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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桂跟老严俩人把撬棍插进石门的缝隙中撬了十多分钟都没撬开。

我忍不住了,说:“好了,你俩还是歇一会吧!不要把体力都浪费在这个地方。”

“白祈云,你知道这个建筑是干什么用的吗?”把头问。

白祈云沉思了片刻,说:“我看这里跟我昨天在大门那边看到的藏经阁很像,那边也是有一个差不多大的小洞,我听导游说,那藏经阁的地洞里是埋藏金银 珠宝的地方,那些和尚把东西藏好后,会用一做佛像来盖住洞口。”

把头问白祈云要了瓶水,说:“你们先休息一会,我看看这墙上写了什么!”

十多分钟后。

把头说:“这里面记载的道教很奇怪!”

“把头,怎么奇怪了?”我问。

把头看着墙壁上的刻字说:“这上面说当年这吴哥城,道观里面没有供奉神像,只有一块石头,刻字的人也不知道当时那些道士供奉的是什么神。”

阿桂打趣说:“石头神!哈哈哈!”

北枫推了推阿桂:“你别瞎说!”

“老张,不行我们就把这些砖一块块的凿开吧!反正也就几十块,我们每天过来凿几块,用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凿开了!”

说着老严拿起撬棍就开始凿墙。

阿桂坐在地上劝道:“老严,算了吧!晚点咱们去附近的五金店看看,买两包破碎剂,就是在贺州下王八坑用的那种,往这一涂,不用半个小时,我保你一脚就能踹开!”

阿桂刚说完,突然砰的一声。

一块石砖应声掉落。

“卧槽,这那么轻松?”

我起身一看,只见石门上的一块砖被完完整整的砸了下来,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这洞口不大,但足以让我们窥视到门后的世界。

我激动地说:“老严,牛比啊,力气那么大的吗?”

老严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撬棍,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都忘了吗?哥之前干工地的,这点力气没有,还干个屁工地啊!”

我跟白祈云凑近洞口,用手电筒照了照。

只见门后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两侧都是石壁,上面还刻着一些模糊的图案和文字。

“看来这里真是那传说中的吴哥窟地宫!”我感叹道。

“老张你人让一下,我把石门给砸了!”

老严重新捡起撬棍,卯足了力,往石门一戳。

嗙的一声闷响。

老严手里的撬棍被震脱了手。

他愣在原地,看着手中空无一物的双手,显然有些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刚刚我很轻松就砸开了,这...”

白祈云打断说:“你在砸旁边几块看看!”

老严点了点头,他这次没敢再像刚刚一样用力。

照着白祈云说的往旁边几块石砖上戳了几下,没一会,又一块石砖掉落。

“我尼玛,连这柬埔寨都有豆腐渣工程?”阿桂吐槽说。

这时白祈云蹲下身,看了看石砖掉落的位置。

过了一会突然开口说:“不对!这两块被打开的砖,位置跟那梵文里的数字一样,都是数字5!”

“梵文?白祈云,那梵文翻译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我问。

白祈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数字,!”

“这是什么意思?”阿桂问。

“凳不离三,门不离五,床不离七,棺不离八,桌不离九,这是鲁班尺!”把头缓缓说道。

“把头啥是鲁班尺啊?”

白祈云解释道:“鲁班尺,是古代木匠用来测量房屋和家具尺寸的一种工具,它上面刻有各种吉祥的词汇和数字,代表着不同的寓意,在风水中,人们认为按照鲁班尺上的尺寸来建造房屋和家具,能够带来好运和吉祥。”

“原来如此!”

阿桂恍然大悟:“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白祈云指了指墙上的石砖,说:“刚才能撬开的是第5块砖和第20块砖,接下来就找数字5或者5的倍数凿就行!”

阿桂突然来了劲,他捡起地上的撬棍,就开始凿墙。

没几下石门上的大部分砖都被阿桂凿开。

白祈云打开手电凑近石门看了看,说:“原来是用铁榫连接着这些石砖,怪不得之前砸不动,这每两块石头之间有一块铁铆,类似鲁班发明的榫卯结构,巧妙的扣住相邻石块并能防止石块出现坍塌。”

把没有被固定的砖块清理掉后,随着我们大力出奇迹。

一块块石砖被撬开,石门渐渐露出了一个幽深的走廊。

“我尼玛,这用鲁班尺数字撬开的门,指定是鲁班墓没错了!叔,等出了货,我想去非洲讨10个老婆!”

我白了阿桂一眼:“正经点!这是巧合也说不准!”

走廊内黑漆漆的,白祈云的手电打过去都无法穿透那深邃的黑暗,仿佛这走廊通向的是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我率先走进石门,里面的空间非常狭小,只能通过一个人。

高度倒是挺高,我要了一个手电筒,往顶部照了照,估计有个五六米的高度。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心中的紧张与不安。

这走廊散发着一股古老而沉重的气息,仿佛每一块石头都承载着千年的秘密。

我小心翼翼地迈着步伐,尽量不去触碰两侧的墙壁,生怕触碰到什么机关或陷阱。

白祈云紧跟在我身后,她的手电不断地在前方扫射,试图照亮更多的区域。

走廊的地面铺着光滑的石板,虽然有些湿滑,但好在还算平整,没有出现什么坑洼。

我们走了十来分钟,走廊突然变得宽敞起来。

前方出现了一个石室。

石室门口立着两尊石像,面目狰狞,长的像是一只野兽,头上戴着一顶尖尖的帽子。

我们不敢轻举妄动,白祈云用手电筒仔细照了照,发现石像并没有任何机关或陷阱的迹象。

我们缓缓走进石室,室内一片空旷,只有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石桌。

石桌上摆放着一些类似于酒杯的黑色器物。

我问把头这是不是青铜器。

把头说是铜,但不是青铜。

“看来这里是一个古老的祭祀场所。”白祈云低声说道。

“祭祀场所?”

我轻声重复,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寒意。

回想起在贵州玄机子用活人祭祀那一次,我不禁打了个寒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