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叫停啊,来都来了,开始就不可能中途退出的。”
雪梨幽幽得叹了一口气。
百无聊赖的由着小宫女梳妆。
好吧,这家人的口味大差不差。
全都喜欢细眉细眼,不过,皇后眼睛就挺大。
所以,原主是怎么得的宠?!
刚想到这儿,雪梨心里浮现两个字:床技。
这……多简单个事儿?
就是咸丰帝本人身体不咋地。
所以,没必要保他的命。
替代原主做个人就行!
要知道,已经来不及耽误了。
由洪秀全领导的太平天国已经爆发,从道光三十年(1850年)持续至同治三年(1864年)。
有意思的是太平天国:遍地是大王,短暂又辉煌。
第二次鸦片战争从咸丰六年(1856年)开始,持续到咸丰十年(1860年),英法联军攻占北京并签订《北京条约》。
道光二十年(1840年)六月,第一次鸦片战争的爆发。
以中英签订《南京条约》结束,这也是屈辱史的开端。
清政府为了弥补战争赔款导致的财政亏空,不断提高税收,使得底层民众备受剥削。
民族矛盾的日益严重不断地激化着国内阶级矛盾,农民纷纷揭竿起义。
雪梨还算庆幸来的时间不算晚。
只是再一想,大概真的是这个王朝气数已尽。
咸丰帝只有载淳一个儿子,民间又是瘟疫又是灾难频频。
雪梨都头大!
只能没事儿翻阅翻阅过往的任务记录。
不然,她能想到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出宫把那些洋人全毒死了。
可是这个时候,这个国家内忧外患!
什么时候都不缺汉奸。
同样,也不缺有志之士。
要说慈禧干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没少提拔汉臣。
要知道,几辈子下来,满清贵族的新子弟,连进关开国都没见过,忙着卖田卖地,甚至借债潇洒一天是一天。
在戏园里、茶楼里、酒馆里、风月场所里、赌场里,那是他们日常出没的地方。
更别说很多贵族天天醉生梦死得吸食鸦片!
雪梨想了想,原主这会儿家世一般。
没什么人脉和财富。
所以能做的就是生孩子,死皇帝,夺权利!
至于生孩子?
不是她瞧不上咸丰父子,他们是真的不中用。
这会儿咸丰刚刚登基,倒是还有几分进取心。
也不过几年,咸丰帝开始逃避政务。
日日听戏,临幸“四春”,吸食鸦片,最后肺结核而死!
雪梨想了想觉得有必要给孩子换个种子!
换个命长的聪明的有血性的种子。
恭亲王奕?就不错。
要知道,奕?的文才武功均在奕詝,也就是咸丰帝之上,道光帝也最钟爱这个儿子。
按清朝传统,皇位传给诸皇子中才德兼优者,奕?有继承皇位的可能。
咸丰的老师杜受田深知奕詝的智识才具都“万不敌”奕?,不能以条陈时政和骑马习武取胜。
于是对奕詝面授机宜,以仁孝之心取悦于道光帝,占尽优势。
道光三十年(1850年)正月十四日,病重的道光帝召十重臣公启锦匣,内有御笔两谕,一为“立皇四子奕詝为皇太子”,一为“封皇六子奕?为亲王”。
一匣两谕, 这是清代实行锦匣书名制度以来绝无仅有的一例。
随后,道光帝病逝,奕詝即位,即咸丰帝。
咸丰帝得位有取巧之嫌,聪明的奕?未必服气。
由此,兄弟俩猜疑不和,心存芥蒂,只是碍于君臣之礼,彼此心照不宣,双方感情日益疏远。
而之后咸丰帝却倚重这个弟弟。
就是因为他能力卓绝,能充分替他分忧。
虽然咸丰帝一度任命奕?在军机处行走,但他绝对无法容忍周遭人对奕?的认可和爱戴。
随后发生了奕?为母讨封号的事情,咸丰帝一怒之下,开去了奕?一切职务。
英法联军攻陷北京时,咸丰逃之夭夭,留下奕?坐镇,与洋人周璇。
他拥有极其出色的才干和运筹帷幄的能力,远比咸丰强。
咸丰元年(1851年)四月,咸丰帝授奕?为十五善射大臣。
翌年(1852年)四月,咸丰帝降旨原庆郡王府(曾是乾隆年间大学士和珅的府邸)给奕?为府邸,命仍在内廷行走。
内廷行走哦~
雪梨越想越美丽。
以咸丰的身子骨,他也很难让女子受孕。
原主进宫五年才生下那个独苗苗的。
不,倒是还有一个次子,早夭!
同样,也是那个时间,第二次鸦片战争开启。
雪梨开始神魂观察奕?的动向。
在元旦晚宴上,咸丰有意赏赐他一个侧福晋。
目的嘛,当然是监视和打压。
明面上可是宠爱!
奕?以和福晋感情甚笃为由拒绝了。
咸丰脸上的笑淡了淡,肃顺察觉到万岁爷的不高兴。
急忙转移话题!
宴席又重新热闹起来了。
只是雪梨淡笑着,看着奕?自顾自喝着酒。
雪梨看到皇后微不可察得摇摇头,直接用神魂之力把那个伺膳宫女袖子里的药粉倒了进去。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雪梨记不得以前是怎么干的,但是色诱这事儿应该熟练得很。
于是,宴会早早散了。
因为咸丰帝抱着新得的美人儿去看大戏。
一些大臣和命妇也穿着笑意跟随!
奕?本来就在宫内行走,有保护皇上之责。
再加上,宴会上拒绝了皇帝的心意。
咸丰这会儿懒得过问他。
奕?本人走在路上愈来愈感觉身体的不对劲。
他遥遥看去进宫陪伴皇后的皇后族妹,眼底寒凉如水。
只是这会儿不是他激愤的时候。
他浑身难耐得躲进了一个偏殿里,脸色骤变,脸颊酡红。
贴身太监也察觉到不对劲,安排人去寻药和人。
“主子爷,主子爷!”那太监声音尖细又努力压低。
“无碍!寻个女子来!”奕?喘着粗气,眼睛里都是杀意。
只是主仆俩还在讨论的功夫,就听到隐隐约约走近的女声。
“主子,丽贵人真是的,泼主子一身的酒水,这么好的衣服就那么毁了!”
“谁也不想的!”另一个声音温柔婉约。
“那不一定,她说不准就是故意的,就是想今日拔得头筹!”
“今儿是元旦!”那声音还是不急不缓。
“咱们万岁爷又不讲究那些!”那个丫鬟说到后面有些委屈。
“好了,素莲你去,寻个火盆,这屋里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