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把老太太给安抚好了,也到了自己睡觉的时候,她躺在炕上一时竟然没有了睡意。
看萧国刚的样子是和萧泽邦真的很像,只是,萧泽邦的五官会更精致一些,萧国刚的话就有些粗狂了。
也不知道那家伙这会儿是在哪里?还和不和她在一片蓝天下?
此时的萧泽邦正在m帝国N城的一个非常有名的酒吧里状似悠闲地喝着酒,那微眯着的眼睛却是不停地四处张望着。
他来到这个城市已经快一个月了,自己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丢失的那段记忆还没有恢复。
只是,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自己已经和那个姓乔的女人已经结婚了的。
他一直都和乔家的那些子弟不对付,不管是以前在学校,还是后来进了部队,他们可以说是死对头。
乔家的那个女人,更是他最讨厌的一类型女人,实在是那个女人太滥情了一些。
光他自己,就知道她已经和不止三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
那还是被他无意中遇到过的,而那些他没遇到过的呢?肯定更是数不胜数吧?
虽然他也知道,京市的那些上流圈子里,什么样的人都有,对于那种情况更是所有人都见怪不怪的,只要没影响到家族的根本就都可以忽略不计。
事实上,就是在这个年代,上面的那些人,还是有很多养小三的,也有很多女人包养小白脸的。很多时候,夫妻双方也是心照不宣的,只要不闹到明面上来就行,大家也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
但是,他不行!
他会觉得那些人很脏,如果和他们有肢体上的接触的话,他会当场吐出来的那种。
那些事情让他对未来的婚姻生活有了一定的抵触心理,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结婚的最主要原因。
当他踏入m国N城这个糜烂的城市的时候,他才更觉得自己是眼界太小了,这里人的生活更是怕人的很,他是真的无法适应。
只是,为了任务,他不得不融入到这里来。
“哎呦!帅哥,一起喝一杯?”一个金发碧眼,翘臀丰胸的女人,手里端着两杯威士忌,扭着她那略微有些肥硕的腰肢走到了萧泽邦的身边,一边身子还状似柔若无骨地靠在了他的身上,一口地道的伦敦腔,眼神很是热辣。
萧泽邦微眯着眼睛,把这个女人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遍,是她,他这次任务目标的其中一个姘头。
那个人玩儿的很花,竟然还特别喜欢西方这种像公交车一般的女人,口味挺重的。
他耸了耸肩,让这个女人的身体稍微远离自己一些,这才低沉着声音,用同样地道的伦敦腔道:
“怎么可以让美女请呢?喝我这里的吧!”说完他就拿过自己桌子上的酒瓶子,给桌子上的另外一个空酒杯倒满了酒道:
“请!”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听着很是有一种撩人的性感,就是再搭配上他那生人勿近的表情,有些让胆小的人却步。
琳达很是妖娆地绕到对面坐下,把自己刚拿的那两杯酒放在旁边,端起萧泽邦倒好的酒就是一口闷,这一看就是个浸淫在酒场很多年的老油子。
萧泽邦也不开口,只是不动声色地轻啄一口,淡淡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来。
今天他本来是跟着那个人来到这个酒吧的,却不想被这个女人给缠住了。
她怎么没陪着那个人去去上面的包厢?
他才刚来这个地方不久,暂时还没有权利进入到楼上去,只能先在这里查看,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
这会儿的他,一点儿都看不出是一个当了十来年兵的军人。
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的,就像是那情场失意的深情男主,眼神还望向你的时候还有些邪肆的意味。
只是,他那一身的贵气,就算是黄皮肤,也不敢让人轻视了去,整个人就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小哥哥,心情不好?咱们去那里活动一下,换换心情怎么样?”女子在喝了第二杯萧泽邦给倒的酒后,向不远处正在摇头晃脑、扭腰摆臀的男男女女点了点,意思不言而喻。
萧泽邦兴致缺缺的瞥了一眼就转过头去,继续慢悠悠地喝着杯子里的酒。
“宝贝,琳达陪着你一起去都不行吗?”说着她又像一条蛇似得缠住了萧泽邦的胳膊,用自己那雄伟的胸部不停地磨蹭着萧泽邦那结实有力的臂膀。
萧泽邦身上的鸡皮疙瘩立马就爬满了身,但是他还是强迫自己忍住了把她丢出去的冲动。
“哦?你可以如何陪我?”他不但没有远离这个喷了刺鼻香水味的女人,反而还像个浪荡子似得,用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一脸玩世不恭地道。
虽然他不喜欢这些,但是从小所处的环境和所接触的人,还是有很多很会玩儿这一套的男女,他就是看都看会了,更不要说,他在临出国时,还是经过特殊培训的呢?
