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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高凌宇在思索之际,屋内二楼薛曼丽那矫揉做作的声音就忽然传入耳中。

“高朗老弟,你上来一下呗,姐姐有个忙需要你帮我一下。”

出现在护栏前的薛曼丽看着楼下沙发上的高朗招了招手。

“哦哦,好,好的,这我就上来,宋夫人。”起身就屁颠屁颠如风似的上了二楼,跟薛曼丽四目相对就道,“宋夫人,不知你需要晚辈帮你做些什么?”

薛曼丽带着他进了房间,“进房间里面说。”

高朗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没反抗。

可当薛曼丽把房门关上反锁,转身就扑倒他怀里跟他热吻,这却让高朗错愕至极。

他下意识想要把这个老女人推开,可强势如母老虎的薛曼丽仿佛提前知晓他的行为,使劲一推就将他推倒在床。

“宋夫人,不可啊!”高朗拼了命的摇头。

“你踏马别装了,刚刚谈工作时就一直盯着我的胸口不停咽口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小娃娃心里在想些什么。”薛曼丽强势如女王。

“想是想,但真正发生那却完全不一样啊。”可是高朗却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男人他今天不会回来,警署的工作非常繁忙,只要你我不说,今天这事就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可是晚辈还是觉得这有点太过突然…”

薛曼丽懒得再跟他磨磨唧唧,如猛虎般扑上去又是再次啃吃起来。随着交流越来越火热,高朗那双不断在拍打推搡的手,也如同烧完油的汽车般静止不动了。

目睹全程的高凌宇只是静静的欣赏表演,而这场演出的时间一点也不漫长,仅过了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

“怎么这么短!”薛曼丽心中很是不满的抱怨,就这也算是正值年轻力壮的少儿郎?

不过该做的部分都已经做了,加之对方又像头死猪似的不想再动弹,薛曼丽也只能强忍住不满把衣服给穿好。

不一会二人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从房间走出。

“宋夫人,那晚辈先下去了,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再叫。”回到一楼沙发坐下时高朗只觉自己双腿都在发软。

这不是运动导致,而是因为恐惧。如果刚刚办事的途中有人推门而入,被抓了个正着,高朗都不敢想象他接下来的命运会有多么悲惨。

好在整个过程都平平安安的度过了,可见薛曼丽确实如她表面就是想寻求刺激,并非城府深心机重,刻意制作个陷阱想要让他身败名裂。

不一会整理好房间的薛曼丽也下了二楼,坐高朗旁边继续跟他聊着工作家常,态度温和细腻,像极了个关爱儿子的慈祥母亲。

仍在二楼的高凌宇见薛曼丽的房间窗户已经是敞开状,便开始他的刺杀计划。操控只叼着颗氰化钠胶囊的乌鸦飞入房间,整个投毒过程丝滑顺畅,没有发生任何一点意外。

瓶盖盖上乌鸦便又叼着胶囊外壳离去,只是飞了会却突觉体内无比难受,喉咙也被堵住呼吸不了空气。

“这是沾到胶囊壳里的残余氰化钠导致中毒了?”意识到是怎么回事的高凌宇对乌鸦默默说了句抱歉便脱离他的身体,附身在一只就近的小鸟体内。

果然那只乌鸦不到一分钟就彻底死翘翘,砸落在一栋居民楼楼顶,足以见得氰化钠的毒性是多么剧烈。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等待,高朗吃完饭从宋家离开的时间是七点。七点半是薛曼丽的洗澡时间,这老女人在洗澡时嘴上居然都因为白天的事辱骂了两句高朗是个窝囊废,都比不上四分之一个徐昌明。

“四分之一,那也不久啊,二十多分钟罢了。”一次就能坚持最长两小时的高凌宇对此却嗤之以鼻。

八点半时薛曼丽终于洗完澡上楼回到了她的房间。

然后也如高凌宇所愿拿起金钱牌热水瓶给自己倒了杯开水。

“希望这次能怀上吧。”望着窗外乌黑的夜色薛曼丽祈祷了一句,然后抿了两口热水。

“总算喝了。”高凌宇顿时心中松了口气。

很快薛曼丽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手中的那杯热水突然摔倒在地,面容扭曲显得十分难看,人也倒躺在地上不断抽搐。

她拼了命的想要发出求救之声,可是却发现喉咙根本就不让她有发出声音的机会。

不一会她就没了动静彻底凉了。

“完事收工,回家睡觉!”高凌宇心中畅快不已。

次日早上六点薛曼丽的尸体就被她家的保姆发现,吓得中年妇女保姆直接软瘫在地,等她把医生叫来那名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检查完后就冲着所有宋家人摇摇头:

“已经没救了,人已经彻底僵硬,死了应该至少有十个小时。”

已经赶回家中的宋群林听到这话脚步踉跄,要不是被个他的下属及时扶着可能就摔倒在地了。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会这样…”宋群林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当然真正对他造成打击的是,没了她老婆给他生男娃,他爸名下的大部分财产都会分给他的弟弟,这才是让宋群林真正无法接受的。

“是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宋群林奔溃到如头狗熊般疯狂咆哮。

在场无论宋家人或是警署的同事,无一不是被吓得不敢吭声,现场气氛顿时凝固到了极点。

先死女儿后死老婆,换成谁受到这种打击都不会好受,所以众人也能理解宋群林的感受。

经过检查后得知妻子是死于氰化钠中毒,并且下毒的地方正是热水瓶里的开水,宋群林那张脸就变得阴沉如水。

“能进入我夫人房间的,就只有宋家自己的人了。”

他扫视了一圈排成一列站在他面前的宋家下人,冷声质问,“昨天你们谁进入过夫人的房间。”

七个下人一个接一个都说自己没有进入。

不过唯独那名中年保姆在否定自己之后却又话锋一转,“老爷,昨天咱们家来了个叫高朗的生意人,这人跟夫人谈完工作后,去二楼房间跟夫人待了一段时间,大概是四五分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