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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阎镜瞅着生命之水一脸奇特的表情。

“恩,不错,生命的味道!可惜对我没什么用,我留着给胡蝶吧。”阎镜收下。

“哦。”白晓真见完事了就要走。

“。。。我靠,这臭小子!”阎镜眼睛都瞪直了。

“喂!”

“啊?怎么了?”白晓真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最近没心情炼体,过几天吧。反正有一个月的空余呢。”白晓真撒丫子赶紧跑了。

留下阎镜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暗道,‘算了,反正还早,随他去吧。’

白晓真躺在平原上,放空大脑。

易梦在不远处借着秋风放着风筝。

白晓真的心也如同风筝一样自由自在的飞着,随风飘荡。

可绳子的另一端被牢牢的牵着,没有自由。

‘要是我能冲破那黑暗。’

‘要是我能直接完成这里所有的任务。’

‘要是我有打破这一切的力量!’

“啊!”白晓真怒吼着站起身。

“干嘛,发癫啊。”阎镜刚出来就听见他在鬼叫,不用说,赏了他一个脑瓜子。

“修炼去了!”白晓真瞪了他一眼,直往森林跑去。

“小白!”易梦松开了手上的风筝,追了上去。

风筝就这么借着风,一直飘啊一直飘。

。。。。。。

自白晓真修成土典、驭土之后,其实一直都在看驭木的使用。

不过一直不得其法。

火与水相反的两面,一个凝而不散,一个散而不凝。

土居五行之首,万事万物皆离不开脚下的泥土。

白晓真现在能做到运用全身的气聚一个小土堆。

这便是第一天他能做到的极限。

白晓真站在通天树旁,抚摸着树身。

他这样子说来已经有两个月。

但是一直收获甚微。

“我要在这住下了。”白晓真说道。

“好呀,你修炼,我耕田。”易梦仍旧跟随着,仿佛认定一个人就要一直走下去。

修真的齿轮转动着。

没有师傅的教导,纯靠自己的悟性。

没有惊人的一下子就修为通天,只有水到渠成的成果。

日复一日的枯坐。

偶尔出去被阎镜打个两三下。

金典早早的修炼完毕,驭木仍然没有个开头。

有时候他都想放弃,放过这一个,直接往下修炼。

但是又觉得不值当。

五行少了一行还是五行吗?

还好日子也不是那么枯燥。

易梦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他打坐着,她看着他发呆。

她玩闹着,他看着她微笑。

秋风渐渐发狂。

树叶纷纷逃离他的故乡。

落叶的一生短短的只有它飘零在空中的一段微不足道的时间。

一片落叶好巧不巧的落在打坐的白晓真脑袋上。

白晓真丝毫未觉。

直到脑袋轻轻往前一点。

那片落叶往前飞了一段距离,还是没有落下。

白晓真感觉脑袋上多了什么。

用手一抓,是一只残破的叶子。

它枯萎了。

连带着它身上的叶子。

一丝灵光闪过。

木主生长。

他一直在想开头,却没有想到结尾。

人生百年,一年的春夏秋冬,无不对应着生命的生长。

有生,也有死。

熟练的运气于手,绿色的光芒闪过。

一点绿色刚凝聚出来刹那间变成飞灰被狂风吹走。

白晓真激动的看着手心,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着。

可什么都没有变出来,只变出来绿色的飞灰。

直到体内的气用完了,白晓真脑袋都有点晕,仍旧没有阶段性的提升。

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了!

可这一点在哪里?

白晓真不再闭门造车,他站起身,晃晃荡荡的朝平原走去。

易梦做好了饭,哼着歌从林中小屋出来,发现平时常坐在那的白晓真不见了。

她慌了神,一指朝白晓真原来的位置点去,发现了什么以后,急忙跟随白晓真的步伐跑去。

白晓真跟喝醉酒了一样,晃晃悠悠的游荡在大陆上。

从前还没觉得这片大陆有多大,怎么今天感觉走不完一样。

白晓真昏沉沉的想着。

体内的气已经消失殆尽,往往这个时候他都要昏了。

就相当于没蓝了,而且凭现在也只能靠睡觉恢复。

可是驭木都成白晓真的心结了,一连三个月只有寸进。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其实是需要修真之后才去学的。

只不过是因为当初检测之时发现白晓真体内的气太多了,比正常人大了一倍有余。

刚好能够满足驭五行的最低要求,所以才一开始就去炼气,炼体还要在之后。

现在纯纯靠着炼体的成果一步一步走着。

一路走来不知道踩了多少落叶,花了不知道多久才看到了城市的一角。

‘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在集市吧?’

‘小女孩怎么样了?’

白晓真撑着城墙,这时身后突然传来破风声。

易梦抓住了他的手臂,急急说道:“你要去哪?我带你去!”

“我,我。。。”白晓真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指着平原小屋,最后眼皮子实在睁不开了,倒在了易梦的怀里。

最后他只来得及看到易梦焦急的神色,还有她那简易的服装。

“又昏了?怎么个事?”

“修炼岔气了?”

“王炸!你又输了!”

“滚你丫的!你又趁我说话做我牌!”

这话一听就是轩辕胧说的。

一阵无声过后,“噢~气乱了,不对,是气没了。卧槽气没了他还活着!”

白晓真恍惚中听到这话都被气笑了,“哼唧哼唧”的用力睁开眼,眼前是胡蝶正拿着强光滋着他的眼睛。

白晓真一下子好像找到了希望,伸出手抓住了胡蝶的手臂。

“干什么!你个流氓!”阎镜连忙抱起胡蝶就要跑,没想到白晓真抓的很用力,一下子在地上拖行了几米。

白晓真一阵天昏地暗,只感觉面前的人正看着他“桀桀”的笑。

胡蝶安抚了下阎镜的情绪,跳了下来,好看的眼睛看着白晓真,等着他的话语。

“帮呜呜,我呜呜呜,唔?”白晓真想说话,发现说不了,才发现嘴里含了大堆的奇怪的草药,张嘴就要吐掉。

阎镜一掌堵住了他的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