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阳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他不是责怪林鹿归什么,而是觉得赵梦琪这个女人太恶毒了,小鹿这么善良的人竟然被她陷害,她怎么忍心?
林鹿归知道林晨阳是急性子,擦了擦脸便对他说:“二哥,你千万不要着急,我有办法处理好这些事的,你只管专心拍戏,过两天还要参加节目呢。”
闻声,林晨阳眉心锁得更紧了,“你快别安慰我了,我这就联系大哥……”
“别!”不等林晨阳的话说完,林鹿归便赶紧打断。“相信我,我能处理好这件事,你千万别自作主张,等大哥知道了我也这样说。”
此话一出,林晨阳怔怔地看了林鹿归足足几秒钟,方才叹气一声:“小鹿,不是我说你,你是林家唯一的女孩,我跟大哥还有你其他两个哥哥都会保护你的,你不需要自己承受这些。”
“怎么是承受呢?”林鹿归笑得好看,眸底尽是睿智:“我要让害我的人尝到被害的滋味。”
闻言,林晨阳更加紧张了,“你想做什么?小鹿,你千万别做傻事啊!”
林鹿归努嘴无奈:“二哥,你想多了,我怎么会做傻事呢?哎呀,反正这事你别管了,让她发酵便是了。”
林晨阳叹息一声,虽然不知道林鹿归要搞什么,但是林鹿归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有事跟二哥说,别一个人苦撑着知道吗?”
“知道了!快去拍戏吧!我要睡觉喽。”林鹿归微微一笑,挂断视频便睡下了。
翌日一早,林鹿归被秦叔叫醒去吃饭,刚到楼梯口就看到林玄俊已经在餐桌前了。
她眉梢一挑,露出一抹淡笑,看来……四哥这是在等她喽。
“四哥,早啊。”林鹿归热情的打招呼,而林玄俊拿着手机只是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旋即便将一张纸推到林鹿归的座位前准备吃饭。
“不亏是四哥,这么快就帮我搞到了。”林鹿归继续讨好,继而拿起那张数据看了起来。
果不其然,赵梦琪真的是背地里做手脚,实则早就跟合作方达成了合作,所谓的竞标不过是场面而已。
“四哥,你还有什么喜欢的手办吗?我改天出去买给你。”
看着林鹿归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要给他买手办的,林玄俊只觉得事情不妙。“你又有什么事求我?”
林鹿归抿嘴一笑,对林玄俊竖起大拇指道:“不愧是四哥,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还真有事求你呢。”
林玄俊冷哼一声继续吃饭,他就知道林鹿归无事献殷勤。
不过,她眼光跟他倒是一致,买来的手办他很喜欢。
见林玄俊不说话,林鹿归连忙说:“四哥,其实我是想出去走走,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
林玄俊眉心一皱,看着林鹿归那撒娇的模样,竟有种不忍拒绝的感觉,他这是怎么了?像大哥二哥似的中了这小丫头的毒?
“我听说老街那边有个高达手办展,都是新发布的手办在做宣传,我们去看看呗?万一能低价订购几个手办送给你,我还能省下一笔钱呢。”
林玄俊:“……”
这小丫头真是能抓住人的心理啊?
可是……谁能拒绝得了高达手办呢?
“除了手办展,其实你还有别的事吧?”林玄俊才不信林鹿归是刻意讨好他。
虽然这小丫头机灵鬼一个,但她从来不做无用功。
“这都被四哥给猜到了,是啦!我打算去探望一下盛君怡的父亲。”一大早她就收到盛君怡的感谢,她借机去探望一下盛君怡的父亲不是挺好的?更何况……
林鹿归指着数据道:“赵梦琪正好在那边哦,我想去探望她一下。”
“探望……”林玄俊声音拖长,狭长的眼眸带着一丝笑意,“你是去宣战吧?”
林鹿归立马竖起大拇指对林玄俊:“真是厉害,四哥你就是拥有这世界的大数据,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林玄俊:“……”
到底谁才是知道这世界剧本的那一个?啧啧啧,这连环彩虹屁在她那出来倒也不是令他那么反感。
“行吧!手办随我挑,不然没得商量。”林玄俊起身去换衣服,不忘叮嘱林鹿归快些出门。
“好哒!”林鹿归开心地一笑,喝起牛奶眸色闪过狡黠。
林玄俊一身黑衣,头戴鸭舌帽和口罩,整个人看上去神秘极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可稀奇的,毕竟林玄俊常年家里蹲,他即便再怎么厉害也是个社恐。
对于盛君怡和刘崇华那些事林玄俊是知情的,但他掌握的毕竟是数据,对于人情世故还是鲜少研究,这不,禁不住好奇问林鹿归一句:“你为什么会跟盛君怡有联系?就不怕她恨你?”
林鹿归一愣,显然是被突然开腔的林玄俊给吓到了。
“不怕!她若是恨我就不会跟刘崇华离婚。”
看着林鹿归笃定的面容,林玄俊眸色带着一丝赞赏,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小丫头果敢又真实,这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学不来的。
来到老街,只见这边是那种古色古香的房子,打听到盛君怡家后,林鹿归便独自去拜访了。
没错,是她自己去的,因为林玄俊不想在外面浪费太多时间,所以他自己去了手办展。
盛君怡父亲知书达理,听说是林鹿归帮忙在国外给托关系找了医生,对她更加热情。
“叔叔,这些都是您自己写的吗?字体好看,诗词也很好啊。”林鹿归看着墙壁上挂着琳琅满目的字画诗词,满眼都是敬佩。
盛君怡父亲倒也是个谦虚的主儿,“惭愧,正是我写的,林小姐对诗词也有研究?”
林鹿归就知道会被抓包,面露尴尬之色:“只是书本学到的那些,平时很喜欢一些诗集,研究就更谈不上了,我要是有君怡姐一半厉害都知足了。”
提到盛君怡,她父亲眸色闪过一丝哀伤。
要知道,当年盛君怡要不是非得嫁给刘崇华,她现在在文学界也定是出了名的,一想到这些,盛君怡的父亲便惋惜不已。
“叔叔,我想着广告词可以不可以写一些诗词来替代呢?”林鹿归试探着,万一人家不同意,她也不好勉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