协和医院接受治疗。听闻此讯,易中海迅速启程赶往医院。只要人在治疗,就说明还有生机,便是好事一桩。
抵达协和医院后,易中海费了一番周折才找到老太太所在的病房。她因病情紧急,被安排在了急诊病房。
当他步入病房,看到老太太安详地躺在病床上,虽然眼睛睁开着,却似乎并未清醒过来。
“老太太!老太太!”易中海急切地呼唤。
然而唤了几声,老太太都没有反应,仿佛没有听见。“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他焦急地询问,心里不禁暗想:难道病情恶化,变得无法应答了吗?
旁边的小护士插话道:“您不必再叫了,现在无论怎么喊,她都听不见的。”
“听不见?这是什么意思?老太太还在昏迷吗?看她眼睛是睁开的啊。”易中海惊愕万分。
小护士耐心解释:“她其实早就醒过来了,只是因为中风,导致脑部受损进而影响了听力,现在她的双耳基本丧失了听力,暂时无法听到任何声音。”
“中风了?!”
易中海顿时愣住了。要知道,这可是个大病啊!
其后果可能致命至极,
就算侥幸存活,也极有可能遗留重度后遗症,甚至半身瘫痪,丧失基本生活能力。
“是的,她中风了。”护士确认道。
易中海紧张地问:“那她的状况……严重吗?”
护士无奈摇摇头说:“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你可以直接询问医生,不过此刻医生不在这里,等他过来你再问吧,或者你现在去找他也行。”言毕,她转身去处理其他工作事宜,留下易中海在原地。
此刻的易中海内心犹如被电击一般。老太太虽逃过一劫,却不幸中风!现在更是失去了听觉,成了名副其实的“聋哑老太”!
“如果老太太因此落下严重的后遗症,无法自理,该怎么办才好?”易中海心头涌起一阵忧虑。
尽管之前他们二人互相照应,但老太太基本上都能自理,他们只是在生活琐事上给予一些帮助。然而一旦老太太陷入瘫痪状态,照顾起来将会变得极为困难!这让易中海倍感压力山大。
“易……易中海……”正当易中海紧锁眉头思考这些问题时,老太太突然发声。
只是声音模糊不清,仿佛说话极其费力。易中海立即回头看向她。
“老太太,您醒了吗?”他关切地问道。
“易……易海……厕……厕所在压……你在说什么区域……”老太太断断续续地说着,嘴角明显歪斜,这正是典型的中风后遗症表现。
易中海这才意识到,老太太目前处于失聪状态,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听不见,根本无法有效沟通。
他看着老太太,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让她明白自己耳聋的情况,心中满是焦急与无奈。
就在这时,“一五零”两位医护人员走进病房。“医生!”易中海见状立刻迎上前去。
“请问一下,老太太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他对其中一名中年医生急切地询问。
该医生扫了一眼失聪的老太太,答道:“老太太确实是中风了。”
易中海紧接着问:“她的中风情况严重吗?”
医生回答:“中风肯定不算轻,但她这次的症状相对算是较轻的了,若不是如此,以她这个年纪恐怕早就凶多吉少了。”
易中海提及先前护士的话:“刚才那个护士说她听不见了。”
医生点头肯定:“对,突发性耳聋,是由于中风影响到耳部神经所致,所以暂时无法听见声音。”
易中海最关心的问题来了:“那她这种情况还能恢复听力吗?”
这个问题至关重要,万一真成聋子了,以后的生活交流将无比艰难。易中海对此深感忧虑。
医生给出答复:“能否恢复听力,我不能给你确切保证,但通过积极治疗,现有的症状会逐步得到改善,毕竟她这次中风程度并不算特别严重,还是有很大康复希望的。”
“能康复就太好了。”易中海赞同地回应,医生的诊断给他带来了曙光,令他心中宽慰不少。
接着,医生走至聋老太身边仔细检查,并再次与易中海详细交谈了相关情况。
不久后,他们一同离开了病房。
“中海,回家……回家取我的钱……”老太太突然用微弱的声音指示,嘱咐易中海赶紧回一趟家。
“取钱?什么钱?”易中海一脸困惑,不明所以地追问着。
老太太虽无法听见他的问题,却仍艰难而断续地说:“……那是……那是我多年积攒下来的钱财,全都在那里……藏在卧室衣柜里的那个木箱里……”
她费力吐出这些话语,苍白的脸色显得愈发虚弱。“快去!把钱拿来!”
“明白了,老太太,您别急,我这就给您拿过来!”易中海答应道,终于明白老太太是牵挂家中藏匿的毕生积蓄。
或许她预感自己时日无多,亦或是担心有贼潜入窃走财物,才如此焦急万分。
“风!”