那个人不但杀了他们国家的一个国宝级的专家,更是把那个专家的毕生所学都带了出来,他绝对不能让那些东西给外露了,还要把那个人渣绳之以法,就算带不回去,那也要把他给就地正法了才行。
“宝贝,琳达随你喜欢的哦!”琳达顺手就握住了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只是一瞬间,就被萧泽邦给把手抽了回去。
萧泽邦状似不经意地四处打量了一下道:
“这里有适合咱们俩单独相处的地方吗?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呢!”下面肯定是没有那种可以深入交流的地方的,就看面前的这个女人上不上道了。
“亲爱的,你真是太合我心意了!咯咯咯、、、、、、放心啊,琳达可是这里的会员呢!”说着她就站了起来,顺便还拉着萧泽邦向楼梯口走去,她的整个身子都差不多快偎近他的怀里了。
刚刚在他一走进这个酒吧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
这么些年来,她狩猎了不少的男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有力量的东方男人。
东方男人一般给她的印象就是弱鸡!
就像她前面刚刚服侍过的那一个,不但一身横肉,就连持久性也让人不敢苟同,要不是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说实话,她才不会亲自去服侍那种货色呢!
她现在急需面前的这个男人来抚平她那颗想杀人的心。
这里是她的地盘,她当然知道他是第一次来这里,要是以前来过的话,她不会不知道的,这么极品的男人,她肯定是要先品尝品尝的。
为了完成任务,萧泽邦也是忍了!
他用手臂轻轻地环抱着女人,一脸邪肆、意味明显地扫视了一圈她那还算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头颅还刻意地凑近她的脖颈微眯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
“真香!这才是女人的味道啊!”
“咯咯咯、、、、、、”琳达被他逗得又是一阵的花枝乱颤,她的身体这会儿是彻底地扒拉在萧泽邦身上了。
萧泽邦虽然是黄种人,但是他那高于常人的身高、强于常人的体魄,无不吸引着这个酒吧里的食色男女们的眼球。
看着他被琳达给勾走了,大家虽然眼馋,但是也不敢乱动。
毕竟,琳达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的人,一般人还真的不敢去抢。
两个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上了二楼、三楼,一直上了这里的最顶层。
到了二楼的时候,他们就是乘坐电梯了。
这里一共有二十一层,他们刚刚待着的是地下一层,一楼是餐厅,二楼到二十楼都是会员们才可以上去的私人会所。
是的,这个地方是个非常高档的私人会所,而琳达就是这里的一个领导人物。
这也是她敢刚刚接待完那个渣滓后,就又来招惹萧泽邦的原因。
这里是她的地盘,她看上的,就从来都没有溜出手去,除非是她玩儿腻了、玩儿残了!
两个人到了顶楼的一个豪华套房里,琳达就把双臂环上了萧泽邦的脖颈,一脸妩媚地把自己的红唇凑近了萧泽邦的脸颊,随时准备落下。
“这是哪里?”萧泽邦环住她的腰肢,很是闲适地靠在背后的门板上,色眯眯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这是我的地盘,宝贝!啵!”终于是亲到了萧泽邦的脸颊上。
也就是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来他亲吻另外一个看不清脸的那孩子的画面。
虽然只是那么一瞬间,但是却把他弄了个炸裂。
瞬间,他的头就要命地疼了起来。
疼的他不由自主地放开了环着女人的双臂,反而是用双手不停地捶打自己的脑袋。
他的心态炸裂了!
他不会真的和那个脏女人结婚了吧?他不会真的变成了一个不干净的男人了吧?
那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到底是经历过什么?
