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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超说完这些,对独孤雄说:

“刘某怀疑这个中年人是白兰国的,想请独孤将军辨认一下,是否认识,所以才请你留步。”

独孤雄说:“描述一下这个中年人的长相”

店小二甲详细说了中年人的长相特征。

独孤雄没有丝毫犹豫,肯定地说:“这个人名叫岳幕权,是祥瑞堂人。”

“他在祥瑞堂具体干什么的?”,周山重视起来,追问一句。

独孤雄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和鄙夷的神色,语气略带嘲讽地说道:

“独孤俊成立祥瑞堂,宣称是为了处理一些对外事务,但实际上,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差事,那就是对内调查文武大臣们的一举一动。

周山听了这番话,脱口而出,“这与侦刑司颇为相似啊!”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鱼原沙一到白兰国,就能迅速地接管祥瑞堂,原来这个职务与他的专长非常对口。

周山暗自思忖,如此看来,岳幕权的角色就相当于一个情报负责人。

他此刻来到长安,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长安城内必定存在着白兰国的情报窝点,岳幕权来此的目的,极有可能是与这个窝点进行接头。

周山冷笑一声,“马上秘密抓捕岳幕权,控制起来。

此外,紧盯唐飞,一旦撬开岳幕权的嘴,立即抓捕唐飞。”

刘子超答应一声,出去安排,独孤雄也跟着告退。

周山相信以刘子超的本事,办这样的事是小菜一碟,不用他操心。

他记着苗佗生所说的关于西域疯僧身世一事,很想现在就去问父皇,但偷袭白兰国需要绝对保密,他本人更不能在长安城出现。

想了下,还是按捺住好奇之心,等以后再问吧。

刘子超走后,周山命令把独孤猛叫来。

他上次离开布彦城时,已经命令独孤猛、独孤雪等十三个独孤家族的人回到长安,就是为了让他们参加虎贲军偷袭白兰国。

现在看来,他的决定是多么正确。

前几天,独孤山在山中召唤狼群围攻苗佗生,苗佗生就很难对付。

西域老妖手下的白卫肯定有不少狼卫级别的,一旦召唤狼群对虎贲军攻击,还是比较麻烦。

即使自己和孤独雄在,也不一定能照顾全面。

不一会,独孤猛来到大帅府,听说要偷袭白兰国,很兴奋。

预示着即将统一白兰,他们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家了。

孤独猛十三人一直在神机营,配备有滑膛枪,问是否需要带上枪?

周山没有犹豫,肯定告诉他,不仅要带上,还要准备充足的子弹。

独孤猛随即告退,回去准备去了。

周山已经算过,圣山到谷县至少需要十天时间。

洛周石林、狼头河大约都处在谷县到圣山三分之一的位置。

他和皇甫雄回来路上和西域老妖、独孤山在狼头河相遇。

也就是说,西域老妖回到圣山需要七天,即使次日就带兵进地道向谷县奔来。

他们到洛周石林至少需要十天,到药材峰需要十二天,到狼头河需要十五天,到谷县需要十八天。

所以,虎贲军要提前到洛周石林、药材峰、狼头河几个地方去布置,明天就必须走。

次日一早,虎贲军为了掩人耳目,分批出城,向谷县方向行军。

周山准备推迟几天 ,他要等刘子超处理唐飞的消息。

却说刘子超回去后,命令手下,“立刻把岳幕权抓回来!”

岳幕权此时的住处就在关王府斜对面一处民居,已经被锁定,专人监视。

一场紧急的抓捕行动随即展开,刘子超的手下们训练有素,动作迅速,如鬼魅一般穿梭在大街小巷。

岳幕权的住所很快被包围,十几个便衣冲进去,他来不及反抗就被制服。

岳幕权被带回审讯室,刘子超和审讯人员早已严阵以待。

他们知道,这场审讯将会是一场漫长而艰难的较量。

多年的经验让刘子超对审讯有着独特的见解和方法,他冷静地坐在岳幕权面前,目光犀利地盯着对方,一言不发。

这种沉默的压力让岳幕权感到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子超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岳幕权,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抓你,坦白交代不会吃苦,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刘子超刚说完话,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猥琐老人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里。

他的步伐轻盈而诡异,仿佛与地面没有丝毫接触。

老人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狡黠。

只见老人慢慢地走到桌子旁边,轻轻将一个小木箱子放在桌上。

那箱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表面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了里面略显陈旧的木头。

老人轻轻地抚摸着箱子,仿佛它是一件稀世珍宝。

然后,老人抬起头,目光落在了岳幕权身上。

他的眼神阴冷,岳幕权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老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

他缓缓地打开了木箱子,里面的东西逐渐展现在岳幕权的眼前。

岳幕权定睛一看,心中不由得一紧——箱子里装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

老人一件一件地取出那些刑具,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是拔牙齿的钳子,这是扎骨头的锥子,这是扎眼睛的钢针……”

每介绍一件刑具,老人的声音就越发低沉,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岳幕权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这些刑具,额头上开始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这些刑具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狰狞,好像它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岳幕权身上施展自己的“威力”。

刘子超声音冰冷,“岳幕权,我们可以说是同行。

这里没有法律,只有手段,只要你能扛得住,尽管不说话”

岳幕权可没有那么坚强,心理防线在刘子超的步步紧逼下逐渐崩溃。

随后经过数小时的交锋,他终于无法承受压力,彻底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