正当易中海在医院陪护聋老太的时候,
四合院的大门口处。
秦风刚迈出院门,打算外出闲逛,顺便到百货商店购置些物品。
这时,有人叫住了他,正是他的前妻冯素梅。
冯素梅站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似乎对他纠缠不休,显然是早早在此守候,专等他出来。
“风,你这几天怎么没上班?厂里一直找不到你,车间的人都说没见过你,究竟怎么回事?”冯素梅走近询问。
秦风冷淡回应:“这跟你无关,也请你别再找我,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我更加反感,我现在都不想见到你。”
冯素梅言辞恳切:“你别这么说,听了你这样的话,我心里真的很痛苦。过去的事确实是我不对,真的,我深感后悔,如果能够重来,我绝不会再选择和你离婚,离开那个家,现在我多么怀念我们曾经一起生活的日子。”
“近几天我一直在反思,为何当初会那么糊涂,放弃原本美满的生活。如今我想明白了,你说得对,是老太太在背后挑唆煽动,破坏了我们的夫妻感情,拆散了我们的婚姻。”
秦风决绝地道:“你现在提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一切都晚了!”
“我觉得还不算晚,还有挽回的机会。”冯素梅摇头反驳,“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就能重修旧好!”
她再次提出了复婚的想法。
秦风坚决回答:“你不要抱有任何幻想,做这种白日梦是没有意义的,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即使这个世界上没有其他女人,我也绝对不会再次娶你!”
“你竟然与何雨柱做出那种事,真是令人不齿!”他言辞坚决,果断拒绝了冯素梅想要重修旧好的请求。
诚如其所言,纵然世间的女子尽数消逝,无人能与之匹配,他也决不会再考虑对方!
一双被他人穿过的破鞋,哪个男人会真心接纳?
冯素梅急忙辩解:“我和傻柱并未做出那等事情,警察赶到之时我们尚且清白,未有任何逾矩之事发生!”
秦风厉声喝止:“不必多言,你的解释无济于事!今后莫要再来找我,此事已成定局!”
“你知道吗?傻柱被判刑了,五年有期徒刑!”冯素梅焦急地透露。
听到这番话,何雨柱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
对于何雨柱被判刑,他确实知情,在法庭亲眼目睹其被判有罪。只是未曾预料到刑期竟长达五年。
“何雨柱被判五年?”他心中暗自惊愕,这个判决结果实属出乎意料。
原本他揣测的刑期在三至四年之间,而五年,无疑超出了他的设想。尽管如此,对何雨柱而言,并非判罚过重。
撇开此次事件不谈,早前他犯下的诸多错误,其中不乏刑事性质,例如斗殴、盗窃等行径。
按现行法律,若将过往罪行一并清算,刑期累计恐怕不止五年。
“傻柱服刑五年,老太太也获刑三年,他们精心策划的恶行终得报应,你心中的怨恨应当释怀了吧?”冯素梅劝说道。
“那又如何?这是他们咎由自取的结果!”秦风冷硬回应,“陈巨陉的事已经解决!”
话音刚落,他毅然转身离去。冯素梅立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泪眼婆娑......
直至秦风的身影消失不见,他仍伫立在那里,良久没有挪动步子。当天下午,几位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走进了四合院。
他们的本意是去找易中海大爷商量事情,可易大爷恰好出门不在家。无奈之下,他们只得前往后院找到刘海中二大爷。
“哎呀,肖主任,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几位领导吹来了?”刘海中见街道办的领导亲自登门,满脸堆笑,深感荣幸。肖主任是街道办的负责人,平日里处理院里的大小事务,与三位大爷沟通最为密切。
院中的问题通常先由三位大爷内部协商,再召开全体居民大会共同处理,实在棘手的问题才会上报街道办,交由肖主任来裁决。
肖主任开口道:“二大爷,我这次来找您,是想跟您商量个事情。上午派出所的同志已经找过我们,告知你们大院发生的那个案子已经侦破,涉案人员已经得到了审判。”
“您是指傻柱和老太太那件事?”刘海中追问道。
肖主任点头肯定:“没错,正是那桩案子,除了最近邸某等人涉及的其他纠纷,目前院内秩序已恢复正常。”
刘海中回应说:“确实如此,傻柱和老太太被判刑的事情,我们早有耳闻,消息已经从法院传到了院里,只是具体判了多少年并未公开。”
“傻柱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作为从犯的老太太则是三年。”肖主任脱口而出。
“哎呀!傻柱居然判了五年?老太太也有三年?”刘海中听后惊讶不已。
站在一旁的二大妈以及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脸色骤变,面面相觑。五年,那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概念,想到要在监狱里度过五年光阴,不由得让人背脊发凉!
