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呆的时间很短,因为玩的地方并不多。
阮伊夏还在发怔,两人已经坐上去巴厘岛的飞机。
他唤了她一声:“依依”
“恩,怎么了?”她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好,他不太确定是不是行程安排得的缘故,还是昨晚没休息好。
“没什么,我就在想,早知道就不买这么多东西了,感觉我们拿来拿去好像也不是很方便。”
她只是在想整个行程,就应该首先直奔巴厘岛,再到新加坡玩两天就完全不用拿东西。
“依依,我们去巴厘岛的行程更紧,只是刚开始想安排点轻松的行程让你先适应。”男人倒是很周到细致。
“这样啊,”听到他这么说,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但只有男人清楚,去巴厘岛还有其他重要安排,为的就是给她一个惊喜。
直到顺利到达巴厘岛,两人往出口处走去,就看到有人举着牌子,赫然写着:“wele to Ethan!”
苏焕琛立马微笑示意,两人在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随即,他看到对方对她礼貌般微微一笑,她点了点头。
她的性格是不太喜欢和陌生人闲聊。反观苏焕琛,他和谁都能侃侃而谈。
转过头,故意叫他英文名字:“Ethan”,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笑点,低头无声笑了。
仔细观察过,今天接他们这个司机。有些黑,看不出来年纪。
可能是因为巴厘岛紫外线比较强,不太注重防晒,感觉当地人皮肤都有些黑黑的。
还有些她看不懂的时尚,这么热的天,人字拖还穿着袜子。
两个人刚坐在后面,男人突然问她道:“依依,你的英文名叫什么?”
她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微微上扬:“我只有德语名,没有英文名,德语名叫Sabina,本来之前想给自己取一个别的,但名字太长了。”
“听你说德语,感觉德语发音和英语发音倒是很像。”男人倒是没感觉错,像也不像。
“是的,他们都是同一种语系,属于日耳曼语系。德语中的外来词其实就是英文单词,只不过发音不一样而已。”
“不过你为什么会学德语?”男人不免有些好奇的发问。
毕竟学德语的人并不多,首先难是第一位,其次主要讲德语的国家就那么三个:德国,奥地利、瑞士,就没了。
“我初中就读的一外,可以选小语种,我选的德语,那时候一直以为自己会读工科。”说完她有些自嘲。
“我也读的一外,学妹。”因为很少有探讨过这个问题,没想到c城这么小,他们竟然读过一所学校。
她以开玩笑的语气问他:“那学长你选的什么小语种?”
“依依,叫我老公。”这男人应该对老公二字有执念吧。
继续缓缓说道:“我都没选,高中读的两种课程:Ap课程和国内高中课程,那时候就做好准备去A国留学了。”男人很少谈及这些,但今天似乎感觉他有些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她很清楚,学Ap和国内课程,其一中考分数高,其二做两手准备。她没想过苏焕琛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
“没想到学长这么厉害。”不过听她叫学长,他有种自己还年轻的感觉。
“不,我家依依,你更厉害。”
阮伊夏秀眉轻拧。
她好像并不受用这些夸奖的话,只是转过头去,男人又把她头摆正过来。一来一回,她就放弃了,随便他要干嘛。
突如其来的吻让她头脑一片空白,她睁大了眼睛,她们的唇唇相触。电流般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在迎接着他温柔的接吻。
等她反应过来之际,便着急的推开他。见他嘴巴红红的,是她刚擦的口红都全到他嘴上了。
指腹轻轻覆上,她第一次主动亲他,她的唇异常莹润香甜。见状,男人将手落到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在男人的刻意撩拨下,她放弃挣扎,遵循内心感觉。
这一瞬间的悸动,两人呼吸都有些不稳。
吻完后,他的衣服早已经被抓出褶皱。他也毫不在意,谁叫她先勾引他的,男人很满足此刻。
开车的男人默默看着镜子后面甜蜜的两人,他腼腆的笑着没有说话。
等到了酒店,苏焕琛才说明天要早起看日出,因为在罗威纳还能近距离看到海豚。
她一听就有些兴奋了,催促着苏焕琛赶紧去洗澡。
阮伊夏则是拿出买的泳衣,仔细端摩,除了有些性感也没什么不好,不过入乡随俗嘛。
就随意将它就丢在床上。
等他洗完澡出来,她进去洗澡时,就看到床上的泳衣。立马就断定泳衣是为他准备的,望了眼门口的小游泳池。
他吹干头发后,换上泳裤后,安安静静等着她的依依出来。
他一副气定神闲的光着上身,穿着泳裤,实在不知道闹哪出。
“依依,你快点换上泳衣,我们去游泳池游两圈再睡觉。”他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不过也确实很急。
阮伊夏倒是没想到他到了晚上,兴致还这么高。她拿泳衣出来,就单纯想明天早上起来想游两圈。
“好,你等等我。”
她刚出来,身形就微微僵住,男人直勾勾的眼神望着她,她好不自在。
“走吧”
刚说完,男人捧起她的脸,径直吻了下来,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苏焕琛在不轻不重的啃摇她唇,呼吸声已经乱了,她被亲得头昏脑胀,还有些缺氧,下意识地抱紧了他。
苏焕琛感受到她的主动,便吻得更加剧烈。
她不知道今晚的她有多美,多诱人。依依穿的这件性感泳衣,紧紧俏俏的贴在身上,显得胸脯饱满。腰肢盈盈,曲线撩人。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散发出一股自信与魅力。让他本就不安分的心躁动起来。
“依依,这件泳衣,太美了就只能穿给我看。”
“如果说不呢?”她想看看,她拒绝他有什么反应。
“那我就只好小施惩戒了。”又狠狠堵上她的唇,拿捏着分寸往下移动。
“依依,可以吗?”
“唔”有一些细微的呼吸声代替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