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苏晨,实在是太神秘了,他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而且,如此高水平的木工技艺,必须要经常练习。
不过,我不止一次感受过苏晨的大手,却从来没有感觉到他的手上有老茧!
他是怎么做到的呢?他是如何学会这项技能的?
没有一双工匠粗糙的双手能有如此高超的工艺水平!
而且还在家里买了价值过百万的茶饼!
苏晨有着怎样的家庭背景?他怎么可以这么优秀!
他的医术这么好,木匠的技术这么高!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众人看到苏晨制作的八仙桌,纷纷胡思乱想,整个诺大院子陷入了一片死寂。
此时的沉默,不需要任何人来维持,只是因为我被苏晨作为木匠的手艺所震惊。
就连刚刚低头看她脸吐出酸水的张家也闭上了嘴。
她实在不知道在这么漂亮的八仙桌面前,自己能说些什么。
如果她说这张桌子不适合苏晨这样的人,旁边的人肯定会杀了她。
是的,他的工资是院里最高的,也是整个院里职位最高的急诊科副主任。
我的负担是院子里最小的,我孤身一人,没有父母,我可以随心所欲地花。
就像我之前说的,我自己挣的钱为什么要给贾家呢?
人们把钱花在自己的家庭上,所以他们可以为所欲为。
你说苏晨买的木头太贵了,难道他买不起吗?
一个月工资100多块钱,喜欢的话200块钱就买了。
别人可能觉得这是一年的工资,但对于苏晨来说,无非就是两个月的收入,这有何作用?什么?
何况,苏晨已经当了这么久的副主任了,除了做好吃的、多买肉之外,苏晨还做什么呢?
另外,也只有这种好木材,才能与别人的技术相媲美!
如果真的用骨灰制作八仙桌,又如何能做到呢?这不是白白毁掉了苏晨的身手吗?
因此,只有优质的木材才能匹配优质的工艺,这是一个相互理解的问题。
不管张家怎么想,她都不能夸奖苏晨。
她不想看到苏晨过得好,她只是希望苏晨能倒霉一点,这样才能达到她的心理平衡!
张家夫人见状,只能默默地一遍又一遍地咒骂这个该死的苏晨,实在是太烦人了。
如果您有休息时间并且不去上班,请带您的孩子去公园或电影院。
你没必要去捉弄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人吧?
你太邪恶了,你正在与院子里所有的邻居为敌!你真是格格不入啊!
但张家夫人却只能将这个诅咒深深地埋在心底。
这个时候,她根本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王雪的嘴实在是太厉害了,刚才王雪伤人的那句话,她的老脸已经无处可放了。
虽然平时她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羞耻,但在这院子里她也算是年长的长辈了,所以还是有一些忌讳的。
这时,大叔看着苏晨的八仙桌,有些出神。
他情不自禁地向前走了几步,无意识地伸手触碰了苏晨制作的八仙桌。
而王雪也在看着八仙桌出神,当看到一双手靠近桌子时,王雪尖叫了一声。
“把你的脏手拿开,没看到那是刚画好的吗?”
老爷子被王雪的威胁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抽动了双手,回来。
但王雪的声音着实让他吓了一跳。
这时他才发现油漆还没有干,但也只是说出来而已。
油漆未干之前,你不能触摸它,我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我自然会放手,不会让你这么大声地吼我!
整个院子里谁敢这么大声跟我说话!你不要我叔叔的脸吗?
这个女孩在电影里的能量实在是太嚣张了。
可就在第一人准备离开的时候,苏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又拿出了另一张画。
从他画的密密麻麻的图纸来看,这件家具的难度应该不会比这张桌子低多少,而且加密程度说明工艺非常复杂。
大叔见状,注意力转移到了苏晨的身上,他不自觉地退到了三叔身边,重新坐到了自己的小板凳上。
这时,苏晨将刚刚制作的八仙台上散落的较大木块全部捡了起来,扔进了旁边准备好的一个大篮子里。
然后他用一把短柄小扫帚把跳板抬起来,上面的木屑全都扫掉了,然后又用那块大抹布把毛衣擦了一遍。
仔细检查后,发现没有大的木屑和小石子,苏晨擦拭了第二块木头的底面,然后将第二块木头放在了穆条的旁边,用双手搬动了第二块木头,木跳上面还铺了两块木板。
做完这一切,苏晨开始根据自己画的图纸,将图纸转移到木头上。
这时,王雪看到苏晨的一系列动作,有些茫然,急忙说道。
“哥,你今天还打算继续工作吗?那就别休息了!这效率太高了。别太累了,今天强度有点大。”
“明天我们为什么不休息一天呢?明天我们再做一次吧。”
“小雪,现在几点了?天还这么亮,我感觉就算我做了这些事情,天也做不到黑。”
“尤其是我刚刚做的八仙桌,刚刚刷了第一层漆。待它干燥一段时间后,我必须涂第二层油漆。”
“如果第二遍油漆的天气好的话,如果速度快的话,我就再涂一次水蜡。到时候八仙桌就不一样了!”
听到苏晨的话,王雪又愣住了。
“兄弟,你的八仙表还没有写完吗?”
“当然不是,对我来说有点太快了,也和天气有关。”
“现在空气干燥,风大,正常情况下只需要五六个小时,两个小时就可以完成,或三个小时。”
“涂完第一层漆后,我必须换上600目砂纸,再次打磨。”
“有人说最终的八仙桌需要打磨到2000目,但这有点太夸张了。”
“毕竟,这是第一层油漆,您只需要把积有油漆的区域打磨掉即可,不需要打磨的太细,600目的细度已经很高了,所以不需要太细致。”
“而这里最重要的就是第二层漆干后的抛光,以及最后的水蜡工序。”
听到苏晨说的专有名词,王雪又一头雾水了。
“兄弟,这些是什么?你就这么一直说这些,到底是什么?什么意思?你真的太没胃口了吗?”
王雪对此问出了心中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