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响过后,看到韦维已经凉得透透的了。
我起身把他手里的狙击步枪踢到了一边,说:“特么的,你是四眼枪神,老子还特么华南燕双鹰呢!”
说完,继续往把头他们的木屋跑去。
刚回到把头他们的木屋,只见陆师叔从一个黑陶罐里,取出一只铜红色的大鸡爪,跟烧腊店买那种差不多,但是要大很多。
我以为是什么蜜汁大鸡爪,就问陆师叔还有没有,我也想尝尝。
陆师叔突然转过头,一脸阴狠地说:“这可不是什么鸡爪,这是人手,你过来看看吧!你武师叔活捉了一个降头师,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们苗疆蛊术!”
说着陆师叔一脚踹开旁边的房间门。
里面是一个看着挺胖的中年男人。
他全身赤裸,手脚都被黄色胶布绑着,嘴巴也被胶布封着。
看到陆师叔进来,眼睛瞪得老大,满脸惊恐,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我跟随陆师叔走进房间,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尽管之前听把头他们说过苗疆蛊术的神秘和可怕,但亲眼看到这一幕,还是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陆师叔走到那中年男人面前,冷冷地笑了笑,然后拿起手中的那只铜红色的大“鸡爪”,实际上是一只干枯的人手,放在中年男人的眼前晃了晃。
中年男人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已经预见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陆师叔撕开胖子嘴上的胶布,接着掐住他的喉咙让胖子无法闭上嘴巴。
然后把“鸡爪”往胖子嘴里一塞,最后再重新用胶布封上胖子的嘴。
此时胖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都快要鼓出来了。
陆师叔满意地笑了笑,说:“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说完他就走出了房间门。
我们看着恶心也跟着离开了房间。
走到外面,我问陆师叔为什么不用那种天蚕,然后一打鼓天蚕就会钻他的肚子。
陆师叔一听,大笑起来:“你说那是电影里面的东西吧!我这个可比那天蚕厉害多了,过一会你打开门看看就知道了!”
我看这陆师叔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会很恶心,就跑去找把头了。
其实我以前不怕虫子的,是我读小学的时候。
那天我抓了一只很大的蛐蛐,我把那小东西装在瓶子里带到学校里玩。
等到了学校,瓶子里却多出很多条细细长长的小蛇。
当时白祈年因为长得高,坐在最后一排,她从后面看到了,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就抢了过去。
然后她上课的时候就在抽屉里面玩,结果被老师发现,那老师特别生气,从她手里抢过那瓶子一看,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我也是通过校长才知道,那些跟小蛇一样的东西,叫做铁线虫,是一种寄生虫,而且是一种没有任何天敌的寄生虫。
为此,我跟白祈年差点就被退学了,还好当时赶上了九年义务教育。
话说回来。
我在隔壁一个房间里找到了把头。
此时他跟另外几位师叔好像虚脱了一样,双目紧闭,在打坐。
我怕打扰到他们,就轻轻退出了房间。
这时陆师叔说:“你们几个还有力气的话,可以去后面看看你们武师叔,他跟白家人打起来了!”
“啊!白祈云这么快就来搞我们了?”
陆师叔不屑道:“白祈云?她以为她是谁,练了两年三脚猫功夫就想跟正东打。”
我一听,想着玉玲珑的全是些高手,而且装备精良,就武师叔一个人,再厉害恐怕也不是对手吧!
于是我就说:“白祈云那帮人可是有枪的,她们前身还是当年的军统局呢!”
陆师叔轻松一笑,说:“八十年代,正东他一个人下山帮我收药材,在河北那边,遇到一帮叫菜刀队的人,当时正东身上带了1000多块钱,那帮人就要抢,40多个人,里面还有几把枪,全部被正东解决,后来你师父下山都是正东陪着!”
“菜刀队?很厉害吗?”老严问。
我说:“快走吧,我们去帮帮武师叔!”
我们扛着枪和刀就往陆师叔指的方向走去。
走了十多分钟,在一个泥巴地里发现了武师叔和渡边优子。
此时的渡边优子正紧握着她那1米多长的太刀往武师叔冲了过去。
我看了看四周,没发现白祈云和其他人,就躲在一旁杂草堆里偷看。
渡边优子跟武师叔对砍了十多下,每一下都能看到金属碰撞出的火花。
每一下也都被武师叔轻松挡住。
没一会渡边优子的脸上逐渐露出了吃力的表情。
显然,她的力量与技巧虽然不俗,但与武师叔相比,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同时我握紧了手中的撸子,心中不禁为武师叔捏了一把汗。
尽管我相信武师叔有着深厚的武学造诣,但渡边优子毕竟是来自岛国的高手,她的招式和技巧我都是见识过的。
就在这时,渡边优子突然一个转身,太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劈向武师叔的脖子。
这一招速度极快,角度刁钻,让人防不胜防。
然而,武师叔却似乎早有预料,他微微侧身,轻松地避开了这一击。
紧接着,武师叔反手一刀,刀光如闪电般划向渡边优子的腰间。
渡边优子连忙举刀格挡,但刀身相撞的瞬间,她还是被一股巨力震得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渡边优子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挥刀向武师叔冲去。
这一次,她的攻势更加猛烈,刀法也更加诡异多变。
但无论她如何变化,武师叔都能从容应对,每一次都能准确地找到她的破绽,给予她致命的打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渡边优子的攻势越来越弱,她的脸上也露出了疲惫和绝望的表情。
而武师叔则越战越猛,仿佛刚刚的对打只是他的热身项目。
最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武师叔一刀劈开了渡边优子的太刀,接着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
渡边优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但武师叔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他扔下刀,立马摆出一副形意拳的起手式。
一个跨步冲上去,就把渡边优子按在地上打。
那渡边优子也是倔,被武师叔对着脸打了几十拳,愣是没有叫一出一声。
也是此刻我发现,尽管对手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但把头和武师叔他们还是会上去补刀。
看着渡边优子被武师叔打得已经没了人样,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圣母心爆棚,跑上前叫停了武师叔。
好在武师叔卖我面子,停了手。
看着已经没有人样的渡边优子,我不知道让谁来把她接走,白家人我是不想再联系。
揉了揉脑袋,突然想起这渡边优子经常跟刘雨婷在一起。
索性我就拍了张照片,发给刘雨婷。
怕她没看手机,我还特意打了个电话过去。
“你是谁?”刘雨婷问。
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突然感觉这有点像吴衫解的声音。
但我没想太多,就说:“我是张清河,渡边优子差点被我师叔打死,你快来救她吧!”
“你送她去医院不就行了!”刘雨婷不耐烦地说。
我一听就不爽了,说:“你们不是好闺蜜吗?怎么见死不救?而且她是白祈云的人,凭什么我送,你特么爱救不救!”
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
回到木屋后,我问阿桂要了包烟,又跑到吉普车上,用望远镜一直看着渡边优子。
其实我心里还是很担心渡边优子,除了她跟我不是一个阵营的以外,我感觉她人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