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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芬榆一听简直要立不住了,江婷浑身是伤的,被带走还有命活吗。

“你们不能带走她,我女儿的鼻子都要被咬掉了。”

警察:“放心,看守所里有专门的医务室,医生会给她缝上的。”

说着,两人就架起江婷,往门外走。

孟芬榆疯了一样去拦,却被佣人扯住了胳膊。

小声的劝道:“夫人,您这样只会让小姐的罪名更加大,还是赶快给先生打个电话吧。”

孟芬榆一听冷静下来,马上给江屹拨电话。

顾时澜冷眼看着这一幕,他一边缠着鞭子,一边走出了江家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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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屹正在林婉月的公寓。

林婉月把一张显示男孩的b超单子,微笑着递给他。

她脸上挂着欣喜,柔柔的说:“阿屹,恭喜你梦想成真。”

江屹接过,竟然有些激动的手抖,他跟林婉月是在一场拍卖会上偶然认识的。

他和她同时看上一件山水画,当时却被林婉月拍走。

但在拍卖会结束之后,林婉月找到了他。

将好不容易拍的山水画,拱手相让。

她的声音柔柔的,只说了一句,不忍夺君子所爱,就将山水画让给了江屹。

也许是老天注定的缘分,他们后来又在巧合之下相遇。

慢慢的江屹就对这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人,生出一股特别的感觉。

直至上次酒后的情不自禁。

他彻底和林婉月摊牌,顺其自然的走到一起。

“谢谢你,婉月,我会对你好的。”

林婉月笑笑:“我知道的。”

说着,江屹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他一看是孟芬榆,就有些不耐烦的皱起眉头。

林婉月善解人意的说道:“快接吧,说不定有什么急事。”

江屹这才接起,然后听着孟芬榆的话,眉头越皱越深。

最后他说了声:“我知道,你等我消息。”

林婉月脸上带着关心问道:“怎么了?”

于是江屹就把江婷故意陷害江晚,被顾时澜打的半死,最后被警察带走的事,跟林婉月说了。

林婉月在听到江婷居然想让小混混玷污江晚时。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甲不由深深握向掌心。

这对母女真是恶毒至此,不但逼死了静姐,还要陷害她的女儿。

江屹也是助纣为虐,冷眼旁观从来也不加以制止,他们都要受到惩罚。

林婉月叹了口气说:“江婷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她代表的是你,这次顾时澜不得恨死你了,再说了上次你引顾时澜不满的事,还没有过去呢。”

江屹本来就被江婷气个半死,听到林婉月的话就更加的瘀气难当。

“不管她了,上次在看守所半个月还不长教训,这刚出来几天又给我惹这么大的一个事。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冥顽不灵的女儿。”

林婉月拍拍的江屹的胳膊,面带犹豫的说道:“你不管她行吗,反正都得罪顾时澜了,不管怎样他都会记恨你,要不你还是把江婷弄出来吧。”

江屹顾忌她的身子,没有动怒。

“婉月你就别管这件事了,那个死丫头这把我让她好好长长教训。”

江屹走后。

林婉月给孟芬榆打了电话。

听到那头哭声时,她装作关心的询问缘由。

因为孟芬榆最近寻得一位很合眼缘的珠宝雕刻师,正巧是林婉月。

她正难受的没处说,江屹也不回来,于是就跟林婉月说了起来。

林婉月听后,犹豫一瞬说:“江夫人,我这倒是有个主意。”

孟芬榆哪管那么多,只要是根稻草她都要抓住,赶快让林婉月说:“什么主意?”

“过两天就是贺老夫人的寿诞,顾贺两位老夫人一向交好,不如你带些寿礼去祝贺,让贺老夫人给求个情呢。”

孟芬榆一听,心想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

不过送什么礼品倒让她犯了难。

林婉月给她出主意:“我听说贺老夫人非常喜欢珍珠雕刻,我这正好有一串雕刻着玉兰花的珍珠项链,不如江夫人就拿这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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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澜从江家回来后,先去家里洗去了一身脏污,换了件江晚喜欢的白衬衣。

然后才去了医院。

上午明媚的阳光,透过宽大的窗户照进室内。

一圈暖黄色的光晕,落在江晚柔软的发丝和白皙的脸颊上。

她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就像一件易碎的瓷器般柔软又脆弱。

她的左手扎着输液针,透明的液体顺着输液管,缓缓流进她的身体。

顾老夫人坐在床边,心疼的握着孙媳妇儿略有些冰凉的小手,给她暖着手。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正在和奶奶聊天的江晚,立即将视线转向门口。

随之,顾时澜就看到了一双湿漉漉,犹如在丛林里被丢弃的小鹿般的眼神。

“阿澜,你洗澡怎么洗了这么久。”江晚声音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委屈。

顾时澜收敛起心中翻滚的情绪,走进病房。

之前脸上的慑人气势,已经全然不见,只余神色温柔缱绻。

“对不起,晚晚。”顾时澜笑着说:“我怕洗不干净,就多洗了会儿,让晚晚等久了。”

说完,抬手轻轻刮了下江晚秀挺的鼻尖。

顾老夫人轻咳一声,以显示这里还有位老人。

两人立马收敛起一发不可收拾的“秀恩爱”。

老夫人上下打量了顾时澜一下,看到他全须全尾的回来,知道他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没有把人给打死,不然这会儿就得进去了。

“你好好陪着小晚吧,她现在离不开你,你就别到乱跑了,等下我让人把衣服给你送来,你就安生在这洗吧。”

老夫人最后还不是放心的叮嘱道,就怕他凑得不过瘾,又去再凑一次,把人凑死了,给他自己弄进去了,小晚和俩孩子怎么办。

顾时澜知道奶奶的言下之意,点点头:“奶奶,您放心吧,我不会在随意出去了,就陪着晚晚。”

顾老夫人点点头,从椅子上起身,对着江晚又嘱托了几句,然后走了。

顾时澜坐到椅子上,修长的手指刚刚握住江晚的手,就又被小孕妻轻轻的勾住了手指。

顾时澜故意“取笑”她:“晚晚,真是个小粘人精。”

江晚侧头看着他,白皙的脸颊微微鼓起,可爱软糯的就像一只香甜的糯米糍。

她勾了勾顾时澜的手指,咬着嫣红的唇瓣:“不喜欢这样的我了吗?”

“呵。”顾时澜俯身,亲了下觊觎已久的香甜小唇,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口是心非:“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