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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出市艺术学院内的美术系表演馆内,主持人报完幕,等了一会儿却不见神笔马良上台,正在她左顾右盼之际,一个负责后台的男学生蹑手蹑脚地递上来一张纸条,主持人接过来一瞧,出事了!刚才神笔马良在后台被门夹到了手,不能上台表演了!

主持人看了看纸条,为难地向大家宣布,说:“呃......十分抱歉地向大家公布一个消息,就在刚才,后台出了一点事故,神笔马良的手被门夹到,今天不能为大家表演了,请大家接着欣赏下一个节目!”

曲塔听到这个消息,当即站起身朝后台跑去,遥沙先是一愣,然后也马上跟了上去,想看看是谁在曲塔心里占据这么重要的位置。曲塔一路快跑来到休息室,遥沙也紧随其后,推开休息室的门,看见几个学生正在围着一个人,手忙脚乱的样子,被围住的这个人就是何文豪,也就是主持人口中的神笔马良。

曲塔推开学生,看见穿一身灰色长衫的何文豪,坐在椅子里,紧紧皱着眉头,被门夹到的那只手已经开始发紫肿胀,看着都觉得很疼,但何文豪却一直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安静地看着几个胡乱捣鼓包扎的学生。曲塔伸手过去,轻轻抬起何文豪发紫发胀的手,心疼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

曲塔话音一落,旁边立即有一个戴眼镜的女学生内疚又害怕地说:“是我关门的时候,不小心夹到的,我不知道何老师会突然伸出手来拦住门!”

何文豪听后立即用好的那只手把女学生拉到一边,说:“不怪你,是我不小心!”

遥沙看着何文豪安抚女同学的手,知道他在撒谎,一个小小的意外竟还藏有猫腻,这顺利勾起了遥沙的好奇心!为了满足自己多事的好奇心,遥沙退到一边准备从旁侧击观察大局,但是眼尖的何文豪一眼就看到了她,用食指指着遥沙对曲塔说:“这位就是师娘了吧?”

曲塔回头一看才发现遥沙跟着自己来到了休息室,赶忙快步靠过去,说:“你怎么跟来了!实在抱歉,我一着急就把你忘记了!你等我一会儿,我带文豪到医院检查一下,再来接你!”

何文豪听后一脸尴尬地说:“曲教授,我有腿,可以自己去医院,再说这里这么多同学,难道没有一个人能送我去医院的,师娘第一次到学校,你怎么能把师娘晾在一边呢?”

遥沙想开口否认,但是何文豪根本没有给她机会,接着又说:“曲教授,现在你应该做的,是带师娘出去逛街吃饭看电影,是不是,同学们?”

在场的同学们听后立即愉快地跟着起哄,虽然带头起哄的是何文豪本人,但是当说完话后,他的眼神里却悄然闪过一丝悲凉,这一丝悲凉藏得极深,以至于没有人发现,但是遥沙是何等人也,别说一丝悲凉,就连何文豪藏在心里十年的爱慕都被遥沙看出了端倪,遥沙瞪大眼睛,似乎是在回应何文豪的起哄,其实,她是在惊讶何文豪的心事,何文豪心里装着一个人,而他现在不得不把这个人往遥沙怀里推,所以悲凉。

曲塔瞪大眼睛,赶紧摊开手掌举高高,示意大家安静一下,然后才慢慢悠悠地解释说:“停!你们先不要乱说,遥小姐还没有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何文豪立即道歉说:“对不起师娘,文豪我啊,心直口快,请师娘恕罪,但是请您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的师傅,他的长相,你不满意?”

遥沙顺着何文豪的意思抱着曲塔的脸看了一阵,说:“满意!”学生们听后不由得大声起哄一阵。

何文豪接着说:“师娘,再看看我师傅的头衔,是六出市艺术学院最年轻的博士,而且他的烟堆画对国内、甚至是全球的艺术贡献都是首屈一指的,关于这块,满意吗?”

遥沙点点头,说:“听起来不错,满意!”

何文豪又接着说:“还有我师傅的家底,我知道,独生子,颇有家资,婚后富婆就是你,满意不?”

听到这里,遥沙乐开了花,频频点头,说:“满意满意!满意得不得了!”

何文豪见遥沙对曲塔很是满意,马上就敲板说:“既然如此,今天这男朋友,是接纳还是不接纳?”

在场学生也跟着起哄大喊道:“接纳!接纳!接纳!”

小马看到此情此景,有些吃惊,又有些欣喜,说:“原来这里的女生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伴侣,无需父母媒妁之言,遥沙生活在这里,真为她高兴!”

星朗听到小马如是说,不禁对小马产生了一丝好感,不禁夸赞道:“想不到这个小马思想这么超前,看来他真的是在用心爱着小妹!”

