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名字是你取的?”苏觉晓满眼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看着齐思成。
这店八成和齐思成有关系了,要是没关系,人家怎么能让他起名字。
齐思成其实是想等一切都稳定下来,再跟媳妇说的,没想到今天聊到了这里。
他有种好像自己出轨被抓包的感觉,脸红、心跳,想否认,但是来不及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一辈子都只会有晓晓一个人,但现在,自己和华哥合伙开店,属于知情不报,在媳妇面前,这就是“重罪”。
华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拿着杯,喝了一小口酒,笑呵呵地说道:
“哈哈哈,大成子,你没跟晓晓说吗?是怕你媳妇知道,找你要钱吗?晓晓赚的可比你多。
哎,谈恋爱最重要的就是信任……看来……”
齐思成听到这些脸已经绿了,华哥这是在坑他,他什么时候说过怕媳妇花钱了,他入股跟华哥开店,不就是怕媳妇没钱花吗?
这些华哥都是知道的,现在这么说,他媳妇肯定误会。
齐思成快哭了,赶紧的握住苏觉晓的手,道:
“晓晓,媳妇,你可千万别听的华哥瞎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华哥并不打算放过大成子,这小子有了这么好的媳妇,自己还单着呢。
继续拱火道:“晓晓,你别听大成子说,他就是一毛不拔铁公鸡。”
齐思成松开媳妇的手,上去捂住了左宇华的嘴。
两个兄弟闹作一团,逗得苏觉晓咯咯大笑。
她从没看见过华哥这么放松,也没见过齐思成和哪个人会这样打打闹闹。
虽然齐思成和周斌在一起时也会拌嘴,但还是不一样。
齐思成是把左宇华当成大哥,而周斌是弟弟。
“看,外面下雪了。”苏觉晓透过落地玻璃,发现外面飘起了雪花,一片片落在柿子树上,衬得树上的柿子更红了。
这可能就是华哥为什么没让人摘下去,等得就是落雪的这一刻。
齐思成和左宇华也回头看向窗外。
“真的下雪了,好漂亮。”
苏觉晓本以为插一句话能让两个“返老还童”的幼稚鬼消停一会。
齐思成像个小学生似的,拉着苏觉晓跑到了院子里堆雪人。
“这么点雪,不够啊。”
看着地上薄薄一层的雪,苏觉晓摇摇头。
谁知齐思成的嘴跟开了光一样,“你看吧,马上下大了。”
雪果然越下越大。
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晚上,三人好像回到童年一样,玩疯了,到后半夜,竟然又饿了。
华哥又去厨房煮了几碗面,吃完后,几人都精神了许多。
“晓晓,刚才都是开玩笑,那个酒楼是我拉大成子入股的。”
玩笑归玩笑,华哥不可能让两人误会,解释道。
原来,酒楼是齐思成提议的,华哥几个月前开始筹备,正好年前一个月开业,赶上了旺季。
齐思成占股百分之二十,投资了两万块,剩下的都是华哥给的干股。
酒楼就在人民路上,地点特别好,苏觉晓没进去看过,单看外面,就觉得装修相当豪华。
前天苏觉晓路过的时候,看见门口停了很多豪车,桑塔纳,捷达都不算什么,甚至还有一辆奔驰。
现在的餐饮竞争还不算激烈,只要一家口味可以,服务好,装修高档,那就一定有人来。
人们要的就是一个面子。
“华哥,你来羊城开酒楼可能没什么优势,我这边正好要盖厂房,厂房不算太大,你可以先来试试水。”
苏觉晓亲眼看过华国建筑业的鼎盛时期,现在踏入这个行业,只要不过度发展,一定能赚大钱。
“你是说建筑队?”华哥沉默了一下。
“不是建筑队,是建筑公司。不光是鹏城,羊城那边也盖了不少楼,还有修路。这个工作就是辛苦点,利润还是有的。”
其实,左宇华在江城有不少产业,舞厅、酒楼都是大家能看到的,实际上他还有不少产业。
周斌原来是做倒爷的,那左宇华就是大倒爷。
“行,我考虑下,对了,晓晓,你哪天走?走之前我给你个准信。”
苏觉晓本来想多在江城待一段时间,不过服装厂要生产,新厂区还要建设,还有一些加盟商要谈,事情比较多。
“我打算初八走。”
“行,我到时候给你回信,今天下大雪了,现在回去不安全,那边有两间客房,你们先住下吧。”
苏觉晓和齐思成也没多谦让,便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来告别了华哥。
回去的路上,苏觉晓一直没说话,侧着头盯着齐思成看。
齐思成注意到媳妇有些不同,盯着自己的时候,感觉好像要流口水。
“媳妇,你干嘛直勾勾盯着我看?”
“有……有吗?”
苏觉晓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已经盯着齐思成看很久了。
“你从上车开始,就盯着我看,从华哥家出来到现在,差不多十分钟了,你一直看。”
“我……没有。”
苏觉晓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
事实是否忍不了的,她的确一直像个花痴一样,盯着齐思成看起来没完。
人长得帅也就算了,家世还好。
家世好就算了,还能自己赚钱。
齐思成把车子停到路边,解开安全带,侧过来看着媳妇。
空调里出来的暖风吹得苏觉晓两颊泛红,明明没有化妆,却好像打了腮红一样。
“你……你怎么不开了?”
这些天,苏觉晓几乎天天能看到齐思成,可在只有两人的空间里,她的心莫名狂跳。
齐思成没有说话,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被媳妇炙热的目光盯着,身体的也会有反应。
现在,他得冷静一会。
明明是想冷静,可还是抬起粗粝的指腹,抚上苏觉晓细腻滑嫩的脸颊。
接着,手指又不听话磨着娇艳的红唇。
苏觉晓感觉齐思成看向自己的目光变得灼热起来。
这可是白天,车里啊,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