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少,您快给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向美兰急了,看向了吕欢。
吕欢此时愣在原地额头直冒冷汗,他此时也是束手无策。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真被那个叶狂说中了,看来他确实有点本事。”李可心急忙说道:“李伯,您赶紧去把那个叶狂给请回来。”
“是!”
老管家急忙跑了出去,刚一出门,就看到了叶狂,因为叶狂料定李家人一定会来请自己回去的,所以并没有走远。
“小神医,果然如你所说,我家家主真的七窍流血了,还望你不计前嫌救他一命。”
“走吧!谁让他是我未来的岳父呢?”叶狂吃着葡萄朝着里面走去。
老管家一怔,未来岳父?
“小子,你医好了便罢,如果你把我丈夫医出什么好歹来,我不会放过你的。”向美兰冷声警告。
叶狂咧嘴一笑,“伯母,向我道歉,不然我就走了。”
李可心看父亲病情危急,不能再耽误了,急忙说道:“妈,你快给他道歉吧!爸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尽管向美兰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冷声说道:“对不起,刚才是我言语过激了。”
“原谅你了。”叶狂满意地点了点头,吃完最后一颗葡萄,这才走向了李国庆。
吕欢冷冷说道:“小子,你如果要治的话也可以,但出了事可就与我没有关系了。”
他不屑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我都治不好,你要是能治好,我倒立吃屎。”
叶狂停下脚步,一脸玩味地说道:“说话算话?”
“我说话当然算话。”吕欢昂起了头,冷笑道:“如果你治不好,不仅要对李先生负责,而且还要跪下叫我三声爷爷,再像狗一样从我裆下爬出去,敢不敢和我打这个赌?”
“一言为定,我就和你打这个赌。”叶狂咧嘴一笑,说道:“你就准备倒立吃屎吧!”
说完,叶狂掀开李国庆的衣服,在他的肚子上一阵推拿,随后掏出一个针包,捏住九枚银针,手臂一甩,九枚银针分散射出,准确地扎入了他前胸上的九处穴道。
只见叶狂屈指连续弹在银针上面,银针发出“嗡”的一声,随后自动旋转了起来,没入了李国庆的身体内。
“噗……”
忽然,李国庆坐直了身体,一脸痛苦,鲜血就像不要钱一样不断从嘴里喷射而出,带着浓浓的腥臭味。
见状,吕欢却是高兴地叫了起来。
“哈哈……”
“臭小子,李先生的病让你越治越重,你输定啦!”
叶狂却是一脸淡定。
向美兰却是急了,犹如发疯般的母老虎朝着叶狂一巴掌甩去。
“你这个庸医,不会医就别医,要是我老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叶狂侧头闪避,向美兰打了个空,反而是用力过猛,一个趔趄摔倒在了沙发上。
“气死我了!”向美兰气得拍打着沙发。
李可心急得眼泪如决了堤的潮水一般涌了出来。
“爸,您醒醒,您别吓我!”
吕欢得意地笑着走向叶狂,张开了双腿。
“小子,李先生不行了,快跪下叫三声爷爷,然后再从我的裆下爬过去。”
就在这时,李国庆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
“可心,我没事了,别哭了。”
李可心见父亲皮肤上的红色已经完全褪去,恢复了正常的肤色,声音也中气十足,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李国庆沉声说道:“美兰,还不向叶狂道歉?”
向美兰没有办法,只能再次向叶狂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冲动。”
“算了,谁让你是我未来的丈母娘呢?”叶狂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说什么?”
向美兰和李可心同时看向了叶狂,异口同声。
不等叶狂开口回答,李国庆就急忙说道:“是这样的,我答应了空明和尚,只要叶狂治好了我的病,我就把可心嫁给他。”
“什么?我不同意。”向美兰大声地叫了起来,“可心可是东海第一美女,又是李氏地产的总裁,想娶她的豪门公子可以从这里排到机场,你怎么能把她嫁给这小子?”
“爸,我也不同意。”李可心说道:“虽然他救了您的命,可是您也不能把我当筹码。”
李国庆一脸严肃地说道:“我说出去的话一言九鼎,你们不同意不好使。”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向美兰气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李国庆没有理会他,看向了叶狂。
“叶狂,等会儿你就和可心把结婚证办了。”
“不!我绝不同意。”李可心看向了叶狂,满脸都是嫌弃,“叶狂,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想要我嫁给你,除非你能在一年内做出一番事业。”
叶狂虽然垂涎李可心的美色,但他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于是对李国庆说道:“伯父,领结婚证的事情先缓缓,毕竟我和可心刚认识,她还不了解我,就如她所说,给我一年的时间,我相信她会改变对我的看法。”
“好吧!”李国庆点了点头。
李可心冷冷说道:“记住,你只有一年的时间,如果一年后你做不出一番事业来,你就永远从我眼前消失。”
“好!就这么说定了。”叶狂点了点头,急忙把礼盒拿了出来:“第一次登门,也不知道伯父伯母喜欢什么,就随便买了点礼物,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你能来为我治病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还带什么礼物。”李国庆接过来拆开一看,脸色瞬间就变了,急忙合起来藏在身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叶狂。
“你确定这是送给我们的礼物?”
叶狂笑着问道:“确定啊!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李国庆更加尴尬了,他不明白叶狂为什么知道自己有这爱好,不过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
于是他强挤出一丝笑容,“很意外!很惊喜!”
“什么礼物又是惊喜又是意外的?”向美兰好奇地把将礼盒抢了过来,打开一看,脸色立时就变了,她把礼盒朝着叶狂的脸上砸了过来。
“你这个小变态,拿去送给你爸妈。”
叶狂不明白她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接住礼盒往里一看,差点被气死,这该死的龙啸天,怎么里面装了这种玩意儿?这回可糗大了。
不过,他脑子一转,很快就找到了借口。
“在我家乡送长辈礼物都是这类东西,意思就是祝福长辈永远年轻,身强力壮。”
李国庆也知道叶狂说的是鬼话,但为了替他解围,急忙说道:“是啊!他们的家乡有这种风俗,长辈收礼只收脑白……不,只收这玩意儿。”
向美兰翻了个白眼,冷冷说道:“你们的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就在这时,叶狂忽然叫道:“诶!怎么就走了?”
吕欢看赌局已输,他可不想倒立吃屎,毕竟屎一点都不好吃,想趁叶狂不注意偷偷溜走。
听见叶狂叫他,他不仅没有止步,反而加速冲了出去。
叶狂身形一晃,只留下道道残影,瞬间就堵住了吕欢的去路。
“输了不想兑现诺言,你算不算男人?裆里没长香肠吗?”
“你想……想干什么?”陈海面色惶恐,连续后退。
“当然是让你履行堵约啊!你说的,要是我能够治好了伯父你就倒立吃屎。”叶狂咧嘴笑着,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怎么就当真了?”吕欢一边后退一边笑着,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叶狂一把将他揪住,拖着朝卫生间走去。
“输了就得倒立吃屎,这事没得商量。”
“混蛋,你放开我!”吕欢一边叫吼着,一边不停地挣扎。
可是,他在叶狂手里就像一只小鸡一样,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