遥沙点点头,一脸赚到的表情说:“这么说来,你师傅是真不错,好,这个男朋友我要了!”

何文豪得话,立即跑到曲塔身边邀功,说:“曲教授,今天你可得好好谢谢我,下次记得请我吃饭!那我先去医院报到了!手实在疼!”说完,何文豪扭头对旁边的学生问:“你们谁会开车,送我去医院?”

刚才那个戴眼镜的女生立即站出来说:“何老师!我会开车,我开车送你去医院!”何文豪点点头,带头走在了前面,临走时,曲塔又拉住何文豪说:“记得告诉我结果!”

何文豪点点头,转身离开,学生们也跟曲塔告别离开,遥沙看着何文豪远去的背影,说:“你这徒弟为什么不叫你师傅,但是却叫我师娘?而且他有心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曲塔扭头看向何文豪,毫不在意地说:“他一直都是这样,他每天都吊儿郎当、没心没肺!师傅什么的只是个称谓,只要心里知道就行了,至于他的心事,我是真不知道,可能是家里的事情吧,有钱人的烦恼,我理解不来,改天有空我问问他!”说到这里,曲塔拉住遥沙的手,深情款款地说:“你现在的注意力是不是应该要往我身上挪一挪?一会儿表演结束,你想去哪里吃饭呢,作为遥小姐新晋男朋友的第一天,我可能会有点飘飘然,头脑可能不太清醒,需要我可爱的女朋友做决定,辛苦你了!”

遥沙想都没想就说:“听说六出市有一家特别高级的中古式餐厅,叫财喜酒楼的,这次本来想晚上去的,现在要不咱们一起?”

曲塔点点头,说:“我也喜欢去那里,那里的菜我都喜欢!”

很快,比赛结束,曲塔带遥沙来到财喜酒楼,小马依旧单膝跪在车顶,一路迎风而走,也跟着到了财喜酒楼,财喜酒楼占地九千九百九十平方米,在开业前一直维系在低调且保密建设的状态,直到营业后很久,大家才从某些明星的短视频里认识它,财喜酒楼楼高二十一点六米,外观似一座巨大的功德塔,用铁木搭建、气势恢宏壮观,遥沙早就想来这里逛一逛了,即使今天不遇到曲塔,她也准备到财喜来钓一个帅哥的,想不到先在学校钓到了。

曲塔开车穿过财喜酒楼的花园,来到酒楼大门前,这财喜酒楼的大门没有设门,只有一个雕花铁木搭建的一个门框,大小只够三人并排站立,进入大堂放眼望去,一片奢贵,整个酒楼内部也是用铁木搭建,酒楼正中是一个高八点八米、八边形的白水晶藻井,每当阳光洒落在白水晶上,就会向酒楼内折射出一片似仙似幻的光景,这里也是众多变装博主之打卡圣地,酒楼大分三层,每层层高六点八米,每层又秘密分做两层,这里只设雅座,不设堂位,雅座与雅座之间布局模仿迷宫而建,路线错综复杂,没有司仪带领,极易迷路。

曲塔和遥沙刚到门口,司仪柳儿就热情地迎上来,这里司仪的着装和礼仪是受过统一培训的,他们穿着大红的织锦齐膝旗袍,盘着温婉的发髻,和一只铁木雕花的簪子,手上戴一双洁白的手套,脚上穿一双红色高跟缎面鞋,只见她看到客人进来,戴着洁白手套的两只手立即交叉叠放在小腹略上的位置,前来向曲塔打招呼,但是她的眼里只看见了曲塔,对穿着朴素的遥沙选择性失明,满脸堆笑地看着曲塔说:“曲教授,您来了,这边请!”

遥沙看着晴儿的胸牌翻了一个白眼,懒得搭理柳儿的势利眼,曲塔见遥沙受到冷落,把遥沙拉到自己面前,从遥沙身后将头轻轻靠在遥沙的肩头上,十分郑重地跟晴儿说:“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名字叫遥沙,你好好看着她的脸,以后不管是我和她一起来,还是她自己来,请你们好好接待她!就像接待我一样!”

柳儿的脸色瞬间冰冻了,曲塔是财喜楼贵宾中的贵宾,得罪了曲塔,自己的工作肯定不保,但她毕竟受过专业训练,转瞬又在脸上堆起笑意,稍稍向遥沙欠了欠身子,道歉说:“对不起遥小姐,我刚才工作疏忽,主要我是曲塔的骨灰粉,看到偶像就有点得意忘形了,还请遥小姐海涵!”

遥沙拉起曲塔的手,得意地说:“其他的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不能做他的粉丝,请你脱粉!”

柳儿只能尴尬地答应道:“好的!”

