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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鼓足勇气,准备纵身一跃,跳入水中去救人之时,耳畔却突兀地传来一阵悠扬婉转的女人歌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我惊愕不已,而更让我瞠目结舌的是,那原本在水中挣扎呼救的女人,此刻竟已自行游回岸边。

借着岸边那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煤油灯,我终于得以看清这位神秘女人的真容。

只见她肌肤胜雪,宛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那一头湿漉漉的乌黑长发紧紧贴附于她纤细柔软的腰间,恰似风中摇曳的柳枝,又似月下盛开的海棠花,美得令人陶醉。

当她微微侧过头来,我瞬间被那张堪称完美无瑕的侧脸所震撼,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

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女子竟然就是吴杉解的小姨!

然而,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只是安静地伫立在水边,任凭夜晚的清风轻柔地拂动她那已然湿透的秀发。

她的神情是如此镇定自若、云淡风轻,仿佛整个世界的喧嚣纷扰都无法打破她内心的宁静。

我痴痴地望着她,只见她缓缓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汪清澈见底的河水,然后轻轻地洒落在自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之上。

此情此景,如梦似幻,我不禁暗自思忖:“难道我正在经历一场梦境?”

于是,我下意识地抬起手,准备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上一把,以此来确认这一切是否真实。然而,就在这时,我猛然听到不远处的大树底下传来几声异样的声响……

我以为是“蛋黄”那疯狗醒了,下意识地朝树底下一看。

“不对!”

怎么是三个男人,而且穿的是篮球背心和短裤,显然不是寨子里的人。

我暗道不好,这三货应该是来偷窥的。

这时候他们其中一个脖子上挂着金项链的男人,搓了搓手,猥琐地小声说道:“等下子我们先爽一次,再把这吴寡妇送到太子那边,懂咩?”

旁边一个卷毛比了个oK的手势:“懂滴!”

“老五,你更卵懂享受!”

“那肯定滴!”

说完之后,只见这三个人弯下身子,如同猎豹一般轻盈而又谨慎地朝着吴杉解小姨所在的方向移动过去。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脏猛地一抽,瞬间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和紧迫性。

吴杉解的小姨此刻明显没有察觉到周围潜在的危机,她仿佛完全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之中,对于即将降临的危险一无所知。

我绝对不能够袖手旁观!虽然我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根本不是什么练武之人,但是吴杉解的亲人同样也是我的亲人。

守护好自己的家人,这可是我的使命与担当。

然而,此时此刻,我的脑海中却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任何有效的应对之策。

正当我苦思冥想、绞尽脑汁寻找解决问题方法的时候,底下那三个男人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他们的交谈之声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传入耳中的尽是那些不堪入耳、侮辱女性的话语。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情急之下,我心急如焚地看准了他们当中的一个人,毫不犹豫地从树上纵身一跃而下。

紧接着,我的脚重重地踏在了一名男子的后背之上。

伴随着“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他的五官已经疼得扭曲,正准备大声呼喊求救,却被那个戴着金色项链的男人迅速出手捂住了嘴巴。

但吴杉解小姨就像没听到一样,依旧我行我素地在河里洗澡。

我刚想告诉吴杉解小姨,戴金项链这男的一把抓住的我衣领,指着我就骂:“我叼你姐个比,你想嫩子?”

他说的是桂柳话,我听不太懂,就甩开他的手,问他说:“你们是什么人?”

这男的,冷哼一声,说道:“柳州拉堡廖老五,你混哪点滴?”

“南派张清河!”

啪的一声!

这个叫廖老五的男人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操!”

我哪受得了这种气,怒吼一声就跟他们三个干了起来。

虽然我跟吴杉解和李富昌练过,但这三人也有点本事,估计是篮球队的,身高都比我高,我打倒他们其中一个人,另外两个又来踹我。

就这么互殴了几分钟,我急眼了,抓起河岸边的鹅卵石就准备往被我打倒在地上这人的头上砸。

结果被戴金项链这男的一脚踹在背上,我一个没稳住就摔在了地上。

其中一个较为高大的男人狞笑道:“我叼你娘的,也没打听下子我们拉堡仔的实力,要不是时间紧,老子要你......”

这男的话刚说到一半,突然从远处就传来了一阵箫声。

这旋律很是凄凉幽怨,就跟那鬼片里冤死鬼出场的声音一样。

我心说应该是哪个老头在附近练习吹箫吧!

像我们以前住的小区就很多这种老人,不是午夜钢琴就是夜半葫芦丝。

这三个男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纷纷回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

然而,他们很快便镇定下来。

我紧握着手里的鹅卵石,颤抖着身子指着他们仨用桂林话吼道:“你们哪个敢动她,老子杀你全家!”

