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宝宝看上去好乖啊!萌萌的。]
[小孩子一个人在路边没事吧?]
[楼上担忧多余了,有摄像师呢慌什么?]
[总感觉这样不安全,林鹿归受伤时节目组又是怎么做的?]
[楼上有被迫害妄想症吗?然宝宝在路边能有什么危险?]
[对啊,那么小的孩子,能不能别说了,总感觉是在诅咒一样。]
[谁诅咒了?我只是觉得太危险了!]
屏幕外的陆老夫人看到孙子在路边乖巧地拔草一脸欣慰。
毕竟是商人,陆老夫人的想法与常人不同,就陆昊然拔草喂羊这一行为就觉得孙子是个靠谱的小家伙,起码他不会让羊饿着,倒是个做生意的可塑之才。
画面看似和谐,不出意外的话,总是会出意外的。
这不,陆昊然一不小心被草地里的玻璃渣给割到手了,鲜血顺着手指就流了出来。
“呃……”陆昊然只是闷哼了一声,也不喊疼,攥着手指无助地看向摄像师,摄像师一个眼神去叫人喊宁心怡,但他的职责是摄像,不能干涉节目的录制。
“哎呀。”陆昊然咬着唇哎呀了一声,紧接着用衣服包裹住手指,看上去坚强又可怜。
屏幕外的网友和陆老夫人不由替小家伙捏了把汗。
[天呐!怎么会有玻璃渣?哪个丧尽天良地把玻璃渣丢到草地里?]
[大姐,那是农村,随处可见各种瓶子的玻璃渣好嘛?]
[怎么感觉然宝宝很无助的样子?为什么不哭也不敢叫妈妈?]
[心怡平时忙着赚钱,哪有时间照顾宝宝?你们心疼孩子不要带上心怡,她很无奈的好吗?]
[大家不要乱带节奏。]
[哎!小宝宝懂事的可怕,不哭不闹的,自己想办法。]
[肯定平时自立惯了,很难想象他现在心里有多害怕。]
[感觉好无助的样子,太可怜了。]
“快!立刻派医生去急救!”陆老夫人紧张到不行,声音都在微微发颤。
同时,心里对宁心怡不禁有了埋怨。
她本就觉得宁心怡平时工作忽略孩子,而陆昊然的表现又是这样,一看就是平时没人照顾养成的,一想到自己的孙子在国外没得到很好的照顾,陆老夫人心疼又内疚,同时对宁心怡有了排斥心理。
佣人不禁在一旁怯声提醒:“老夫人,这是真人秀节目,咱们出面恐怕会……”
“那又怎么样?”陆老夫人当即发火,“我孙子受伤了,难道就这样看着?你看看出了多少血?”
佣人也心疼小小少爷,可节目的规则就是这样啊,只好安抚陆老夫人。“老夫人,您别着急。”
讲真,佣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老夫人这么紧张一个人,她能不慌吗?
直到屏幕里出现宁心怡的身影这才作罢。
“小宝,你怎么全身都是血?孩子怎么了?”宁心怡一脸慌张,抱着陆昊然质问节目组的人。
一旁的工作人员解释大概是碰到了玻璃渣,宁心怡不由分说便要带孩子去医院,但转念一想他们是来录节目的,这时候她应该给娃处理伤口,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不怕,有妈妈在呢,妈妈看看伤口怎么样了。”宁心怡柔声细语地问陆昊然。
陆昊然将藏在衣服里的手给拿了出来,大概是伤口不深的缘故,手指这会儿已经不出血了,但伤口是陆昊然一整个手指腹那么长。
“妈咪,已经不出血了,妈咪,我是不是很坚强?”面对宁心怡,陆昊然还是很爱说话的,原本无助的眼神也变成了欣喜。
“你为什么出门都没有跟妈妈说一声呢?你这样很危险的,妈妈不是告诉你在房间里等着妈妈做饭的吗?”宁心怡眉心一皱,眸底带着怒火。
因为她想的是,陆老夫人就在屏幕外看着呢,不管是什么原因,陆老夫人必定会责备她没有看好孩子。
“妈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会了,我怕羊羊会饿。”坚强的陆昊然被割伤口没哭,却因为宁心怡的话哭了。
陆昊然越是这样,宁心怡心里越烦躁,可毕竟录着节目呢,复盘自己刚刚的表现确实过激,她立马把话拿回来。
对着镜头一副慈母状:“好了好了不哭了,是妈妈不对,妈妈没有照顾好,妈妈着急才说了这些话,宝宝不哭了哈。”宁心怡抱着陆昊然往家走,身后是摄影师录制母子俩可怜巴巴的背影。
弹幕这会儿炸开了锅,尤其是宁心怡粉丝开始给她抱不平。
[宁心怡不是吧?干嘛冲孩子喊?一点当妈样都没有。]
[小昊然割伤了没哭,因为妈妈的责备委屈了,宁心怡真的不该骂孩子。]
[楼上两个有病吧?你小时候出了事,爸妈担心你不是骂人的?]
[宁心怡是咱们父母那辈人吗?她的反应就是责怪小孩子不懂事!]
[对啊!明显的责备,大概是单亲妈妈的缘故吧?]
[哎!母子俩的背影好可怜,还孤单。]
[就是啊!大家别怪心怡了,她整天奔波生活赚钱,跟小昊然才相处多久?关心则乱而已。]
[不建议大家怪心怡什么,要怪就怪当初那个没品的男人把心怡给抛弃了,有因才有果。]
[是啊!如果心怡可以在家好好带娃,男人又爱她,她肯定不会这样的。]
[就是!现在那个男人也没露面过孩子需要父爱母爱,隔辈亲算怎么回事?]
[人家就是没瞧上心怡呗!没关系,心怡没人疼,我们疼就是了。]
霎时间,宁心怡被陆霆抛弃的讨论被送上了热搜,一众人都在为宁心怡抱不平,陆老夫人一边担心孙子的伤势,一边安排人压下热搜。
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形象可不能被一群无脑粉给毁了。
画面中,还好陆昊然伤得不重,宁心怡也终于放下心来。
夜色降临,到了休息的时间,林鹿归拿出产品跟林晨阳聊天。
“二哥,我看你最近有点被晒黑了,皮肤干燥得很,要不然你也用用这个吧?”林鹿归试探性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