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一阵阵发麻,安羽柒浑身无力,趴在他胸口,小声儿啜着气。
“别,等一下......”
陆洐之喉咙干渴,声音低沉沙哑,外套随便一扯扔在一旁,衬衣也是粗暴的拉开,扣子崩得到处都是。
“等不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抱着安羽柒的腰,让她靠近自己,带着火的大掌往下滑落了几分。
“怎么,你怕了?”
人的本性是爱一个人就想完全占有。
所以,男欢女爱,皆是天经地义,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么一想,安羽柒突然就想开了。
她一下抓住陆洐之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然后小嘴一撅就吻了过去,她吻得很用力,差点将陆洐之的嘴角咬破,一松口都有淡淡的血腥味儿。
陆洐之完全不在乎,背靠在沙发上,沉浸在她的亲吻里爽得直喘粗气,甚至发出性感的低吟。
见她松开,大手不停在她背上乱摸,还喘着气问她。
“怎么不亲了?嗯?”
安羽柒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这房子谁的?该不会......
她冷哼一声,心里有些不痛快,抓着他头发的手紧了紧。
“都说京城花公子都喜欢在外面买房养女人,这该不会是你养小情儿的地方吧?”
陆洐之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听她这语气可是不太好,这小醋缸子,他真的是爱惨了。
“有你一个都够我头疼的,嘶.....这里离嘉睦近,你有时候可以过来休息一下。”
“......那你怎么不早说?”
“说这干嘛,做!”
他一语双关,手上也没有停一下,速度快到惊人,三五两下,两人就是坦然相对状态。
“啊——”
安羽柒惊呼一声,觉得他的动作有些粗暴。
手下滑腻的感觉,让陆洐之的血管几乎快要爆炸,他抱着她来到卧室,这里的窗户没有关严实,风吹起窗帘,房间里的光线忽明忽暗的,有一种怪异的美好感觉。
她还特别娇羞的用手遮羞小玉鸽,一双眼水汪汪的,脸上有羞涩,也有惶惑。
“阿洐......我有点怕......”
陆洐之觉得他整个魂儿都被面前这个小女人给收了,不得不说,他的命门,就是这个女人。
他死命的亲着,抚摸着,那感觉就跟山林里的雄性动物一样,想让女人染上自己的气息,表明小家伙的每一寸地儿都是自己的。
事实证明,不管男人女人都是禁不起撩拨的,星星之火,燎起原来便般一发不可收拾。
被他磨死人的手撩得呼吸都乱了,安羽柒脸都红透了,只能双手掐住他的手臂,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陆洐之不是圣人,肖想她太久,已经完全失控,见到她羞怯的小模样儿,即使快要炸开了,还是强忍着问她。
“怎么了?”
安羽柒眼巴巴的看着他,他的肌肤是小麦色的,胸肌结实,腹肌轮廓明显,还有那条诱人的三角线。
往哪里看都不对劲,她吞吞口水,别扭地侧着头。
“我......我想先洗澡......”
“好,我陪你。”
还有额外的高端服务啊,安羽柒身上的汗毛竖了又竖,她可不可以拒绝。
趁她愣神的工夫,陆洐之已经牵着她的手往浴室走,别瞧着这里小,但也是五脏俱全,而且浴室改得特别大,里面放着一个木质浴桶。
不过,这会儿陆洐之也不想要什么情调,两个人站在花洒下,他调好水温,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陆家大公子,也无师自通起来。
当然,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恶狼本质。
“阿洐。”
温热的水一淋,安羽柒的脑子清醒了几分,紧紧攥住陆洐之的手,慌乱得像一只溺水的小猫,双眼雾蒙蒙地看着他,样子很是无助。
“可不可以.....不要?”
“安羽柒,你是不是想我死!”
陆洐之的声音不知是恼还是急,将女人搂近了贴在自个儿的胸口,低头在她耳窝上轻声说着,嗓子哑得不像话,“宝宝,真的会死人的。”
对男人而言,爱情往往和性是挂钩的。
爱你,就会想睡你。
粗俗,却又直接动人。
大手爱怜地在她腰上背上来回地又搓又捏,越发觉得自家这小东西的皮肤真的好,像绸缎似的。
一下又一下,手下每处都是软香玉质,每下都触手生温。
——越洗,心里就越臊动不堪。
这种服务不要钱,但是安羽柒觉得每一分钟都是折磨,可不论她怎么哀求,那货就像没听见,继续照样给她里里外外洗得是干干净净。
“好了。”
眸色黯了又黯,陆洐之替她披上件浴袍,虽然他觉得那是多此一举的事,但他的女人不干,现在只得由着她。
“出去我帮你吹头发。”他的声音低哑。
见他就那么直挺挺的去拿吹风机,安羽柒真的快要羞死了,她捂着脸,声音里带着点儿恳求。
“算我求你了......原始人都知道用片树叶遮羞呢......”
陆洐之目光眯了眯,动作停顿了一秒,围了条浴巾。
不过这次他的“服务”就有些心不在焉,头发只吹了个半干,陆洐之就把吹风机往旁边一扔,一下抱着安羽柒。
“好了,宝贝,可以开始了。”
安羽柒一下就紧张起来,刚才的勇气没有了,怯怯地看着他。
男人最爱什么?
清纯少女?还是性感美女?
——都不是!
男人最爱是清纯里夹杂着欲望,欲望里含着娇羞。
就像安羽柒现在,眼里盈满了水色,丰润的唇瓣被白白的小牙咬住,那种懵懂与情欲的完美结合。
——勾魂摄魄,是夺魂的妖精。
她还来不及理清思路,男人刚毅的身体就贴了上来,像烙铁般炙烤着她。她想逃,刚一想起身,就被他狠狠地压了回去。
一脱,一触,一吻。
细细的求饶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屋子里顿时就香艳了起来。
陆洐之浑身血液逆流,感觉像在濒临失控边狂跑,几番纠缠,两人越贴越紧,严丝合缝分不开。
不是书上写了只是痛一下吗,怎么他一直在捣鼓?安羽柒满头大汗,痛得受不了,使劲儿折腾起来。
“......嘶,你到底行不行?啊!”
“安羽柒,你死定了!”
一字一句,陆洐之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男人最怕人说他什么,就是不行!
安羽柒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威力有多大,只知道话一出口。
男人狂乱起来......
握长剑,乘青云,烽火连天,汗水交织。
意已纷飞,情已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