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淼客气道:“这是你的猫,我起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贺博言:“本来就是要送你的。”
林淼淼有些不可置信:“送我了。”
“你不喜欢吗?”
林淼淼摇头:“喜欢。”
她可喜欢这些毛茸茸的小动物了。
贺博言把小花递给林淼淼,用眼神示意她接着。
小花圆溜溜的异色双瞳,正炯炯有神的看着林淼淼。
它冲着林淼淼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小爪爪,软绵绵的叫了一声。
“太可爱了。”
林淼淼一颗心都要化了,不管了,她要吸猫猫啦,贺博言反悔的话,就把他打出去。
她轻轻捏了捏小花的梅花肉垫,随之将它抱到自己怀里,小心的顺着它的长毛。
看的贺博言嫉妒不已,恨不得就此化为小花,直接躺林淼淼怀里去。
“淼淼,你想好叫什么了吗?”贺博言看着,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小花,幼稚的说:“你不说,我就叫它小淼淼了。”
“幼稚。”林淼淼翻了个白眼,想了一下说:“就叫小白吧。”
贺博言一脸无语的看着她,从小花到小白也没好多少,跟他妈一样是个起名废柴。
“这名字太没辨识度了,满大街都是,如果不小心走丢的话,你一叫,一大片都回应你。”
林淼淼想想也是:“那你说叫什么?”
“不如就叫小花吧,这名比较稀缺,丢了也好找。”
林淼淼看着怀里的白猫:“你确定?”
贺博言点点头:“听我的准没错,以后你就知道妙处了。”
林淼淼对于名字也没有执着:“行吧。”
终于把名字定下后,贺博言又下楼去了,然后提着一大堆东西回来。
在林淼淼的注视下,一件件的拿出来。
“你这是要在我家开宠物店吗?”林淼淼吃惊的问。
有猫爬架,猫窝,逗猫棒,猫砂,猫粮,等等。
贺博言忙活完,站起来说:“毕竟要常住,怎么东西也要准备的充足些。”
如果他不制止,温澜恨不得把他后备箱都给塞满了。
他妈为了给他找个,可以长期登堂入室的理由,把自己最心爱的小花都奉献出来了。
“好吧。”怎么也不能委屈了小花不是,林淼淼如是想。
“淼淼,你这有牛奶吗?”贺博言摆弄着猫窝:“小花它可能渴了。”
“有,我这就去倒。”
林淼淼找了个小碗,倒了些纯牛奶,然后端到了小花的面前。
小花冲她感谢的叫了一声,然后就低下小脑袋,伸着粉红色的小舌头,一拱一拱的舔食牛奶。
林淼淼蹲在地上,双手放在膝上,说:“贺博言,我还是第一次养猫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养好。”
贺博言走过来,看着一大一小,笑着说:“你这么聪明,会养好的。”
林淼淼一下就有了信心。
送走贺博言后。
林淼淼来到猫窝旁,看到小花已经四仰八叉的露着小肚子呼呼的睡着了。
好像感觉到了她的靠近,六根小胡子还不自觉的抖了抖。
林淼淼笑了一下,不但是小花的到来,还有贺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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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老宅在新年将近的喜气中迎来了清晨,门口的大红灯笼已经挂起,莹莹灯火照亮了新的一天。
天还没亮大厨们就忙碌起来了,因为今天二爷和二夫人要回来,所以一早就开始准备家宴。
底下忙的热火朝天,楼上的江晚也睡得并不安稳。
江晚听着远处隐隐约约的鞭炮声,迷迷糊糊的醒来。
她一动,顾时澜立即睡意全消,他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晚晚,是不是鞭炮声吵到你了。”
江晚没有那么娇气:“没有,只是想去厕所了。”
“好。”顾时澜随即起身,拦腰轻轻抱起江晚:“我抱你去。”
江晚已经七个多月了,加之怀的又是双子,可想每天会有多么的辛苦。
顾时澜不能替她承受孕育之苦,只能力所能及的让她减轻一些负担。
于是每天夜里,江晚去厕所时,不管多晚,只要有一点响动,顾时澜都能立马醒来。
亲自抱着小孕妻去。
“晚晚。”回来后,顾时澜侧身躺着看着小爱人:“我们已经有朝朝暮暮了,以后就不要再生了,好不好?”
江晚的小脸被枕头挤成一个小肉包,她眨眨眼睛:“心疼我是不是?”
“嗯。”顾时澜毫不忌讳的说:“过些日子,我就去结扎。”
江晚听了有些心惊肉跳:“不行,万一对身体不好怎么办,我不允许你去。”
“没事的。”顾时澜摩挲着她白皙的小脸:“我问过了很安全的,我不舍得你吃药,也不舍得你再受生育之苦,这是最好的办法。”
江晚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蛋红红的说:“可以用套套......”
顾时澜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缓缓靠近江晚耳畔说:“我不想和你有一丝阻隔。”
江晚听着他露骨的话,脸蛋更加血红,她软声责备他道:“不正经。”
顾时澜撩起深邃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声音极尽蛊惑:“还有更不正经的呢。”
随之覆身亲上了小爱人的唇瓣,辗转反侧,宽阔的手掌也引着江晚的手,缓缓往下……直到
“别闹了。”江晚的声音含糊溢出。
顾时澜也就听话的放开了她,然后一脸促狭的看着江晚,挑眉道:“知道老公的厉害了吧,说到做到。”
江晚现在已经不宜在嗯嗯了,顾时澜即使血液蓬勃到了极点,也只能极力的克制。
江晚斜睨他一眼说:“你趁早打消那个结扎的想法,还有我还想再给朝朝暮暮,生个弟弟妹妹呢。”
“好吧。”顾时澜没有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睡不着的话,咱们就下楼去吃早饭。”
吃过早饭,顾时澜就去上班了。
谢叔估摸着点,去院里接二爷和二夫人。
然后就是该接的人没有接到,却先接到了二夫人的娘家母亲。
不冷的天气,薛老太太穿着一身貂,只为彰显自己独特高贵的气质。
顾老夫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薛老太太满是横丝肉的脸上热汗津津,不由替她热的慌。
“张嫂,给亲家母端杯大红袍来。”
张嫂应了一声正要走。
却听薛老太太说道:“亲家母不是我多嘴,这给长辈上茶这事,怎么也得小辈来做,好以示尊重,您家孙媳妇儿这么半天,连个面也不露,这谱也忒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