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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这群士大夫,老皇帝转而问另外几个心腹。

这几个心腹大员远比士大夫精明的多,但一听加商税反对更加激烈。

毕竟这年头能成为帝王心腹的,官位都不会低。

当大官的,谁家没有商铺产业,加商税就是变相让他们掏银子。

如此,如何肯干。

听见上书房传出来的反对声音,苏公公整个人都软了,他瘫在地上像头死狗,眼泪也哗哗流。

这么多人反对,肯定没戏了。

掌印公公顿时就爽了,嘲讽的踢了他一脚,得意洋洋的唾了他一口,“自寻死路的东西,还想和我斗!”

苏公公被他踢了一个激灵,爬起来就想求掌印公公救他一命,然后他干儿子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义父,陛下说让你和少奶奶上一个折子,商税若是大有可为,陛下少不了赏赐。”

掌印公公:“……”

苏公公:“……”

这厢姜舒绾还不知道老皇帝不顾心腹反对一意孤行要搞商税,她正忙着送裴宴之应考。

秋试三天,吃喝拉撒都要在考院,免不得要收拾妥当,好在行李这些东西早早就备好了,她只要检查一下没有不该有的东西混进去就行了。

府门口。

停着一辆马车,全家人连同最近身子不爽利的老太太都起来送裴宴之、裴云洲两兄弟应考。

温氏也特意求了老侯爷要来相送,当然她送的肯定是她最爱的小儿子。

“好孩子,天气凉了,记得多加件衣衫。”

“你也莫紧张,娘相信你定能中举,然后来年给娘中一个状元。”

听见温氏对裴云洲说的这些话,姜舒绾不免看向裴宴之。

都是温氏的儿子,温氏这么偏心,裴宴之心中真就一丝情绪没有吗?

少女盯着裴宴之清隽无双的侧脸看了又看,裴宴之对温氏的偏心有没有情绪没看出来,倒是看见柳云烟送了一个荷包给裴宴之。

“表哥才华横溢,此番定能高中。”

美人儿站在府门口,双手托着亲手绣的荷包。

秋日里秋高气爽,天工作美,一轮咸蛋黄似的太阳刚刚升起,第一缕阳光恰好打在裴宴之身上,衬得少年郎跟画里出来似的。

白玉长袍,公子世无双,柳云烟根本不敢直视,连送荷包的手也有些颤抖。

表哥会收她的东西吗?

她忐忑不安的想着,突然,荷包被人抽走了,柳云烟激动抬头,只见姜舒绾三两下打开她的荷包检查了一个干净。

“很好,没有违禁的字。”

“……”

原来是你拿走我的荷包。

“表哥,我……”

她还想说几句,然而刚出口就看见温氏不爽的盯着她,“你们还要叽歪到几时,有事不能回来再说?耽误了时辰就要再等三年,没体统的东西,连轻重缓急都不知道。”

“……”

被温氏这么一讽,柳云烟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荷包也没送出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姜舒绾和裴宴之一起上了马车。

姜舒绾是侯府的少奶奶,科举这么大的事,她当然要送裴宴之兄弟到考场。

她现在是客居的身份,自不能跟去。

侯府距离考场颇有一段距离,马车里裴云洲临时抱佛角的看着书本,裴宴之倒是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学渣和学神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回想上一世,裴云洲没有考上举人,瞟着裴云洲,再想起温氏对他寄予的厚望,姜舒绾一时都同情温氏了。

很快,马车就到了考点,姜舒绾从马车上下来,还遇见了同来送考的姜瑶。

姜瑶瞟了她一眼就没理她了。

难得啊,这么多年,每次姜瑶见她都跟斗鸡眼一样,这还是头回不来惹她。

说好一辈子斗下去,你却偷偷转了性。

啧啧啧啧~

“玉郎,你一定要好好考,争取拿下头名,我们伯府能不能扬眉吐气全看你了,你也不想一直被某人压着吧!”

姜瑶正和裴泠玉说话。

她一边说还一边瞟了眼姜舒绾身边的裴宴之。

显然她口中的某人指的是裴宴之。

裴泠玉:“……”

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

裴泠玉尴尬的很。

姜瑶相信他,作为男人他是很高兴,但她哪来的自信认为自己可以压过裴宴之?

科举又不是考作诗,作诗他自是比裴宴之强出天际。

但是文章吗,尤其是应考的那些……

想到要考的那些文章,裴泠玉不免紧张起来,抬眼看到同样紧张的裴云洲,顿时生了难兄难弟的心情,裴云洲也是如此想。

惺惺相惜的两兄弟勾搭着进去了,倒是裴宴之迟迟没走。

盯着比自己高了两个头,身高腿长的小权臣,姜舒绾挑了挑眉,“夫君有事?”

“我会好好考的。”

“……”

不是,你站这么久就是想说这句话?

都到了考点谁不会好好考啊……

姜舒绾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裴宴之说这话有什么意义,另一边裴宴之也进去了。

秋试一考就是三天,其间侯府上下众位主子吃饭都吃不香,毕竟侯府三位嫡系子弟应考的事早就传的全城皆知,若是没有收获肯定就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当然,裴云洲、裴泠玉不说,裴宴之他们是相信的。

不过,相信是一回事,担心又是一回事。

察觉到府里人心惶惶,姜舒绾也没劝,她如今也在烦恼呢,她已经接到老皇帝的旨意。

老皇帝有意加商税当然是好事,问题是没人支持,她得写个可行性报告出来。

一方面让老皇帝对商税更有信心,一方面驳倒那些反对的朝臣。

没有比数据更能说服人心,只是她在大景朝经商时间尚短,触摸到的行业不多,数据自然比较少。

“难道要找人调研?”

“奶哥现如今是西市会长,因为东来街的生意,东南北三市不少商人也隐隐以他马首是瞻。”

“可是数据这些东西,都是商家做生意的命脉,又怎么可能告诉我?”

姜舒绾愁这件事愁了十来天,等秋试放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老皇帝那边倒是没派人来催,毕竟他对商税也没什么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