怪不得他会选择性地忘记那一个月,原来打心眼儿里,他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所做的事情!
那就一切都解释道清了!
不过,就算那样又如何?
就算是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那个女人有了关系,他也不会和那个女人结婚的,除非是还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要不然的话,他就是丢了现在的这份工作,他都不会妥协的,他很清楚自己的为人。
呵呵呵、、、、、、怪不得外公和外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竟然结婚了!
心里想着这些,但是他的头还是疼着,琳达也一脸疑惑地望着半弓着身子的他。
也就是几分钟的样子吧,萧泽邦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但是他的头也慢慢地不疼了。
而他却并没有抬起头来,直到自己心里有了新的打算,他才一脸委靡地抬起了那张略显苍白的脸。
他的脸色这段时间来捂白了不少,做着现在的这种病态的表情也并不会显得多么地突兀,反而会有一种破碎美!
“对不起,扰了你的兴致!”心里却在呐喊:这个头疼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宝贝,你这到底是怎么了?”琳达还是不敢再靠近他。
虽然这个男人她看上了,但是她更惜命啊!
他刚刚的样子,真的就像是她曾经给那些不听话的宠物们下药后的反应啊!
这个人不会是已经有主了吧?那个人是她可以招惹的吗?
混他们这一行的,一定要擦亮眼睛才行,要不然的话,很可能就会阴沟里翻船。
“自从我的前女友劈腿后,我就有了这么一个后遗症,只要是别的女人亲吻我,我就会头痛。不过,在经过我不停地接触不同的女性后,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从以前每次头痛十几分钟,到现在也就是两三分钟的样子。我相信,不用多长时间,我就能够克服掉自己的心理障碍。你还喜欢这样的我吗?”他状似一脸沉迷地望着面前的女人,一脸的不舍的表情溢于言表。
“啊,宝贝!你怎么会这么可怜呢?那我们现在还可以继续吗?”这到嘴了的肉让他就这么飞了,琳达的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我需要恢复体力才行,对不起啊!”萧泽邦面上一副抱歉的表情,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这些人的思想也是真的太开放了一些,他和她不过才第一次见面吧?
还是没说过几句话的陌生人,她竟然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和他上床,还很积极的那种。
就算是国内,虽然大家很多也是经过相亲结婚的,但是他们都是有一种信仰,一种结婚就是一辈子的那种信念,而这些人有什么?
就是为了那一瞬间的快感吗?
请原谅他这个大老粗理解不了!
他下不去嘴啊!
这也是他怎么都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娶那么一个女人为妻的原因,想想就能让他反胃的女人,他是如何下的去嘴的?
真的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琳达的脸上立马就肉眼可见地难看了起来,但是在碰到萧泽邦那多情的眸子时,她有强制自己压下了心里的那抹不快。
“那你是身体这会儿没事了吧?”她还是想要这个看起来就与众不同的男人。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萧泽邦有些歉意地向琳达点了点头,转身就准备离开。
“没有我的允许你是离不开这里的。”他以为这里是什么人都可以上的来的吗?
她以前一般都是带人去楼下随便的一个房间里解决生理需求,他还是她第一个带上来的男人呢!
“那我、、、、、、”他当然不会担心自己离不开这里。
刚刚他已经感觉到了,这整个楼层也就有那么五六个可以称之为打手的存在,他还是完全可以对付的,只是现在还不到翻脸的的时候罢了。
“你先在这里休息,我会让人来照顾你的。”说完,琳达就扭着腰肢,避开萧泽邦的身体向外走去。
她自己看上的男人,在还没吃进口的时候,她怎么会放他离开呢?
走出房间后,琳达“啪啪啪”地拍了几下手,就有几个非常壮硕的黑人保镖走了过来,弯腰恭敬地道:
“老板!”这些人都是她招来的,虽然都是上面的人给他们发工资,可是这些人不知道啊!
