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白祈年的后背问:“东西你看了吗?觉得怎么样?”
她扭头白了我一眼:“一般吧,那人还真是奸商,格洛克卖那么贵!”
我不知道格洛克是什么,就起身走下楼看了看了。
只见一个黑色手提箱里,装着六把黑色撸子。
我上手感受了一下,比之前用的“沙漠之鹰”要轻,样子跟游戏里面的USp手枪很像。
接着就是三棱军刺。
比我想象中的要长,看着得有个40公分左右。
这要是捅进身体,那人基本上就没救了,伤口会止不住地流血,最后直接失血过多嗝屁。
这东西国内早就成了禁品,没想到在柬埔寨能买得到。
老杨叼着烟,眯着眼睛说:“这枪稳定,东南亚这边的警察和有点条件的家庭都用这个!”
老杨给我们都配了枪套,就是可以挂在腰带上那种。
我说:“行,但是美刀我现在拿不出那么多,人民币的话,我可以立马转给你!”
老杨倒是表现出一脸没所谓的样子,他不紧不慢地摆手说:“没事,等你有了再给我都行,都老朋友了,我信你!”
“对了,那迪迈法师说,给那两个小妹下降头的黑法师很厉害,他不一定能解。”
“不是吧!”
老严双手抱胸不屑的说:“切!不就想加钱而已,多少直接说就行,我们又不是给不起!”
“兄弟,这迪迈法师在这菩萨省很有名望的,如果只是加点钱就能解决,我就直接跟你们说了,你们是知道我说话很直的!”
我点点头问:“老杨,你带我在去一趟那法师老头家,我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他能不能帮我找出是谁下的降头!”
老杨吐了口烟,他说:“不是老弟,你还没听懂我的意思吗?”
我一脸懵逼地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他叹了口气,说:“迪迈法师搞不定,昨天那场大风是下降那黑法师给迪迈法师的一个警告,如果他敢插手就会弄他!”
“那现在怎么办?你还认识别的法师吗?”我问。
老杨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他想了一会后说:“我认识其他那些都是黑法师,给人下降养古曼童的,解降的法师我就认识迪迈法师一个。”
听到这我感觉不能再等了,得赶紧想办法把给小婷下蛊的人找出来。
我皱眉说:“算了,我问下我师父吧!”
“行,你们先在酒店休息,我找这边道上的人帮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给你们下降头的黑法师。”
说完老杨转身离开了酒店。
我让白祈年把撸子都收好,接着打了个电话给把头。
嘟嘟声响了几分钟,我准备挂掉电话找陆琦问一下。
这时把头接通了电话。
“把头,是我,小婷跟另外一个女孩被柬埔寨的黑法师下了降头,我找这边的一个法师也解不了,您有办法吗?”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电话那头,把头咳嗽了两声说:“什么状况?”
我说小婷她俩感觉身体里有虫子爬,还会吐出暗黄色的蛆虫。
“你们现在在哪?”把头问。
我说我们现在在柬埔寨的菩萨省。
把头沉默了一会说:“小河,吴哥窟那边有个东西是我要的,你知道吧?”
我说:“知道,太清玉鉴,我过来也是想找到赵奶奶说的那东西,她之前不是说那玉佩是钥匙吗?”
“对,小婷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让陆琦和李富昌过去处理,降头术而已,不用担心!你一定要把那块玉牌带回来!”
听到把头这话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挂掉电话后,我把酒店的位置发给了把头。
这时白祈年神情凝重地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小婷她俩昨晚开始便血了,早上我看到卫生间的垃圾桶里还有好多蛆虫,我猜她俩不敢告诉我们,可能是怕我们放弃她俩。”
我深深叹了口气,说:“妈的,把头把陆琦和李富昌叫过来了,我也让北枫跟阿桂往这赶,让我查出来是谁搞我,老子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好了青蛙,别生气了,家里那边我二姐过去了,她说让你有空给她打个电话!”
我点了点头,把猫仔和老严叫到了房间。
此刻我心里已经等不了,我能感觉到那帮人想慢慢折磨死我们。
我刚准备开口。
猫仔从兜里掏出一条蓝白色的烟说:“张哥,我看你昨晚抽那烟一直咳嗽,早上我出去给你买了这薄荷烟。”
我拆了一包,上面除了英文就是韩国字,我也不知道叫什么烟,味道不错。
我吐了口烟跟老严和猫仔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我们得主动找出那帮人。”
“操!早就该动手了,tmd这都被人踩到头上了,你还忍着!”
猫仔突然目露凶光,点头说:“对,张哥,现在搞得我们就像猎物一样,不快点找出那帮人,他们随时会对我们下黑手!”
我想了想了,小声跟老严和猫仔说出了我的计划。
“那帮人既然知道我们在法师老头那解降,就说明他们肯定有人在跟踪我们!”
“这样,我这几天就在酒店外面闲逛,你俩在附近盯着,发现有可疑的人就给我按住,我就不信满清十大酷刑还撬不开一个人的嘴!”
“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老严问。
我说:“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先试试,等到陆琦师姐和北枫他们过来再做别的计划!”
分配好任务后,我跟白祈年要了枪和三棱刺,给老严和猫仔都分好了装备。
晚上。
我特地买了一身白色的西装,连皮鞋都是白色的。
我就是要引人注目,让躲在暗处那帮人一眼就能看到我。
老严跟猫仔带上撸子和三棱刺先走出酒店。
我则换上那身白色的西装,走出酒店,在附近的街道上闲逛。
夜晚的街道灯火通明,道路两旁很多柬埔寨当地的特色小吃。
我发现这边的人很喜欢用芭蕉叶包着东西吃,跟我们桂林做糍粑很像。
在路灯昏暗的街区,我的白色身影在夜色中格外显眼。
我故意放慢脚步,不时地四处张望,想要吸引躲在暗处那些人的注意。
走了没多远,我就感觉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
我微微侧头,用眼角余光扫视,只见一个头戴鸭舌帽身材瘦小的男人,正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
我心中暗喜,没想到他们那么快就上钩了。
我装作毫不知情,继续向前走,同时悄悄给老严和猫仔发出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