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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崎萌亚脸色微变,酸涩感溢满眼眶,手腕处传来的痛感,远远比不上她的心疼:“小陆。”

她暗恋了朝仓陆,那么多年,却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突然横插一脚,怎么甘心?

眼看着爱崎萌亚就要哭出来,朝仓陆慌忙松开手:“对不起,我只是太紧张了。”道歉的同时,却下意识将佰落挡在身后。

爱崎萌亚更心酸了,男人都喜欢这种娇气又孱弱的类型,她到底哪里不好?

一旁的店长想要安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电线杆后面看了许久的伊贺栗令人摘下眼镜,怔怔的望着被朝仓陆护在身后的佰落,心痛的无以复加:

“落落。”

伊贺栗令人下意识的捂住心口,剧痛顺着心脏蔓延向四肢百骸,想忽视都忽视不掉:“赛罗,你没事吧?”

“我没事。”赛罗将身体的控制权还给伊贺栗令人。

他思念了无数年的人,现在身边又多了一个奥,还是贝利亚的儿子!

朝仓陆回过头这才注意到躲在电线杆后面的伊贺栗令人:“我们正在营业,请进。”

伊贺栗令人走上前从皮包中翻出自己的名片:“我叫伊贺栗令人。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还有那边的小妹妹,能麻烦你们一起过来一趟吗?”

“可以。”朝仓陆还在为爱崎萌亚过激的行为发愁,正好送上门的机会让他和佰落脱身。

佰落走到伊贺栗令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勾起唇:“原来,他选择了你。”

赛罗这次居然选了一个年纪这么大的大叔……上次那个……嗯……叫什么来着……好像也……

算了,想不起来,一边去吧。

朝仓陆牵着佰落,跟上伊贺栗令人,走到一处无人的拐角。

伊贺栗令人摘下眼镜,谨小慎微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捷德奥特曼,我是赛罗,赛罗奥特曼。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你,但……落落,你不解释一下?”

佰落倚在一旁的墙壁上:“我解释什么?”

赛罗看了眼朝仓陆护犊子的神情,声音更冷了几分:“给我个住址,晚一些我去你那边找你,有些事我们得单独谈谈。”

“不用,我是为了贝利亚来这边的,之后也不会跟你回光之国,就算你上报给佐菲也没用。”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赛罗推开碍事的朝仓陆,哑声道:“我不会再强迫你回光之国,还有……上次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

佰落眼底的轻蔑散去,恢复成往常的模样:“这件事……我并不打算追究,希卡利的情况也差不多稳定下来。”

朝仓陆听得一头雾水,却没有出声询问。

赛罗犹豫了下,抬手指向佰落的肩膀:“我能看一下你的伤吗?”

那么严重的伤,一定会留下伤疤。

佰落脱下外套,断臂处没有任何伤痕,就像从未发生过一般:“已经好了。”

“那今天就先这样,我先走了。”赛罗将身体控制权还给伊贺栗令人。

伊贺栗令人立刻换上职业性讨好的笑:“那个,下次再见。”

“好。”朝仓陆抽走佰落脱下的外套给她披上。

佰落拢了拢衣服,眼底的担忧若隐若现,赛罗都出现在这里,恐怕是来调查贝利亚的事情。

也不知道贝利亚的计划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朝仓陆拥住佰落,安抚道:“姐姐,我们回去吧。”

“嗯。”佰落低垂下眼睫。

贝利亚与奥之间的战斗不会平息,光暗之争也未必会有结果,她要早做打算。

虽说她有利用贝利亚的心思,也要给贝利亚留一条后路。

爱崎萌亚看着被朝仓陆呵护在怀中的人,心底的酸涩更甚。

似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爱崎萌亚转身跑走了。

鸟羽来叶将手中的汽水一饮而尽,总感觉……佰落的身份并不只是这样。

佰落走到摊位前:“给我装一些零食吧,我想带回去吃。”

“嗯。”朝仓陆爬到货车里,利落的打包好零食。

佰落随便抽出几张日元塞给店长:“我先走了。”

店长看了眼手里的钱,大声道:“等等,你给……多了……”

朝仓陆凑过去:“店长,她给了多少?”

“多出来的给你,谁让是你的女朋友。”店长将手里多出来的钱递给朝仓陆。

朝仓陆被纸币上的面值吓一跳,惊愕道:“一万的面值?”

店长摊手道:“她给了十几万。”

东西还是朝仓陆给装的……

“我之后把钱还给她。”朝仓陆将多余的钱仔仔细细装好。

对于朝仓陆而言,十几万相当于他一个月的工资。

鸟羽来叶在一旁打趣:“看不出来啊,你这是找了个富婆。”

朝仓陆耳根泛红,别扭道:“有钱是她的事情,我总不好花她的钱。”

他作为一个男奥,花女友的钱也太……逊了点。

店长拍了拍朝仓陆的肩膀,感慨道:“年轻人少走了十几年弯路啊~”

朝仓陆‘嗖’的一下窜到鸟羽来叶身后,幽怨道:“店长~”

“好好好,我不说了。”哎~真是羡慕小陆。

鸟羽来叶瞥了眼身后的烧红的‘鹌鹑’,也不知道朝仓陆这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从小喜欢的人居然是……还是……嗯……这关系乱的一言难尽。

提着购物袋回到家,佰落将脚上的鞋子踢到鞋柜底下。

今天伏井出k不在,她偷偷喝点没喝过的东西……

刚打开酒柜的门,手背上覆上一只大手:“佰落小姐,您想做什么?”

“你不是去贝利亚那边了吗?”佰落想要转过身,整个人却被伏井出k从身后拥紧。

伏井出k埋在佰落的颈间:“贝利亚大人只是照例询问。”

大部分都是问佰落的近况,尽管他掩饰的很好,也难保贝利亚大人不会看出些什么。

“贝利亚说什么了吗?”

“没有。”

“那你?”

伏井出k缓缓松开手,后退一步和佰落拉开距离:“属下逾矩了。”

佰落转过身,对上伏井出k黯淡的黑瞳:“该不会是贝利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