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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须的,这次真够悬的!”

慕容白起来后,有些后怕的看着那个怪异的塑像,

此刻轮到塑像惊讶了,

“你……竟然没事?”

“我呸!敢对我的小老弟儿下手?也不问问兔爷我答不答应!”

兔子此刻非常够意思的挡在了慕容白的前面,

这家伙的肉身是姚广孝黑莲所化的,修复力自然不用说,再加上它的速度够快!

这时候自然没把塑像放在眼里。

“桀桀!好一个狂妄的兔子精!”

“数百年了,都没有敢这么忤逆我的,你区区一个肉身都没有的精魄也敢放肆?”

塑像也被兔子的话逗乐了,

说笑间直接把兔子的真身点破了,

“我~尼~玛!你到底是谁?”

得亏兔子是光头,要是有头发的话,

通过它的语气能判断出来,肯定已经从头发根竖起起来了。

“给我退下,连我血池姥姥的名号都没有听说过,不配和我说话!”

那个塑像两颗眼珠子不屑的瞟了兔子一眼,

随即猛然把眼神转到了我的身上,

“不过嘛……你这个小白脸倒是有点意思,浑身的气息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气息让我感觉很是熟悉!”

“呵呵,是吗?那这样呢?”

我见状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气息了,

直接身躯一震,

彻底把在冥界的气势显露了出来,

“你……”

“你竟然是大阴差?”

“不对!”

“这股气息里怎么还有文官序列的味道!”

塑像说话声越说越惊讶,

最后愣了半晌后吃惊道:“大阴差乃是黑白两位无常大爷的势力范围,可你偏偏还能兼任文臣,”

“据我所知……冥府内目前就只有一个,”

“你……难道是最近冥府名头最盛的——许大蛋?”

“没错!既然知道我的名头,怎么敢直呼我的名字,连个蛋爷都不肯叫吗?”

我冷哼了一声,表面上很淡定,

其实心里也是一阵的惊讶,

冥界范围太大了,

要说我的名头虽然不小,但是也只是在冥府为中心往外慢慢扩散呢,

面前这个塑像竟然能够通过我的气息分辨出我的兼职,

那必定就不是普通的角色!

我让对方叫我蛋爷,也是在诈她的来历,

要是她在冥府里正规编制序列内,除非是我的顶头上司,或者大我很多级别,

否则花花轿子人人抬,谁都有可能用到对方的时候,所以喊一声“蛋爷!”无可厚非的,

“哼!蛋爷?”

“呵呵,凭什么?”

对方冷笑了一声,接着说出了最为关键的一句话。

“你大阴差不过区区六品,就算兼任了武判官,说破大天也才五品而已,”

“我又不归你管,有事儿自当有我们家夫人做主!”

听着对方傲慢的话语,

我心里就是一动,

据我所知冥府内能够明着叫夫人的,也就是之前提到的血池夫人了,

都说县官不如现管!这位典狱长毕竟是掌管一个大地狱的实权者,

最关键的是在阳间也有很高的声望,能够直接接受香火供奉,

真要论排面的话,甚至比我的顶头上司黑白无常还大不少,

那么这个所谓的血池姥姥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想到这里我竟直笑了起来,

“哈哈哈,既如此那你都别藏着掖着了,”

“瞧你的架势,怕不是血池夫人手底下的某个使唤丫头吧?”

我的话问完后,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一阵压抑的沉默,

随即塑像的方向响起了任性的话语,

“哼!是又怎么样?既然认出了本姥姥,还不赶紧退下!”

“真要惹怒了我,当心我找夫人告你一状!”

“大胆!你不过是一个丫鬟,还敢自称姥姥?”

我眯着眼冷声问道,

“你……”对方一阵的语塞。

“你要当谁的姥姥?你干的这些勾当血池夫人知道吗?”

我带着愠怒的话是当着所有人面问的,

问完后,

场面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又过了有十多秒,塑像这才缓缓开口,

不过这次的语气和之前截然不同了,

“好吧!就当我给黑白无常两位大爷一个面子!”

“放你一马!现在你带人离开,就当今天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听到对方有些天真的话语,我都被她逗乐了,

“哈哈哈,你的脸真大,听你得意思,我是不是要给你磕一个再走?”

我戏谑的话语对方自然也听出来了,

可能觉得扯虎皮吓唬我没啥用,

这个塑像又换了套路,

语气又缓和了不少,话里行间带了一些商量的口吻,

“这倒不用,既然咱们都是冥府一脉,那就都不是外人,自当互相提携才对,”

“要不这样,今天给我个面子,把我如今阳世仅存的一个血脉饶恕了吧?”

我并没有搭对方的话茬,

而是直接问出了一个显得很尖锐的问题,

“这么说……她窃取无辜婴儿的寿命、运气,用来贩卖这件事你也是知道了?”

我本以为这么一问对方多少会有些忌讳的,

但是真没想到这个血池姥姥竟然回答的非常自然,好像本就应该如此一般,

“没错!”

“这些小事我自然是知道的!”

“咱们冥府资源匮乏,我们夫人又是很清廉的,平时连胭脂水粉都没有钱来买,”

“夫人虽不在意,但我们这些当丫鬟的可不能不当回事,”

“再说现在阳间各种化妆品你又不是不知道,卖的死贵死贵的,里面含量却只有一丁点,很不经用。”

“为了给夫人买些胭脂水粉,我也不得不找些来财的门路!”

我听到后眼睛眯了起来,

讽刺了一句,“吆!还真是个忠心的奴仆啊,”

“可到底是给血池夫人买胭脂水粉重要还是你自己有私心,恐怕得让阴律司来判断了!”

听我这么一说,

对方马上炸毛了,

“许大蛋!”

“你们阴差一脉向来和我们血池一脉没有过节,”

“难道为了这些许小事儿竟然要挑动两方势力不和不成?”

“小事儿?”

我眉毛一挑后,笑容越来越冷了,

咬牙说道:“呵呵,恐怕你没搞明白,我能代表勾魂使者一脉,而你未必能代表血池一脉,”

“我虽然嫌麻烦,但是既然事儿已经让我碰上了,就得管一管了!”

看我态度很坚决,对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

“蛋爷!”

“我们家夫人和孟婆关系莫逆,听闻你可是孟婆最好的弟弟,”

“不说勾魂一脉那些个臭老爷们,只论孟婆一脉来讲,”

“咱们两家都是女子当家,一直是共进退的,”

“既然都不是外人,你真要这么撕破脸吗?”

这位血池姥姥此刻态度已经大变样了,

甚至就连我的诨号蛋爷都喊出来了,

“哦?”

“我那孟姐姐和你血池一脉还有这层关系呢?”

我眯着眼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