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曦脸色不太好看,白甲丁和白弘毅这是完全看不上吴大柱。
吴大柱瞥了白弘毅一眼,对白锦曦说道:“他若是自己离开白家,是不是好事儿啊?”
白锦曦此时也不避讳白弘毅了,因为他们的矛盾早就公开化了。
点头说道:“是的,我就是要把他赶出白家,否则就要听从我的领导。但是他不同意,他留学学了几年的西医,就回来全盘否定中医,否定白家的一切荣誉和努力……简直可笑!本来他若是继承家业,发扬白家,发扬中医,我就不和他争夺这个家主之位。我父亲出事之后,他是最有资格接任家主之位的。但是他竟然成了香蕉人,我就不能坐视不管,看着他祸害白家,祸害中医!”
白弘毅冷笑一声:“你们努力了这么多年干了什么?赚了多少钱?百草堂全国连锁,都不如人家一家三甲医院赚的多!”
白锦曦道:“白家是医道传家,传的首先是医德,不是赚钱……”
“但愿世间人无病,何惜架上药生尘……这话是白说的吗?”
白弘毅怒道:“那是什么年代的话了?现在讲究的是经济,你看哪一家医院的药房和手术室里,不是将就多卖药,多做手术?可吃药可不吃药的必须给你吃药,没病的给你弄点保健药,有病的给你说成重病,可以保健的给你手术,可以吃药的给你手术,可以问询的给你检查,给你拍片,感冒花你一千两千都嫌少……”
“你说,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中医和百草堂还怎么生存?就凭借你三根指头一个枕头把人病治好了……你让人家医院以及药厂怎么活?你知道有多少西药资本家对白家恨之入骨了吗?你这样坚持,白家迟早被你带入深渊,被他们联手埋葬!”
白锦曦冷冷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会被他们打败?真理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我们已经被资本蒙昧多年,我们已经在觉醒,不会再被他们欺辱……我们一定会自信起来,一定会让我们自己的文化重新绽放光芒,不再崇洋媚外……”
白弘毅冷哼一声:“那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大环境是你无法改变的……白家也必须加入他们,成为资本的一员,我们才能活的更好,活的更久……”
白锦曦道:“你少废话,决定权不在你,在大柱……”
吴大柱点头道:“我就替你赢回这一局。”
吴大柱说完,拿出银针,对着白宏图就开始扎针,那银针扎在白宏图身上,竟然形成了一个犹如九宫八卦的图案,而随着银针扎好,吴大柱的灵气输入其中,这些银针无风自动,灵气在其中游走,沟通天地灵气,一如输入银针,进入白宏图体内,那九宫八卦的图案越发的清晰了。
一直眼高于顶,对吴大柱不屑一顾的白甲丁,看到吴大柱施展出来的银针,整个人一下瞪大了眼睛,呆滞的盯着吴大柱。
神情激动的好像见到了啥开天辟地的事情一样。
“这,这,这是失传的九宫八卦针?”白甲丁激动的说道。
白锦曦自己也是激动起来,明眸紧紧盯着吴大柱,盯着白宏图身上的银针。
原本对吴大柱忐忑不安的心情,此时也是放下了,变得异常激动,并且对吴大柱充满信心。
这可是传说中的九宫八卦针啊,起死回生根本不是问题。
更何况只是天人五衰?
天人五衰也只是人衰老的一种现象,远不如起死回生来的艰难。
白锦曦对白甲丁激动的说道:“三爷爷,是真的吗?你传说中的九宫八卦针吧?”
白甲丁激动的不行,死死盯着白宏图身上的银针,道:“我若是没有认错,应该就是了,但是这九宫八卦针已经失传多年,怎么会在他的手里重现世间?他到底是谁?真的只是一个小农民吗?”
白锦曦说道:“根据我掌握的情况来看,他就是吴家村的村民啊。”
白甲丁激动的颤抖:“太不可思议了,我要问问他,我一定要问问他师父是谁……他师父一定是一个隐世高人!”
吴大柱完成了九宫八卦针之后,就松口气,坐在了沙发上,对于白锦曦和白甲丁的激动神情视而不见。
白弘毅冷哼一声:“你们两个太天真了!九宫八卦针那是上古九针针法,失传千年,就凭他一个小农民,可以掌握?你们是疯了吧?”
白甲丁听到白弘毅的话,也是渐渐的冷静下来,是啊,是自己太冲动了,九宫八卦针是上古九针针法,何等的高明和神奇?他们白家都没有丝毫九针的消息,他一个小农民,又怎么可能得到传承?
肯定是他想多了。
白锦曦听到白弘毅的话,也是露出了失落之色,是啊,自己想多了吧?九针何等的高明神圣?他怎么可能掌握?
吴大柱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哼道:“孤陋寡闻,蒙昧无知。”
白弘毅大怒:“你说谁?”
“谁接话就说谁。”吴大柱瞥着白弘毅。
“放肆,你敢对我如此说话!”白弘毅怒道。
“你算什么东西?我想怎么对你说话就怎么对你说话,不服的话过来咬我!”吴大柱指着白弘毅的鼻子说道。
白弘毅气的哆嗦,咬牙切齿道:“好,小子,你等着!”
等我掌握了白家,看我怎么报复你!
白甲丁脸色也是不太好看,吴大柱说他们蒙昧无知?也是在说他啊。
可不只是白弘毅。
白甲丁忍不住说道:“好,你说我们蒙昧无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蒙昧无知?”
“九针都不认识,还有脸说自己是中医吗?”吴大柱讥讽的说道。
“你胡说,我当然认识九针!”白甲丁怒道。
“你认识个锤子。”吴大柱冷冷的说道。
“你说什么?你敢羞辱我?”白甲丁气的哆嗦,他在白家都是元老,在京都中医协会更是名誉会长,哪一个敢对他不敬?
吴大柱不耐烦的说道:“对,我就是羞辱你了,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