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风根本没有想到,这句话会从楚冰云的嘴里说出来。
一时间,站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这个女人,就不怕?
楚冰云还真不怕!
现在这锦秀宫中不但全都是她的人,只要她一句话,所有人都不得靠近这里。
这些还只是其次。
因为她本身就对徐长风推崇备至,跟对方谈点事情,有问题?
“这样,不好吧?”
徐长风吞了吞口水,扭头朝着纪柔看了一眼。
“没什么不好的,朕是天子,在这大周,一言九鼎。
朕的决定,没有人敢不服!”
很霸气!
徐长风有时候都觉得,如果这个女人真是个男人,这周国定然不止如此。
可惜!
就这样,徐长风第一次在宫里过夜。
与楚冰云和纪柔一起用餐,饭后相谈甚欢。
楚冰云是真的动情了。
徐长风接二连三的诗词,算是彻底将她征服。
这也是她不顾一切,要将徐长风留在宫里的原因。
她可不想再出宫,大晚上的去找徐长风。
到那个时候,说不定好心情都耗没了。
……
夜,很静!
楚冰云哄睡了孩子,安抚了一下纪柔,就这么来到了隔壁。
房门一关,原本还一身正气的楚冰云,突然扑向了徐长风。
此时的她,仿佛卸去了所有的伪装,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感受着那身前的火热,徐长风也被这个女人给感染了。
去除了对方那一身宽松的衣服,解去了身前的束缚。
看着那已经浸透的衣衫,徐长风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
这……
楚冰云见徐长风盯着自己,难得地红了脸,道:“舟儿不小了,我准备让他把奶水戒掉。
所以,最近有些控制不住,总会溢出不少!”
“很不好受吧?”
徐长风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难处,也暗自责怪自己。
要不是顾及对方的感受,他早就公布于众,强行把对方带回青风寨,当那压寨夫人了。
自己的女人,哪能受如此委屈?
但是他不能,因为楚冰云放不下,一旦他这样做了,对方甚至可能与他反目。
“咬咬牙,就忍过去了。”楚冰云难得地红了脸。
“那你现在怎么办,就没有想着,控制一下?”徐长风嘴里这么说着,手掌已经伸了出去。
楚冰云撇了撇嘴,道:“也就这几天时间,过去就好了。
不过你儿子吃不到,今天就便宜你了。”
说着,整个人已经贴了上去,按住了徐长风的脑袋。
……
纪柔根本无心睡眠。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楚冰云与徐长风在做些什么。
宫中无人,连一个守夜的宫女都没有。
隔壁那隐隐约约传出的声音,让他心里颇不是滋味。
再想想自己从柳素素那里得来的诗词,心里更加难耐。
“彻夜长谈?”
纪柔来到了墙边,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嘴里说道:“就是这么谈的?”
她甚至觉得自家陛下就是故意的。
这锦秀宫这么大的地方,为何偏偏选择在自己的隔壁?
说什么方便照看小江舟,其实都是谎言,对方就是为了折磨自己罢了。
这种情况下,她就不相信,江舟要是哭了闹了,这二人会放下手头上的事情,跑来哄孩子!
如她所料。
半夜时分,小江舟的哭声,打破了这房间里的寂静。
纪柔连忙起身,哄起了孩子。
哭声那么大,丝毫没有影响到隔壁的二人。
仿佛没听见似的,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哭有什么用?”
纪柔抱着孩子,一个劲地晃着,手掌轻轻地拍打着。
用那一脸幽怨的语气,自语道:“哭也没用,母后喂不了你,能喂你的人,现在正喂着别人呢!”
那语气,要多酸楚有多酸楚。
要是放以前,她还可以连夜找到孩子的奶娘。
现在不行了,只能忍着。
不过这也不是个坏事!
说不定就这样成功地把孩子的瘾,给戒了呢?
“这徐长风也是的,跟自己儿子抢吃的,脸呢?”
纪柔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当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昨晚睡得太晚,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而此时,那彻夜长谈的两个人,已然起床。
自家陛下去上朝,徐长风则是一早便离开了锦秀宫。
看着旁边躺着的小江舟,纪柔微微叹息。
“口口声声说疼孩子,对孩子好。
就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把孩子给照顾好?”
徐长风自然不知道纪柔的碎碎念。
此时的他,正哼着小曲,走在回家的路上呢。
这不,人刚刚来到了家门口,白京京便摸了过来。
“哟,徐公子这是一夜未归呢?”
没大没小,言语中尽是调侃的味道。
徐长风冲着她翻了个白眼,道:“昨日留在了宫中,与陛下谈一些国家大事。”
“真国家大事?”白京京自然不信。
“难道还有假的不成?”徐长风有些心虚,人已经朝着院子里走去。
熊成武正拿着扫帚,打扫着院中的卫生,熊成文则是手持书本,大声地读着。
一眼看到了徐长风和白京京,两兄弟立刻凑了过来。
徐长风看着这两兄弟,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的笑容。
“准备一下,今天楚冰云可能会宣你去永安殿!”
嗯?
熊成文收起书本,问道:“宣我?”
徐长风点头,道:“给你找个差使,在这周国,能爬多高,就看你自己了。”
熊成文脸上的表情,时不时变化一下,仿佛不知道该如何接受一般。
看着他那模样,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好好干,一展自己所能,也不枉我教你这么长时间。”
熊成文狠狠地点头,道:“老师放心,我一定尽自己最大努力。”
“行了,去收拾一下,带着成武一起。”
“成武也去?”
“去混个脸熟,顺便告诉他,到了永安殿,别说话就成了。”
熊成文狠狠地点头,拉着还迷糊的熊成武便离开了。
反而是白京京,就这么打量着徐长风。
“公子……昨晚真的在与陛下谈事啊?”
徐长风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什么眼神,我还能做其他的事情不成?”
白京京掩嘴轻笑,没有再计较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刚从家里传来的消息,张铁军与白鹤已经出发。”
嗯?
徐长风微微一怔,问道:“白鹤这么快便学好了本事?”
“学本事?”白京京一时不解。
徐长风笑着说道:“以莫正平的为人,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不给白的鹤出主意。
所以,在离开之前,去跟福伯学本事,这是必然的。
不然,白鹤不可能答应得这么爽快!”
白京京:“……”
她就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