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听完苏晨的介绍,有些傻眼。
“兄弟,你从哪里看到这些东西的?我也没见你读过任何关于木匠的书,我们如何才能清楚、有逻辑地谈论这些事情呢?”
“我现在才明白,你说龙纹有点太宏大了,背纹有点太小太简单了。”
“然后雕刻一株植物,但我不喜欢看灵芝,能换成梅兰竹菊吗?”
苏晨听到王雪给梅、兰、竹、菊起名,连忙点头。
“小雪,你这个主题选得真好。梅、兰、竹、菊被称为“四君子”,象征着四种君子的品格。”
“梅花是高贵高尚的人,有不畏严寒霜冻的傲人身躯,代表着坚忍不拔、不屈不挠的精神。”
“花界中的圣人,即使在深谷中也能绽放出怡人的芳香,代表着豁达睿智的精神。”
“竹代表谦虚的君子,性格细腻、自然,代表谦逊大度的君子精神。”
“菊花代表隐士,绽放的霜象征孤独纯洁的君子。这些都是古代文人在着作中经常提到的事情。”
“虽然我有你提到的主题的草稿,但我会先尝试一下。”
说完画画,苏晨拿起铅笔,将桌上八仙桌的四块牙板取下,放在跳板上,开始画画。
在场的邻居听到这两个字私聊后都愣住了。
他们从来没有听过苏晨说过这么多话,没想到苏晨平时都是沉默的。
他说得那么清楚、那么有逻辑,能够把八仙桌下牙盘上的雕刻解释得那么清楚。
三叔听到苏晨的话,也小声的对旁边的大叔说道。
“看来苏晨是真的糊涂了,他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没想到他在木工和医学方面有这么高的造诣。”
大叔正要回答三叔,却被三叔身边的贾樟追上了。
“你听听苏晨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只是说说而已,不练习技巧。”
“你必须看看他能否成功,这并不一定意味着他只要说说就能成功。”
说完这句话,张家重重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可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苏晨已经在红木上画出了梅兰竹菊的图画。
苏晨每画完一幅作品,王雪都会站在一旁,拿过来仔细端详。
越看越好看,他忍不住出声说道。
“兄弟,你什么时候有这两件东西?你藏得可好啊。”
“你害怕别人知道你有这个技能并要求你工作吗?这两件事不用担心,如果我不告诉任何人,医院里没人会知道。”
听到王雪的话,苏晨身体一震,急忙说道。
“嫂子,你把我在医院的消息传出去了,只要你不告诉任何人,就不会有人知道。”
听到苏晨这样称呼自己,王雪哈哈大笑起来。
“兄弟,你放心,别人不能要求你做什么,你看一下,如果还有木头的话,就给我雕刻一些东西吧!”
“我觉得你给我做一个鲁班球或者某物。现在,你必须为我雕刻一些像样的东西。”
苏晨听到王雪的话,只能无奈的摇头。
在场的其他邻居听到王雪和苏晨的话,没有人好意思过去拿牙板。
他们只能好奇地看着,希望苏晨快点雕刻。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的时候,苏晨真的开始雕刻了。
首先,他雕刻了梅花。
他拿出一把大宽切刀,首先按照自己画的草图开始切割木片。
随着苏晨的刀继续加速,木屑如雪花般落下,在场所有人都被苏晨的刀术惊呆了。
大叔凑近了,看得更仔细,忍不住大声说道。
“梅树的轮廓已经出来了。”
等大叔退出后,苏晨又拿起凿子,开始用凿子压着刻刀刻出的痕迹,并继续用木锤殴打。
紧接着,大片的木屑开始掉落。
第一个人实时解释。
“好手艺,居然是镂空雕法。”
苏晨放下大凿子,拿起小凿子开始雕刻木头。
再次操作后,苏晨放下了手,他拿起凿子,又拿起刻刀,不过此时他已经开始用小刻刀挖出细节了。
做完这一切,苏晨放下切肉刀,用力握了握手。
第一幅梅兰竹菊画完成了,王雪这才敢提问。
“兄弟,你刚才说的空雕是什么意思?”
“哦,小雪,你看我第一块牙板上的图吗?他是做镂空雕刻的,这种雕刻的视图让事物的三维形状更好,画面的表现力更强。”
“此外,还有正刻和负刻之分。比如我们发工资的时候,印的名字是阳刻的,如果印的名字是白色的,那就叫刻字。”
王雪听到苏晨这么说,频频点头,脸上带着钦佩的表情,连忙说道。
“兄弟,和你在一起,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今天我又学会了一招。”
“哈哈,你慢慢看吧,做家具有很多学问。”
然后苏晨喝了一口水,拿起刻刀开始刻第二朵兰花,然后一口气完成了竹子和菊花。
做完这一切,苏晨开始对四张成品画进行打磨和抛光。
一切就绪后,苏晨倒了一些生漆,用刷子粘住,开始涂在牙板上。
老者见状,低声对旁边的老太太说道。
“当我看到苏晨的木匠手艺这么好时,我一直以为他是在家具厂或者其他地方偷偷学来的这门手艺。”
“但现在我发现了,他的技艺实在是太惊人了!如果他不是医生,他绝对是一流的木匠。”
“通常情况下,如果在工厂中使用这种技术,它们通常是每种类型的工作都只做相同的工作。”“如果你是雕塑家,你只负责雕刻。如果你是画家,你只负责画画。”
“但看苏晨从一开始的图纸,到后来的材料、开模、绘图、雕刻、抛光、打蜡都是他自己完成的。”
“而且他的工作效率也太快了,多久时间,只有四五个小时,他的八仙桌已经快完成了,苏晨确实很好的利用了这块木头。”
“从建成到现在,这么大一块木头几乎没有浪费过。”
“这东西他掌握得非常准确。真没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医生写的,而且是一个这么年轻的人写的。”
“虽然我在厂里被称为八级钳工,但如果让我做这么细致的工作,我会感到愧疚。我为自己感到羞耻。”
大妈听到自家老爷子的话,虽然是个女人,也不知道苏晨在做什么,只是不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