他们一直都以为自己才是这个会所和酒吧的所有人,她也乐得让他们误会。
“你、你!你们两个照顾好里面的那位先生!”她随意地点了两个功夫比较好的男人道。
“是,老板!”两人恭敬地弯腰行礼后就向房间里走去,这种操作他们已经驾轻就熟了,一点儿都不意外就是了。
琳达看着进屋去的两个保镖,自己也又转身向里面望了一眼,这才随意地对着身边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保镖道:
“你,随我来!”语气瞬间就柔媚了很多,这里的保镖立马心领神会,都一脸羡慕地看着那个等会儿要被自家老板宠幸的男人。
他们的老板平时其实很好说话的,只要是办好老板交代的任务,还会时不时地被老板翻牌子宠幸,服侍的老板舒服了的话,完了还会给他们一笔不菲的薪资。
对他们来说,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事啊!
最主要的是老板会玩,还放得开,和老板上一次床,就会对其她女人失去兴趣一段时间的。
没过两分钟,整条走廊又安静了下来。
而房间里的萧泽邦,则是很安适地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休息,把外面的动静尽收耳里,嘴角不由地就挑起一抹讽刺的笑容,随后又很快地收敛。
大概也就是过去了五六分钟的样子,他轻巧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着里面的一个卧室走去。
进到里面,他才发现,这里布置的非常豪华,尤其是房屋正中央的那张特大号的床,非常地惹人眼。
他把窗帘扒拉开,向外面望去。
楼层很高,下面房间的窗户是关着的,要想从这里下去有些危险。
他又走进这个卧室自带的洗手间,里面的空间同样很大,布置的同样非常奢侈、豪华,反正萧泽邦以前是没有见到过的。
就是在港城那边,他也没见过,可见那个女人是个会享受的。
这个洗手间也是有窗户的,他同样走过去查看。
这个窗户比较小,他要出去本来就有些困难;而下面还同样是窗户不开的状态,这就让他有些犯难了。
“先生!”卧室里传出一个男人不是很地道的伦敦腔,应该是那两个保镖中的其中一个。
萧泽邦把水龙头放开洗了把手,这才悠悠然地走了出去,一脸不耐地望着那个没经过他同意就私自走进房间的男人,并不准备开口说话,而是用他那犀利的眼神望着面前的这个壮硕男人。
“老板让我们照顾好你。”他把“照顾”两个字咬的很重,对萧泽邦的态度并没有多少的恭敬,反而还有些肆无忌惮的味道。
也是哈,他们这个楼层的保镖可都是老板的新宠,哪个不是和老板经历过鱼水之欢的人,对于这个明显就瘦弱很多的东方男人是一百个眼珠子都看不上的那种。
说好听是让他们来照顾这个男人,说难听一点儿,他们就是来监视这个男人的,他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萧泽邦微眯了一下眼睛,却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转身就向那张特大号的床走去,他需要养精蓄锐,不是和这个看不起他的男人较劲的时候。
唉!也不知道这张床上睡过多少个男人,那个女人应该睡的更多吧?
呸呸呸!不能想,一想他就没法再躺下去了。
但是想想自己的任务,他还是心里暗暗地咬牙又重新躺了下去。
他刚刚可是有观察过,这里也就只有这么一张睡觉的床。
他要是不在这上面睡的话,就只能在地板上,或者是沙发上睡,那不是勤等着让人发现端倪吗?
别以为那个女人会因为现在对他有点儿好感就迁就他,他很清楚,他要是让那个女人有哪怕一丁点儿的怀疑,都会把他给捆绑起来去喂鲨鱼。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是他们那行活命的最基本操作,不用怀疑!
就是躺在这么舒服的床上,他也有些心烦意乱地睡不着觉,心里不由地就想起了前面他头痛的时候出现在脑海里的画面。
那个女人是谁?
真的是姓乔的那个女人吗?
现在的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每每想起那一幕就心跳加倍的那种失控的感觉。
他的这种感觉,不应该出现在那种女人身上才是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真想快点儿做完任务回去,把事情给查清楚。
如果他真的是脑抽和那个女人领了结婚证的话,趁着现在还没有孩子,他一定是要和她离婚的。
就算是离婚对于当兵的他来说影响非常的大,他也会去做的,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后半生是在那个女人的陪伴下度过的,那绝对会让他心梗的。
萧泽邦想着这些事情,又抬眸瞅了瞅还杵在那里的人,闭上眼睛,强制自己快速地进入睡眠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