“没错,判决就是这样,警察不是早就送来了判决通知书吗?我还以为你们都知情了,看样子你们并不清楚啊。”肖主任解释道。
刘海中摇摇头说:“判决书还没送到我们手里,估计只有何雨水和一大爷他们掌握了详情吧。”
肖主任接着说:“具体的刑期不重要,关键是我们需要你们三位大爷尽快召集一次全院大会,在会上把这个事情详细说明一下,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首先表彰秦风?这是为什么?”刘海中满心疑惑。
肖主任答道:“此案正是秦风同志积极举报才得以破获,如今案件已结,理应公开表扬他的贡献。”
刘海中理解地点点头:“明白了。”
肖主任继续说:“我来找你商量的就是这件事,之后你找一大爷和二大爷商量一下,看看何时召开全院大会最为适宜。本来我们打算直接去找一大爷,但他暂时不在家,所以先找到你来讨论。”
“好的,我明白了。”刘海中答应着,“我会按照您所说的去与两位大爷合计。”
一番交谈过后,肖主任等人起身离开。本想去关心一下秦风,却发现他家门户紧闭,显然不在家中,只得作罢。
“海中,傻柱真的被判了五年?!”在刘海中的家中,这个消息如同炸雷般震撼着家人。
刘海中肯定地回答:“是的,肖主任亲口所说,不会有错。”刘光天感慨万分:“这样一来,傻柱算是彻底栽了跟头啊!”
刘海中接话:“谁能坐五年牢而不受严重影响呢?”这个消息迅速在他们一家扩散开来,并很快如涟漪般传遍整个大院。
四合院再次因为这个消息而沸腾起来,议论纷纷,一片嘈杂之声。
“秦风,判决结果出来了!傻柱被判了五年,老太太也被判了三年!”
当秦风提着购物袋从百货商店回来时,院子里有人告诉他何雨柱和老太太的判决结果。冯素梅先前已将此事告知于他,所以他对此并无太多惊讶之情。“哦,是吗?”他平静地回应。
那人用力点着头说:“对啊,这个消息是街道办肖主任亲自带来的,他告诉了二大爷,然后我们就都知道了。”
“相当不错,胚仄已获取了_圆□严摩向陈原原医道的认可。
那名男子感慨:“我们心里都明白傻柱难逃刑罚,但没想到会判五年!五年可不是短暂时光,在劳改所里每天辛勤劳作,日子肯定不好过!”
秦风回应说:“那是监狱生活,不是去度假享受的,如果坐牢的日子都过得舒坦,那恐怕人人都想去犯罪坐牢了。”
“这倒也是,进去了就是要受惩罚吃苦头。”那名男子赞同地点点头。
“傻柱被判五年,五年劳改生涯,等他刑满释放回来,轧钢厂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不可能再让他回去当厨师。”
“这是肯定的,哪个单位会接纳一个劳改犯呢?不只是轧钢厂不会要他,其他工厂或机构也不会考虑,匝康后践还匿江昨颐。”
“找不到工作,更别提娶妻成家了!他现在都已经三十岁了,五年后就三十五了,恐怕就要变成老单身汉了!”
“他是个劳改犯,还是因为行为不端进去的,哪位女子会愿意嫁给他呢?他怎么可能还能娶上媳妇?”
“傻柱若结不了婚,自然就没有孩子,他们何家也就断了香火,面临绝后的命运了!”
“看来我们大院又将多出一个无后的家庭!”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言说着何雨柱可能成为绝户,何家或将面临断后的局面。
秦风听着众人的谈论,心中暗想:“像他傻柱这样的人,本就不该有后代,他就该是个绝户才对!”
电视剧情中,若不是聋老太把门反锁,强迫娄晓娥与何雨柱发生关系。
那么娄晓娥就不会怀上何晓,阿雨胜距也难以形成。没有娄晓娥和何晓的存在,傻柱成为绝户就是铁板钉钉的事。而且他的晚年会极其凄惨,因为秦淮茹和棒梗等人只会榨干他的一切,然后将他赶出去,任他在桥洞下冻死!这才是傻柱真实的结局!
然而在这个世界里,聋老太并未打娄晓娥的主意,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秦风的前妻冯素梅。
原本她设想撮合冯素梅与何雨柱,让冯素梅为何家孕育后代,结果却事与愿违。
非但未能得逞,反而把自己和傻柱牵扯进去,使傻柱遭受五年牢狱之灾。这一入狱,他注定将成为绝户,这一点毋庸置疑!大家在讨论时,秦风起身离去,迅速回到了后院家中。
没过多久,一个人走进了大院。
是刚从医院探望完中风失聪的老太太归来的易中海。老太太病情严重,陋心厘氏氏盹肮厘。“一大爷!”
易中海一现身,聚集在前院议论傻柱劳改五年之事的众人立刻注意到了他,有人向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