曲塔偷笑。柳儿侧身低头,伸出右手手掌,露出洁白的手套,示意遥沙和曲塔往右边走,遥沙拉着曲塔的手往前走,柳儿迅速翻了一个白眼之后,立即跑到他们前面引路,将二人引到了一处电梯内,按下了六楼,遥沙看着电梯说:“对了,我看网上说这里有楼中楼,对吧?”

曲塔握住遥沙的小手,耐心地解释道:“从大堂看,酒楼只分三层,但每层又错分两层,呈螺旋向上形,每个房间互不相通,都有独立的电梯和步梯,部分电梯之间可以互通,但是需要专人控制,十分保密,许多明星都喜欢来这里,只要上了电梯,狗仔队无论如何也是拍不到的!倘若被跟踪,只要联系酒楼后台,凭自己的关系调动电梯,就可以上演电梯消失术!”

遥沙听后十分不解,说:“吃个饭弄得这么神秘做什么?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柳儿听后忍住满脸的嫌弃,不敢卸下微笑,只能假装没有听到,曲塔说:“人,总会有秘密的!”很快电梯就到了六楼,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有一个西装革履的贵公子,站在电梯口迎接,此人就是何文豪,穿上西装的他酷得一笔,但此刻他的脸上有诸多无奈和不甘,还有一点焦急。柳儿见电梯到了,遥沙和曲塔前脚刚准备迈出电梯,柳儿立即把忍了许久的白眼翻上了天,这让电梯外的何文豪无意间瞥见了,但是他不动声色,看见曲塔和遥沙到了,忙挤出一丝笑意,说:“曲塔,师娘,你们来了!”

柳儿这才看见何文豪在门口亲自迎接曲塔,魂都吓掉了,赶紧收起自己的白眼,恭恭敬敬地走出电梯埋头等候差遣,当何文豪开口叫遥沙师娘的时候,一股渗人的寒意从她的头顶一下子就传到了脚底!

曲塔还未开口呢,只见何文豪怒视着柳儿,说:“你被开除了,现在!”

柳儿受到惊吓猛地抬头看着何文豪,本想解释什么,但是又不敢开口,得罪了何文豪,以后在六出市内的路都难走,只能忍气吞声、灰溜溜的离开!

此刻的曲塔也是满脸吃惊,平时的何文豪都是一身休闲,看着阳光率真,但是换上西装之后,身上隐隐透着一股狠劲,让曲塔很是吃惊,忙上下打量何文豪,又拍拍何文豪的肩膀,夸奖说:“想不到你穿西装这么帅,这么酷,与小说里的霸道总裁相差无几啊!”

何文豪听后心里泛起一阵欣喜,脸上的惆怅也如风卷残云般一扫而空,恰巧这一幕又被遥沙看见了,遥沙张大嘴巴,心说:“看样子曲塔在他心里呆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一结论吓得遥沙直摇头,接着在心里说:“好家伙,整半天原来我们是情敌关系,这下麻烦了,我最不喜欢和别人抢,还是从一个男人手里?看来我和曲塔缘尽于此!曲塔见遥沙脸色有些怪异,忙问:“遥沙你怎么了?”

遥沙这才回过神来,浮夸地夸赞道:“你这打扮简直了,又酷又拽,真是让人眼前一亮,若不是我先遇到了曲塔,说不定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事实上,遥沙最不喜欢商场精英,在遥沙的潜意识里,他们都大多精于算计,唯利是图,是世界上最不讨人喜的男人。

小马听到遥沙夸赞何文豪,不禁对何文豪多看了两眼。星朗作为局外的局外人,对何文豪眼里的情亦是看得清清楚楚,吃瓜之魂突然觉醒,开始注意起何文豪来。

何文豪听到遥沙的恭维立即拉起笑脸,但是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厌恶,眼尖的遥沙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中对何文豪也产生了不友好情愫。

何文豪亲自带路,将二人领进雅座,刚开门未进屋,便有一阵香草味飘了出来,再看房间内陈设,桌椅架俱是铁木雕花,除去精美古朴也无甚情趣,只是这屋内摆着大大小小五花八门的打光灯,甚是抢眼,遥沙看着这些灯,问:“你在这里练习烟堆画吗?”

曲塔点点头,说:“对,我和文豪每天都在这里练习。选在这里的原因是,文豪是个大忙人,这间酒楼是他打理的,事务繁多,随时都有可能要被叫去处理其他事情,把练习点设在这里,也算是两全其美。”

曲塔说了一堆,遥沙只听到四个字,那就是“天天练习!”正在无故揣测之间,此时一个穿紫色旗袍的司仪快步走了过来,她身后跟着两个穿白色旗袍的服务员,服务员推着一辆铁木雕花的手推车,紧紧跟在司仪身后。

何文豪请曲塔和遥沙入座,遥沙刚落座,司机便也马上立在了她身边,随即递上来一个小巧精致贵气的首饰盒,毕恭毕敬地放在遥沙面前,又半屈膝、端端正正地打开首饰盒,里面傲娇地躺着一枚闪闪发亮的满钻天使胸针,遥沙看着,又看看曲塔,问:“这是什么?”

