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事先不调查清楚?如今冷南卿的神识恢复了那么多,又找到了往生,这对我们意味着什么你们知道吗?”
“大哥,是我的错,害得我们损失了山海兽蜃龙。”混沌说道。
饕餮闭着眼睛,按了按额头,稍有舒展,“现在纠结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了,你们多派点人手,务必要在泽晨他们之前找到绝情,无念和断欲,既然神器毁不掉,那就藏起来!否则他们一旦恢复,我们做的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混沌&穷奇&梼杌,“是!我们一定不会让大哥失望。”
几人行礼,但饕餮并没有回话,三人面面相觑,决定让饕餮最喜欢的混沌上前缓和一下气氛。
混沌想换个话题,强开着笑容,“大哥最近魔力如何?”
饕餮睁开眼,俯视下方,“我最近遇到了瓶颈,身体内魔力会不定时流失,我想应该与之前的山海封印留下的后遗症有关。”
见到有效果,穷奇也急忙插话,“可有大碍?”
饕餮一边敲着王位上的石头,一边说道,“不能强求,否则身上的山海封印会使魔力恢复更加困难,现在就将陆辞欣的事就先放到一边,穷奇,广云最空可有动作。”
“他最近好像在修缮人仙秘境。”
“人仙秘境?就是凡界修仙者与贵族子弟才能进入的秘境?”
“是,我猜测应该是广云要将他们引入那里,然后除掉。”
饕餮阴沉着脸,笑容在他脸上显得格外恐怖,“这倒是个好去处,毕竟这样的不被仙规与山海经束缚,以掌控凡人杀人的地方可不常见。”
······
—— 断秦思妻篇·完 ——
······
等到墨北翎在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身在马车上了,旁边有冷南卿在照顾。
“殿下,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见到墨北翎醒过来,冷南卿满眼喜悦,十分欢喜的样子让墨北翎也是十分舒心。
随后冷南倾将墨北翎扶着坐了起来。
“没什么异样,现在到哪里了?”
冷南卿朝着窗外看了看,回道,“已经快到京都了,你都昏迷好久了,要不是看你一切正常,我就直接跑了不回南渊了。”
“为什么跑?”
“是你笨还是我傻,你这天下第一的战神将军,就因为跟我出一趟使就英年早逝了,南渊国的百姓不得杀了我给你陪葬。”
墨北翎被逗笑,冷南卿看着也是很喜欢,“笑笑挺好的,别整天摆个冰块脸,怪不舒服的。”
“好好好,都听王妃的。”墨北翎故意贴近一些说道。
冷南卿害羞的别过头,“殿下最近是越来越猖狂了,谁是你王妃?”
“这次出使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订亲宴的事情看来是来不及了,所以就直接是十月初十的婚宴了,那在这之前叫声王妃不过分吧!反正你也跑不掉了。”
“你倒是有理。”冷南卿无奈地笑了笑。
“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冷南卿说道。
“你说。”
“我记得之前石遇说话挺多的,还都是火药味,怎么现在这样沉默寡言的了。”
“他······”
“怎么?是不能说吗?有难言之隐?那算了我不问了。”
“倒也不是不能让你知道。”
“那你快说说啊!”冷南卿满眼写着好奇。
墨北翎推了一下冷南卿的额头,“就你好奇!”说着,脸上充满着无奈。“这件事情除了石遇就只有我和易寒宁尘知道。”
冷南卿回复严肃的神情,“有故事?”
“当年一次出任务,石遇碰到了一个姑娘,那姑娘长得十分好看,武功也高,我本以为他们能在一起,可没想到那姑娘其实是个骗子,不仅骗走了石遇的钱还骗走了他的心,那是石遇第一次与姑娘在一起,被骗后就有些沉默寡言了。”
“你们就这么让那个人跑了?”
“是石遇不想去找她。”
“也是,你手下的暗探想找什么找不到,只是不想找罢了。我想就算是石遇找到了,也不会做什么吧,反而会将伤疤再次揭起。”
“或许吧,他这样也挺好的,易寒就够话多的了,要是再加个石遇,我想我一定会疯的。”
墨北翎看似在说笑,实则也是不免有些难过,毕竟他也不想让石遇难过痛苦。
冷南卿拍拍墨北翎的肩膀,“这话可莫要让易寒听了去,不然这段时间你是不会消停的了。”
“什么不让我听?”易寒探出头。
“好好赶你的车,要不就回马上坐着去。”
墨北翎瞪了易寒一眼,易寒便将头从马车里面收了回去。
“你提前通知今日回城的消息了吗?”