他们显然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尤其是戴金项链那男的,更是嗤笑一声:“桂林仔?就你们桂林那董老大来了,也要喊我声哥,你滚回桂林打听一下,放眼整个广西,哪个敢动我廖老五,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话,他猛地向前一蹿,如饿虎扑食般径直朝我猛扑过来,看那架势仿佛想要迅速结束这场争斗。

然而,就在他们几个人一同气势汹汹地冲上前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其中一人毫无征兆地用手紧紧掐住自己的脖颈,嘴巴张开到极致,大得惊人。

“救……救救我!”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老韦,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另一个人大惊失色,满脸疑惑地问道

“我……我的嘴里……有条蜈蚣钻进克了,快点救我呀!”

听闻此言,我心中一惊,瞬间联想到了传说中的蛊术。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脚下,眼前的景象令我头皮发麻——不知何时,河滩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数之不尽的蜈蚣。

这些蜈蚣每一条都差不多有我大拇指粗细,长度约 30 公分左右。

没过多久,那三个男人浑身上下便被蜈蚣所覆盖,宛如穿上了一件由无数条蠕动着的虫子织成的恐怖外衣。

“我叼你的娘!嫩子会有更卵多蜈蚣!”戴着金项链的那个男子惊慌失措,赶忙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企图用火将蜈蚣吓跑。

可那零星一点火焰的威慑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激怒了这些蜈蚣,使得它们变得愈发凶猛狂暴。

好几只蜈蚣竟然毫不畏惧地朝着火焰扑过去,同时还发出一种让人寒毛直竖的沙沙声响。

廖老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打火机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火光也随之摇曳不定,显得那么无力。

“这……这是嫩子回事?!”他惊恐地大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我紧盯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感到一丝惊讶。

我虽知苗族人擅长各种蛊术,但从未想过会亲眼目睹如此震撼人心的场景。

这些蜈蚣的出现,显然不是巧合。

我心说难道是吴杉解小姨弄出来的?

他们三个人望着手中毫无作用的打火机,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同时拼命地用双手拍打着身上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蜈蚣。

恐惧如影随形,驱使着他们如同被猛兽追逐一般,疯狂地朝着林子外狂奔而去。

就在那三个男子狼狈逃离之后,原本在河中沐浴的女子终于打破了沉默。

只见她朱唇轻启,冷冷地说道:“哼,果真是如此!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永远都是贪心不足,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阿弟,你要是看够了,那就乖乖地把眼珠子留下来吧,免得亲自出手!”

话音刚落,她便优雅地缓缓站起身子。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她那细腻如玉般的肌肤流淌而下,仿佛一串串珍珠滚落,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之下,闪耀着迷人的银色光芒。

察觉到眼前这一幕实在不宜久留,我连忙转过身去,深知有些画面是绝对不能窥视的。

然而,仅仅过了十几秒,我的后背忽然传来一股异样的柔软触感。

吴杉解小姨的胸口紧贴在我的后背,她娇柔的声音在我的耳畔轻声呢喃道:“害羞了?刚才让你看的时候你不敢看,现在不让你看了你却又偷偷摸摸地瞧,要是被我那不争气的外甥女知道了,你猜猜她会怎样处置你呢?”

这充满诱惑的嗓音以及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鸢尾花香,瞬间点燃了我体内的欲望之火,令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我扇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然后解释说:“阿姐,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对您也没有那种意思!”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吴杉解小姨毫无征兆地将她那娇美的面庞紧紧地贴合在了我的脖颈处,紧接着展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轻声细语地询问道:“你不觉得我更好看吗?”

面对此情此景,我甚至来不及思考,便不假思索地点头应道:“我的心里只有杉杉一人,我绝非有意窥视于您,实在是被“蛋黄”那疯狗追逐,迫不得已才躲在那棵大树上!”

她听闻此言,只是微微浅笑一下,随手拾起那根精致的烟杆,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而后缓缓吐出烟雾,径直喷向我的脸庞,并再度开口发问:“阿弟呀,我为了替你寻医问药,奔波劳累得满身大汗,不知可否劳烦你为阿姐搓洗后背呢?”

我顿时感到一阵窘迫,支支吾吾地回应道:“这……这不太好吧,要不我先回去,叫孔雀和杉杉过来帮您洗吧!”

听到我的回答,她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调侃道:“呵呵,原来你不过是个有心无胆之人罢了!”

我深知她这是故意设下陷阱引我上钩,但我并未中计,而是以自己疲惫不堪为由,表示需要即刻回家歇息。

然而,当我刚刚迈出脚步准备离开之时,吴杉解小姨却冷不丁地高声喊道:“都现身吧!藏头露尾地偷看一个女子沐浴,又能有何趣味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