曲塔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何文豪马上说:“师娘,这是徒弟给您准备的见面礼,专门孝敬师娘的!”

曲塔听后略显不悦,说:“文豪,你这礼送得也太神速了,我这边还没有送出定情信物,你就送出见面礼,等我送礼物的时候,不就没有新意了吗?”

何文豪听到曲塔抱怨,立即面露难色,说:“我把你忘记了,那我先收回,等师傅您老人家送完礼物后再送!”

曲塔还是不悦,说:“可是心情已经被你破坏了!”

遥沙听后,打岔曲塔教训徒弟,说:“这个很简单,曲塔,你现在送我一份礼物不就行了!而且这份礼物一定要比这胸针更贵重更特别!”

曲塔听后有些懵圈了,说:“可是我现在还没想好送你什么,况且我的财力比不上文豪,可能送不出比这更贵重的礼物了!”

遥沙摇摇头,故弄玄虚地说:“怎么会没有呢,我已经看到你的礼物,现在只要你把礼物盒送过来给我就可以了!”

说罢,遥沙右边脸颊露出来,凑向曲塔,并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嫩嘟嘟的脸颊,何文豪赶紧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但是却指缝间偷看,指缝后面的眼神,有压抑不住的失落,小马见遥沙做此动作,全身颤抖了一下,双拳紧握,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恨死了,星朗见遥沙要杀狗了,只能替小马在心里默哀三秒钟,曲塔见遥沙如此明目张胆的提醒,甜甜地笑了,然后凑到遥沙脸颊旁,撅起粉红的嘴唇,往遥沙的脸颊上开心地轻轻嘬了一小口。

在此过程中,遥沙一直暗中观察着何文豪,即使何文豪用手挡住了眼睛,但是遥沙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眼神里的三分嫉妒羡慕和七分失落。何文豪从指缝间看到曲塔亲完遥沙,才放下手来,司仪拿出菜单,恭恭敬敬地摊开放在遥沙面前,说:“请贵客过目,这些是我们的招牌菜,评分很高的!”

曲塔看见菜单,立即靠过来,用手指着菜单对遥沙轻声说道:“这些味道都还不错,这道菜偏甜,有点像南方的菜,这个菜微辣,你能吃辣吗?”

遥沙点头说:“能,我吃辣可厉害了!”

曲塔听后说:“那就试试这个,你再看看这个......”

遥沙一边听着曲塔介绍菜单,一边时不时抬眼观察何文豪,此刻他的脸上显露的情绪是怨恨和放手对半开,这光明磊落的爱让遥沙对他产生了一丝敬佩。心中开始好奇曲塔和他怎么认识的,于是遥沙随便点了几个菜,迅速结束点菜环节,把菜单递给何文豪,何文豪接过菜单后直接递给了司仪,说:“给我一碗浓蘑菇汤就可以了!”

司仪得话,带着服务员离开。等何文豪一说完,遥沙立马试探问:“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我看你们很合得来,不会是小时候就认识了吧?”

提到两人的相识,曲塔哈哈大笑,何文豪则露出大半尴尬,立即双手合十,求饶到:“师傅,求你别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遥沙吃惊地问:“这段历史有这么黑吗?那我就更想知道了!”

何文豪继续真诚求饶:“师傅,真求你了!”

曲塔见何文豪如此为难,也只好作罢,说:“好吧,今天先不说了!”

何文豪瞪大眼睛,忙追问道:“今天不说是什么意思?以后也不能说!师娘,求放过!”

遥沙见何文豪实在抗拒,心里更是好奇了,假装故作让步地说:“好吧,我不问了,那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总可以告诉我吧,你们是哪一年哪一天认识的?”

这下何文豪才安静了,他也很期待曲塔是否能记得清楚时间,曲塔想了想,说:“那年我在第一中学读高一,算一算,已经是十年前的初秋了!”

遥沙继续追问到:“具体什么时间记得吗?”

何文豪接过话头说:“开学第一天!”但是他的眼神里有一些闪躲,很明显他不太想坦白!

看着撒谎的何文豪,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遥沙在心里算了算时间,打了一个响指,就把何文豪和曲塔都定住了,小马还想继续听呢,却发现曲塔突然不动了,再看何文豪,和木雕一般没有反应了。正当小马疑惑间,遥沙在小马眼前化作一股金沙细流消失在了房间内,睁大眼睛张大嘴巴不知所措时,星朗用右手食指对着小马空画两个小圈圈后,小马便化作一阵风紧随遥沙而去,紧接着星朗也化作一点星光消失在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