冷南卿摇摇头“没有,没有必要那么兴师动众,让使臣团们先走,吸引一部分热情再说。”
“你倒是和我想一块去了,我已经让石遇在悦来客栈等我们了。”
······
与此同时,提前收到消息的石遇在城门口附近的悦来客栈等着墨北翎他们,刚坐下就听到争吵的声音。
“你干什么?放开我!”
声音的来源是石遇旁边的房间里。
石遇有些沉默寡言,更不想多管闲事,便也没有在意周围的事情。
房间里,两男一女在场,还有数名打手,女子是冷南卿的侍女司琴,两名男子,一老一少,老的穿的粗布破衣,年少的倒是荣贵富态。
司琴此时在椅子上已经坐不住了,愤怒的看着年纪大的人吼道。
“是你将我卖进大长公主府里的,如今又要将我卖给别人做妾,你还是我亲爹吗?”
老人名叫陈老二,是将年少的司琴卖进大长公主府的亲爹,几十年不见,此时正在想着怎么发挥司琴的剩余价值,将她再次卖掉!
“陈招娣,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是你爹才这么管你,这不也是为了你好?”
这名字更是点燃司琴的怒火,他讨厌这个名字,每次想到这,都好像回到了当年那个痛苦的回忆。
“我不叫陈招娣,我的名字叫司琴。”
听到司琴两个字,石遇一震,感觉这个名字似曾相识。
石遇:【司琴?好像是大长公主的侍女。】
另一边,听司琴说自己的名字是时,陈老二满脸不屑。
“切,还司琴。”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还不是为了钱!你是不是又去赌了!”
这话像是说中了陈老二的心事,此时的陈老二也有些动怒。
“你别跟我扯别的,我是你老子,你是我闺女,你就得替我还债。”
司琴也是站起身来,瞪着陈老二,一字一句的说道,“想都别想。”
此时旁边的年轻男子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两人的谈话。
“都给我闭嘴,老子今个是来要债的,不是听你们在这吵架的。”
男子站起来,将手中的棍子扔到一边,来到陈老二面前。
“陈老二,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乡的份上,我能放你这么久?今个要是再还不上钱,我就卸掉你一条腿!”
陈老二面对年轻男子毕恭毕敬的说道,“余少爷,别这样,你看我这闺女长得还行,给你做个通房可还行?”
余少爷,就是京城皇贵余家的大公子,其父亲吏部尚书余元潘与冷承的生母余姿是亲姐弟。其母是安阳侯的嫡女。因为当年余姿的缘故,余元潘现在是实打实是的贵族,余闻晁的地下赌场知道的人很多,也经常有谏官弹劾说这件事情,但最后都被余闻晁不是官员挡回去了。
说着,余闻晁看着司琴,脸上露出一副猥琐的样子。
“倒是长得尚可。”
余闻晁打算用手摸摸司琴的脸,却被司琴直接打开。
司琴傲视着余闻晁,也是再给自己加油打气,“我现在可是南安大长公主身边的大侍女,你们这样难道就不怕她怪罪吗?”
余闻晁刚刚喝了酒,有些醉意,再加上冷南卿如今不在京都,他要是直接将司琴带走关进宅子里,谁也不知道,于是他就更加肆意妄为。
“南安大长公主?就是我的那个表姑姑?可是她如今不在京都,且不说你只不过是她的侍女,你不想想她能不能为了你来找我?”
“大长公主他一定会找我的!”
“要是她真的找来,我就说你跟着你爹回老家了,她总不能搜查我的赌坊吧?要知道,我背后的人可是余家。”
“你就是个流氓!”
司琴直接打了余闻晁一巴掌,这让余闻晁更加恼火,直接不管不顾。
余闻晁慢慢的上前,“敢打我!今个老子就在这办了你,让你只能跟着我,看哪个男的敢要你!”
“你别过来,要是大长公主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司琴惊慌地后退,脸上充满了惊恐,转身就想跑,却被余闻晁的手下拉了回来扔在地上。
“你刚刚那嚣张的气势哪去了?这可都是我的人,看你往哪跑,乖乖地从了我,我没准还能让你做个妾室。”
司琴在地上不断后退,余闻晁满脸猥琐得意地上前,一旁的陈老二就像看不到一样。
司琴转身,却被余闻晁一把拉住,身上的衣衫直接撕开,余闻晁将撕下来的衣服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扔到一边。
“还挺香的。”
接着余闻晁就将司琴从地上拉起来,朝着嘴亲过去,司琴一直在闪躲,没让余闻晁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