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霖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徐晴正看着他,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差点就要漫溢出来。
董霖渐渐发现,他们在被子里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一丝一毫的隔阂都没有。
一个很明显的感觉是,他们昨晚什么都发生了,徐晴终于如愿以偿啦。
感受到这些之后,董霖内心五味杂陈。
昨天上菜之后,他们几个就非常开心的吃喝起来。
董霖到兰城来的目的都已经达到,所以心里很高兴,也很放松,感觉此刻自己就是那最靓的仔。
李彪他们很快就吃完,出去包房外面守着了。
包房里面就只剩下董霖和三个女人,他们开心的吃着东西,喝着红酒。
气氛很快就热起来,三个女人轮番上阵灌董霖红酒,她们聊着各种的话题劝董霖喝酒,让董霖无法拒绝,跟她们一杯接一杯的喝。
还好,董霖酒量不错,红酒度数低,也很温和,所以并没有那么快被灌醉。
三个女人又开始拉着董霖玩游戏,他们三个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这让董霖实在难以招架。
他算是发现,跟她们这些女人比起来,自己真是老古板、老顽固。
可这三个女人并没有嫌弃他古板腼腆的意思,反倒像是发现一块未被开发过的处女地,愈发激起了她们浓厚的兴趣。
她们想方设法让董霖输,然后坐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脖子灌酒,甚至在他身上揩油,并为此沾沾自喜。
董霖刚开始有些抗拒,随着酒越喝越多,他渐渐习惯,就不再忸怩。
这顿饭从下午两点一直吃到四五点,最后被徐晴给叫停了。
徐晴酒量好,经验丰富,她看见那两个女人已经开始剥董霖衣服,而董霖也是快要喝多,于是赶紧开口,说董霖昨晚没有睡觉,有些累了,改天再请她们吃饭。
不等那两个女人说话,徐晴就叫她的保镖进来,把白洁和刘怡倩送回家。
那两个女人十分不情愿的站起身,感到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走了。
徐晴把董霖扶进房间,反锁上房门,就迫不及待的把董霖按到墙上,整个人贴了上去。
徐晴之所以那么着急叫停酒局,是因为她敏锐的发现,董霖居然有了反应。于是,徐晴赶紧抓住这个机会。
董霖之前一直坚持吃非那雄胺,连李云说跟他分手后,他都一直在吃,所以,确实是把他自己吃萎靡了。
可每天面对那么多的诱惑,如果不吃药,他一个肉体凡胎的男人,又如何能够抵挡。
他同时也担心,再继续那么吃,还那么大剂量的吃,没准真的会把自己吃废。
到时候李云回来,发现他变成废人,两人也无法长久。
所以离开江城来兰城这几天,他感觉自己终于脱离苦海,不用再吃药把自己变成废人,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
董霖身上发生的变化,徐晴昨天就发现了,只是她当时没有轻举妄动,昨天在酒店房间只稍稍试探一番,确认真实情况,并没有打草惊蛇。
今天,徐晴就抓住了这个机会。
董霖酒喝到了七八分,再喝多就要断片死机,喝少了又调不动身体的荷尔蒙,不能让他失去自控能力。
这样刚刚好。
于是,在徐晴的诱惑下,在她的引导下,董霖再也没有控制住体内荷尔蒙的冲动,释放了洪荒之力。
一觉醒来,清醒了几分,看着徐晴,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董霖内心懊悔不已。
徐晴见董霖醒来,就贴近过来,躺在他胸口,手又开始不老实,在他全身游走。
董霖看着徐晴那张媚眼如丝的网红脸,听到她逐渐深沉的喘息,感受着她的纤纤玉指在身上轻柔滑过。
他顿时感觉整个身体就像被激活一样,蠢蠢欲动,有些不受他自己控制。
徐晴发现董霖身体的变化,顿时心花怒放,翻身坐到了董霖身上。
徐晴的花样很多,让董霖受用无穷。
董霖以前觉得,男女之间总不就是那么回事,女人有一个就行,不同的女人,还不就是重复同样的动作。
现在,董霖终于发现自己的浅薄,原来自己以前真的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董霖也不再想那么多,今朝有酒今朝醉,于是他内心也不再纠结,尽情享受快乐。
甚至,他不甘心这被动的局面,翻身做回了主人。
从今天开始,董霖决定,要改换一种人设,不再窝窝瘪瘪被动挨打,他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有人说,穷要张狂富要稳。
可现实中,哪个穷人不是低眉顺眼、忍气吞声;哪个富人不是眉飞色舞、飞扬跋扈?
现在,董霖觉得,自己到了应该张狂的时候啦。
盛洁昨天给他打电话,说千川置业资产重组的资料已经被监管部门受理。
是的,只是受理,但是受理很重要!
受理代表着门已经打开,可以登堂入室啦。
没有门路,人家根本就不会搭理,你连跟他们见上面说几句都不可能,把资料递到他们那里就别想,更别谈被他们留下。
而受理,不光是留下的意思,而是程序会往下走,那么,这事十有八九就能成。
盛洁告诉他说,赵友林说了,千川置业的资产重组过一两个月就会获得批准。
这代表着,两个月之后,董霖就是名副其实的身价十亿。
随着江城证券的股价节节攀升,现在已经涨到了十七八块,董霖手里的两千多万股,市值已经三四个亿。
而且现在还有赵林那样的人想要跟自己合作,虽然他想干什么董霖不清楚,但是既然合作,他的权力也必然为自己所用。
现在的董霖,可以说,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权有权!
人生得意须尽欢,此时不张狂更待何时!
酒精还在董霖的身体里发生着作用,董霖只感觉精力充沛,心气很高,卖力耕耘着这片早就应该属于他的土地。
等回到江城,他要让那些曾经坑害他的人鸡飞狗跳、不得安生,直到让他们心甘情愿接受他们应该受到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