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抿抿唇瓣,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知道奶奶她们都是关心自己,才留在这里的。
在扭捏就是矫情了。
于是就微微倾身,就着顾时澜的手,张嘴吃掉了他喂的粥。
因为这次没有油腥味,清淡的米粥打开了味蕾,吃了两口也没有在恶心反胃了。
老夫人看着江晚能吃的下东西,放下心来,但又有些纳闷:“小晚,前些日子都挺好的,怎么又突然孕吐了。”
顾时澜夹了些凉拌笋丝给江晚,淡淡说道:“江屹来着。”
短短四个字,老夫人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江屹和孟芬瑜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她自然也是看到了,老太太同仇敌忾的在家把那两人骂了一遍后,才过来送饭,就怕把自己的低气压带给孙媳妇儿。
她没有问江屹来干什么,不用想也知道:“那你有没有保护好小晚。”
“我怕在医院见血不好,让保安给他赶出去了。”
老夫人不置可否:“做的好。”
然后老夫人看着江晚没事了,就带着谢叔和张婶走了,把空间留给了小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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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住了半个月的医院后,终于获得了顾时澜的批准,允许她出院。
对的,你没听错,出不出院不是医生说了算,而是要顾医生许可。
回到家,江晚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打了个滚,抱着她的小兔子抱枕,把小脑袋埋在里面深深吸了一口。
她闷闷的说:“终于回家了。”
顾时澜走过去,把她从抱枕里捞出来,抱在怀里,笑着说:“刚从医院回来,去洗个澡吧。”
江晚靠在他怀里,跟他撒娇,软着声音说:“顾叔叔,我有些累了不想洗。”
顾时澜耐心的哄道:“我给晚晚洗,好不好?”
江晚眨了下眼睛,算是无声的回答。
顾时澜点了下她秀挺的鼻尖:“小懒猫。”
随之,就抱起小爱人,往浴室走。
江晚躺在豪华的双人大浴缸里,温暖的水流缓缓划过她玲珑的曲线。
一身的疲乏也随之消失,江晚舒服的喟叹一声,觉得真是太舒服了。
秉着好东西要与人分享的心情。
江晚热情的邀请顾时澜一起洗。
她脸颊上染着粉红,眼睛湿漉漉的看向一旁的顾时澜。
张开粉色的唇瓣,真诚的说道:“顾叔叔,你也进来泡会儿吧,真的很舒服。”
因为近来江晚会出现小腿抽筋的症状,于是顾时澜时不时的就要给她按摩小腿。
正在低头动作的男人,听到江晚的话后,手上的动作一顿。
他抬起眼睛与小爱人对视,喉结不可抑制的滚动一下。
顾时澜伸出一根手指,亲昵的刮过江晚的鼻尖。
引得江晚随着他的手指而动,她抓住那根手指,静静看着顾时澜。
然后就听到压抑着沙哑声线的男声:“晚晚,你知道你是在玩火吗?”
江晚的一切都引动着顾时澜的神经,他手腕上的脉搏突突而跳。
昭示着顾时澜此时对江晚的蓬勃爱欲。
可是他都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与她亲近了。
浴室氤氲的水雾,泛起一片朦胧,使得顾时澜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
江晚感觉自己手中的手指,慢慢变得发烫,随之好像透过相连的皮肤传染给她。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她垂下眼睛,小声的说:“你进来,我给你个奖励.......”
顾时澜哑声说:“什么奖励?”
江晚害羞的咬着唇瓣:“你进来就知道了……”
顾时澜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样子,眼神暗了暗,克制守礼的精英皮,随着衣服一件件被扔到地上,也一同消失不见。
沉入水中,肌肤相贴的那一瞬间,顾时澜全身的血液再度为江晚沸腾起来。
江晚伏在他的胸前,听着耳边的性感的喘息,脸蛋红红,认真的履行着自己刚才的承诺。
江晚声若蚊蝇的说:“阿澜,你好了没好?”
顾时澜睁开眼睛,眼里是一片化不开的幽深:“宝宝,你专心点,不要说话。”
“怎么这么久......也不好。”
“你卖力点。”顾时澜声音哑的不像话:“顾叔叔,就放过你好不好。”
直到她的小手有些酸了,眼睛也染上了委屈的水雾,顾时澜才放过了她。
抱着她去冲水。
洗完后,两人躺在大床上。
江晚窝在顾时澜怀里,有些抱怨的说道:“顾叔叔,你都把我手给累坏了。”
说完,还把一双白嫩的小手放到眼前,看了看。
“你看。”她像是找到了罪证一般,把手放到顾时澜面前:“都不一样细了。”
明明是她提议的,到头来却在控诉顾时澜。
可是顾时澜一点也不在意,他亲亲小爱人香软的发丝,建议道:“晚晚,你下次要不两只手换着来。”
江晚拍了他一下,气呼呼的说:“没有下次了,我再也不要给你做手工了,我拿着刻刀练雕刻都没有这么累。”
顾时澜听她说刻刀,某处不由一痛,失笑的说:“能不能别在这时说刀子,第三条腿都要被你吓软了。”
江晚倒是没有表示异议,可能想到坏了对自己也没好处。
于是就顺从的说:“好吧。”
两人聊着聊着,江晚就睡着了。
等醒过时,就听到房间的小阳台上隐约传来谈话声。
江晚转头看去,被一条厚重的遮光窗帘阻隔了视线。
她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傍晚六点了,原来自己睡了这么久。
正要起身时,顾时澜打完电话,走进屋来。
“醒了。”他问道。
“嗯。”
顾时澜坐到她的身边说:“晚晚,我刚刚得到消息,孟芬榆突发脑梗,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
闻言江晚愣了一下瞬:“难道她是被前些天的热搜事件刺激到了吗?”
孟芬榆看着也不像是个这么脆弱的人。
“不是。”顾时澜说:“她亲眼看到你爸又出轨了被刺激的。”
江晚真是大开眼界,她这爸还真是一直突破下限。
想到这里,江晚又一次对自己母亲的遭遇感到不值和心疼。
她笑了一声,带着无奈:“看来出轨还是会上瘾的,他能出轨一次,也能出轨第二次,孟榆芬沾沾自喜那么多年,到头来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看来做坏事不管多久都会受到惩罚。”
顾时澜点点头,不置可否,眼里带着担忧:“晚晚,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