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散散步,怎么了?”
苏晨淡淡道。
“你是苏晨对吧?”
“我是派出所的,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
公安同志说道。
“请进来吧!”
苏晨打开门,平静的说道。
公安点了点头,跟着苏晨进了屋。
一大爷抬起腿,上前就想跟着进去。
结果,公安同志转身瞪了一大爷一眼。
“哦哦,你们聊你们聊,我回避!”
一大爷连忙说道。
说完,一大爷等两人进了屋,然后站在外面,关上了门。
“今天一时冲动报警请公安同志调查此事,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如果最终判定傻柱有错,那他今天明显偏袒傻柱的行为,将会极大地损害他在院子里的形象。”
“本来我就感觉刘海忠一直对我这个位置虎视眈眈,如果真让他找到机会,未来就很难预测了……”
“反之,如果判定苏晨伤人,就会把他抓起来关几天,也算是好好教训一顿。”
“这个结果,也算是解决了我心中的一个顽疾。”
一大爷在门口踱步,心里不停的嘀咕着。
最近苏晨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再像以前一样对他言听计从,而且说话、做事都变得越来越有主见和自信。
很快就会挣脱一大爷的精神控制。
对于一个处心积虑找养老的人来说,这将是一个重大的损失。
不然的话,苏晨的资质可比这个傻柱强一百倍!
但现在,他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傻柱和棒梗的身上。
就在一大爷胡思乱想的时候,苏晨家的门打开了。
“情况我已经了解清楚了!实在抱歉,占用了您这么长时间。”
公安同志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微笑,他一边走,一边不断的回头说道。
“没什么,公安同志,你太客气了。”
“配合你们的工作也是人民的义务,如果你需要进一步的信息,可以随时来六院找我。”
苏晨笑着回道。
“哪里哪里,这次确实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但这也是我的工作,别无选择,还请理解。”
公安连忙点头道。
“这公安对苏晨的态度,看起来并不想处理他……”
一大爷看着这个架势,眉头紧紧皱起。
“老同志,这次真是辛苦你了。”
“何雨柱和苏晨之间的纠纷我基本都清楚了,至于如何处理,我回到所里会跟领导汇报一下。”
“他们都是良好市民,又有固定工作。”
“所以,具体结果得等领导商讨后再说。”
公安走出苏晨家后,看到一大爷还站在门口,便对他说道。
“既然公安同志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尊重你的决定。”
“顺便问一下,什么时候可以出结果?”
一大爷神情有些尴尬,悻悻的说道。
“这种事情很快就能出结果,大概明天中午吧!”
公安同志想了想说道。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
“公安同志,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种事的判罚,会不会上升到坐牢的程度?”
一大爷想了想,追上去问道。
“坐牢?那不至于!”
“但是,可能在我们那儿待几天!”
公安同志对一大爷的问题感到困惑,他想了想后说道。
这个答案让一大爷很满意。
虽然让苏晨进去几天的惩罚太轻了,但能借此机会挫挫他的锐气也不错……
“公安同志,请稍等!我有话要说!”
公安同志转身正准备走,就听见身后有人大声喊道。
一大爷回头一看,发现喊话的是聋老太太。
一大爷顿时没了脾气。
在这个院子里,聋老太太的地位一直都是凌驾于一大爷的。
“同志,我有话要告诉你。”
然后,公安同志走到聋老太太面前,两人详细的聊了几句。
具体是什么,一大爷就不得而知了。
不巧的是,三大妈和出来扔垃圾的娄晓娥也看到了这一幕,于是四个人凑在一起聊个不停。
后来,公安同志干脆拿出记事本,又开始写写画画,还不停的点头。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公安同志才离开。
至于他们聊了什么,一大爷不清楚,也不敢问。
那位公安同志前脚刚走,一大爷就看到二大爷和许大茂回来了。
“你们怎么回来了?柱子呢?”
他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傻柱,然后问道。
“傻柱不让我们在医院陪着他,硬是把我们俩赶了出来。”
许大茂叹了口气说道。
闻言,一大爷点了点头,他深知傻柱的倔驴脾气。
毕竟大家第二天都要上班,如果让许大茂和二大爷留在医院陪着他,傻柱就欠下大人情了。
所以一大爷也没说什么。
与此同时,吃过药、打过吊瓶的傻柱,腹部的那种剧痛感已不再强烈。
他暗想,没想到云南白药内服会有如此惊人的功效,不仅不吐血了,疼痛感也大大降低了。
在诊疗室里躺了大约半个小时,傻柱觉得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
而且诊疗室人很多很吵,床又窄又硬,确实没有在家那么舒服。
想到这里,他坐了起来,把手按在被打的地方,确实没那么痛了。
思前想后,傻柱自己差不多已经好利索了,干脆就决定离开医院。
只是他站起身,还没走两步,腹部就又开始痛了起来。
虽然不像之前那么撕心裂肺,但也很难受。
“那位病人,你在做什么?”
看到傻柱踉踉跄跄地走出诊疗室,夜班护士连忙问道。
“我、我去洗手间!”
傻柱顿了顿,说道。
然后,他径直走了出去。
就这样,傻柱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第六人民医院。
别说,苏晨这一拳还真狠。
傻柱走着走着就得停下来休息。
正当他休息的时候,一回头,看到路边还有一家小餐馆在营业。
傻柱顿时不感觉疼了,只感觉到饿!
直到现在,他还没吃晚饭呢!
傻柱笑了笑,一步三摇的朝小餐馆走去。
小餐馆很小,只有五六张桌子。
靠门的桌子上坐着三个小年轻,正在喝酒。
其中一名年轻人,眉毛浓密,左脸颊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令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