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成了买卖,何大清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
“老家伙,你唉声叹气个什么劲啊?
你这一下可是挣了整整十万卢布。
要知道,绝大部分莫斯科人,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所以说,做人可得知足一点,别太贪心...”
老毛子一听这话,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你这混蛋,明明就是想空手套白狼!
竟然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真是太可恶了!”
何大清却是一脸无辜地说道:
“哎呀呀,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咱们又不是做一次性买卖。
以后,你要是再弄来其他的工业技术,也可以卖给我!
放心好了,只要这次的战斗机技术是真的,我回去肯定能赚到大钱。
到时候,我绝对会给你出一个让你满意的价格……”
老毛子虽然心里气得不行,但却不敢跟何大清翻脸。
因为何大清这家伙带给他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而且办事时不择手段,让人难以捉摸。
老毛子有种预感,如果自己不把这些资料卖给何大清。
而是卖给其他人的话,那何大清这无耻的家伙说不定真的会去举报自己。
一百多个大木箱子,光是运输,就足足花了何大清一百多卢布。
现在的卢布,值钱的很,比丑国人的钱还要来得好使。
对于何大清来说,能不动用空间的能力,那必须不动用。
再说了,以后从老毛子这边搞技术资料,要发展成为常态化,可不能光靠他何大清一个人。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怎么把这一百多个大木箱,给运回国内。
往国内运送一些私货,路线其实也是有的。
只不过规模很小,都是一些小物件。
都是利用老毛子列车员,给夹带一些玩意而已,属于小打小闹。
这种小场面,对于何大清来说,那就跟闹着玩一样。
真要利用这种路线夹带东西,那何大清这一百个木箱子的技术资料,十年都送不完。
路线就在那里,从莫斯科往远东地区的运送物资的火车,一直能开到华国黑龙省的边境。
苏联援助华国东北地区的大部分物资,都是这一条线路。
从情报员那边得到的消息,列车长是一个油盐不进的老顽固,而且检查的十分仔细。
想往火车上夹带违禁的物品运往华国,根本毫无可能。
其实突破点也有,就在副列车长身上。
副列车长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小老头,十分的贪财好色不说,抽烟喝酒赌博样样都精通的很。
而且副列车长的胃口一向都比较大,华国的情报员只接触了一下,就没有了下文。
只是夹带一点小物件而已,根本就用不上他。
反而收买那些列车员,还比较来的便宜实惠。
老顽固这种东西,何大清也是熟的很。
除非发现那种人致命的软肋,不然根本就油盐不进,一搞不好,就会反噬自身。
既然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何大清立马行动了起来。
一间昏暗的地下室内。
两个老毛子先后从昏迷中醒过来。
借着昏暗的烛火,两个老毛子打量着地下室内的环境。
两人都被捆绑在柱子上,就连嘴巴都被堵的严严实实。
楼道上亮起一道门型光,随着门被关上,那一道光立马消失的不见。
地下室又恢复了以往的昏暗。
一个高大的人影,在摇曳的烛火中,缓缓步入地下室。
来人正是蒙着半张脸的何大清。
何大清拉过一张椅子,随意的坐下,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们两个,现在一定很多想问的。
比如老子为什么去请你们来做客?
哈哈!
老子想怎么样,还用告诉你们?
现在就一句话,你们两个必须要死一个...”
两个老毛子,老头稍微淡定一些,年轻些的使劲的摇晃着身子,似乎有话要说。
老的那个是列车长,年轻一些的那个是副列车长。
何大清请他们来的目的,也简单粗暴的很,就是要搞定其中一个人,不管是哪一个。
何大清说完话,走到两人身旁,伸手摘下俩人嘴里的抹布。
副列车长连忙喊道:
“我活,我要活!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给我一条生路!
让他去死吧,他这个老不死的,顽固的很,他肯定不会帮你做事的...”
何大清哈哈一笑。
“哟,还挺聪明,知道老子要你们做事。
老家伙,你怎么说?”
老家伙一脸的淡定,开口说道:
“先生,你找我们,应该是想通过我们这条火车线路,运送一些什么物资...
我才是列车长,大小一切事物都要归我管。
他只不过一个托关系走后门才上位的酒色之徒,根本没有任何地位可言。
就算我死了,还有另外一个副列车长,也轮不到他做主。”
副列车长连忙大叫:
“先生,你别听这个老东西乱说。
我才是最听话的,我愿意做你的一条狗,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要把这个老东西弄死,我绝对能当上列车长,到时候,我就能帮你大忙,我可以帮你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副列车长表示赞赏,一脸心动的样子,然后转头看向列车长。
列车长依然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我可以帮你更多!
并且,为了表示诚意,我可以把我手上一个致命的软肋交到你手上...”
何大清一听,好家伙,这个老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老顽固。
这是一个藏的很深的老王八啊!
列车长也不墨迹,直接开口说道:
“我朝远东运送过不少违禁物资,很大的一部分,都是给丑国人的...
大部分都是一些隐秘军事资料,我还做了备份...”
何大清乐呵呵的一笑,给列车长解开身上的绳索。
“委屈你了,老同志!”
又指了指桌上的一把匕首。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先生!”
列车长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轻轻点了点头,拿起匕首直面副列车长,阴森森的笑道:
“废物,就你这种蠢货也妄想取代本大爷?
记住了,无论在什么地方,有利用价值的人,都能笑到最后...”
在副列车长的叫骂声中,列车长一刀捅进了副列车长的心窝,并且扭动了几下。
那架势驾轻就熟,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