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吗?”
她见到我的样子,就猜到可能认出了她。
“认识,认识,前段时间总在各新闻上见到你。”
她最近确实有点火,加上她们公司对她的炒作,吸引了不少粉丝。
“嘘!千万不能告诉别人我在这里,可以吗?”
她可爱的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说道。
“明白,我懂,难怪之前你提那样的要求,现在我理解啦!”
“谢谢理解,郭先生。哦,不对,我应该叫你郭总监是不是?”
没想到她居然知道我的工作,看来她们之前也不是随便找来的。
还调查过我,知道我的工作跟她们算是一个圈的,这样大家就好沟通。
上次她们没有明说,是因为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住了半个多月来,没有任何人发现这里。
表示我这个人还算可信,至少没有暴露租客信息。
“呵呵呵,一个职称而已,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叫我伟哥。”
“伟哥?”
纯清女神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你别误会,我的名字里那个伟,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我赶紧解释起来,可被她误会成耍流氓。
“噗嗤……哈哈哈,你朋友叫的真特别。”
她她听了我的解释,捂着嘴笑了起来。
我的乖乖,她的笑容就像春天里的花一样,真美!
“是的,你以为也可以这样叫。”
“好,那你以后叫我露露吧!”
“露露?好听,如清晨的露珠一样纯洁无瑕。”
我不由赞称道。
“谢谢,伟哥,你真会说话。”
“呵呵呵,我说的都是实话。”
原来她不是冷莫,而是她对陌生人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要不是调查了我,加上我这些别墅,估计也不会以真面目见我。
聊了几句之后,我也没有忘记正事。
“露露,是那个房间灯泡坏了?”
“就是主卧,我睡的那个房间。”
“行,我去看看。”
我跟着她来到了二楼,用手机照着走进她的房间。
里面有股淡淡的清香,好像是一种什么花,我一时想不起来。
“你帮我照一下,我搬张凳子过来。”
“好。”
我搬了张凳子,踩在上面看了看灯泡,发现是灯带烧断了。
“露露,这个不是普通的灯泡,这里面是LEd灯带,我没有东西可以换。”
我扭头对她说道。
“啊!那怎么办?”
“这样吧,你今天就先这样用手机照一下,反正要睡觉了,我明天去买了灯带过来帮你换好行不行?”
“不行,我怕黑,而且我还要在房间里卸妆,做美容,没有灯怎么行嘛!”
露露嘟着嘴说道,这可让我难办了,现在已经是十一点钟,外面的店早已关门。
“那我再想想办法。”
我从她房间里走了出来,然后在其它几个房间里看了看。
因为装修的时候,都是房地产送的这些。
我没有仔细研究过每个房间的灯,我先看看有没有共用的。
在二楼找了两个房间,灯的形状不一样,不能通通。
最后我来到了一楼的次卧,发现是一个圆形的小LEd灯。
跟楼上的是一个形状,就是小了好多而已。
我准备拆下里面的灯带试试,看可不可以共用。
“伟哥,这能行吗?”
“不知道,试试才知道。”
“哦,那你慢点。”
让她把灯关掉,我拆开灯罩,把里面的灯带取了出来。
像一盘大号蚊香一样,有点意思。
回到露露的房间,我就把坏的灯带拆下来,换上这个小的。
卡扣还真的合适,看来应该可以。
“露露,你打开灯试一下。”
“好。”
“啪!”
“耶!真的亮了,伟哥,你太厉害啦!”
露露高兴的跳了起来,她这一高兴不要紧。
直接把我看的流鼻血,刚才黑灯瞎火没注意。
现在灯亮了,又是居高临下,她一蹦一蹦的,那大白兔都要飞出来。
搞的我心也是一上一下的怦怦跳。
暗叹道:“真活泼可爱啊!不知道吃不吃胡萝卜。”
“伟哥,你没事吧?”
突然露露收起了笑容,担心的问道。
“我……我没事啊!”
我赶紧收回了眼神,镇定的回答道。
“可是……可是你的鼻子流血啦!”
露露指着我的鼻子说。
“啊……有……有吗?”
我尴尬的用手摸了一下,还真的有。
“有,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刚才开灯的时候被电滋了一下,小事情。”
我赶紧找个理由说道。
“哦,都怪我,没等你把手拿开就开灯了,对不起。”
露露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
“你不用道歉,跟你没关系,小事情,不用担心。”
“伟哥,你先下来,我给你擦一下,要不然会一直流的。”
露露抽了两张纸对我说。
“不用,一会就没事啦!”
“下来嘛!”
露露的声音带了点撒娇的味道,让我无法拒绝。
“好,我自己来就行。”
我都不好意思让她给我擦鼻血,还是自己动手吧!
“你的手上黑呼呼的,还是我来吧,没关系的。”
她看到我的手在拆灯的时候,已经弄的全是灰。
好吧!美女都已经这样说了,我要是再矫情就有点过啦!
她靠近我,拿着纸巾给我温柔的擦了起来。
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突然毫无征兆地迎面扑来。
那股淡雅而迷人的香气瞬间就钻进了我的鼻腔,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撩拨着我的心弦。
我的心猛地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慌意乱涌上心头,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这突如其来的体香打乱了我原本平静的思绪,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这么近距离下看着她,真的被她的美丽我气质吸引住。
“伟哥,你的鼻血怎么越流越多啦!”
“没……没有,我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一下就好。”
为了不丢人,还是自己赶紧处理好吧!
来到外面的洗手间,我洗了洗手,用手捧着冷水洗了洗发热的脑门。
然后用纸巾擦了一下,马上就好了,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暗自说道:“看来是这两个月憋的火气太大,受点小刺激就流鼻血,真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