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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总一慌,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啊,怎么能这样跟陆先生说话呢?

这像话吗?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江老爷子,拼命对他挤眼睛,心道:老江啊,赶紧管管你家孩子呀,这要是得罪了陆先生,我也帮不了你啊?

江老爷子演戏也得演完整了,不然现在穿帮了,那得多尴尬啊。

他硬着头皮道:“禹迟,不得无理,过来我这边坐。”

江禹迟今天是来数落人的,他一转身又朝自家老爹道:“爸,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过来跟人拼酒喝。”

这时,许总说话了:“江少啊,你早点出来接手你家的公司,你爸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江禹迟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说:“许叔叔,这杯我敬您,我爸的酒您就给他免了吧,他可不能这么个喝法啊?他这身体啥啥都高,就是酒量不高,再喝下去就得去医院躺着了。”

许总哈哈大笑,说道:“老江,你看,这多孝顺的儿子啊,早就该放他出来厉练厉练了。”

江禹迟一口把杯里的酒给闷了,说道:“酒我已经喝了,您可不许再为难我爸了啊?”

许总开玩笑地说道:“江少,那你不让我跟你爸喝酒,我得多无聊啊,是不是你要代替你爸跟我喝啊?”

江禹迟皱着眉头说道:“许叔叔,这酒嘛,我可不是顺便喝的啊,又没有什么好处?”

许总哈哈大笑:“哎呀,江少还真会算啊,这样吧,就在目前跟你爸合作的生意上,我多给五个毛利点,怎么样?”

这时,一旁的陆寒开口了,他提醒他道:“江少,喝酒伤身,多少个点都不直。”

江禹迟年少气盛,一心放在斗酒的事上,哪里听得出陆寒的意思,直接无视他。

生意上的事,江禹迟也不懂,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说道:“才五个毛利点,会不会太少了?”

许总笑道:“江少,五个点也不少了,当着你爸的面,我哪敢骗你啊?”

江禹迟也爽快:“行,成交,许叔叔想怎么个喝法?”

江老爷子担忧地说:“禹迟啊,你还是认输吧,你许叔叔可是东北大汉,那边的人好客好酒,所以论酒量,可不是你能比得了的。”

江禹迟说道:“爸,你放心,我酒量也是很好的。”

他转身对许总道:“许叔叔,我们开始吧。”

许总直接拿了两个平时喝啤酒时用的大水杯过来,将一瓶白酒给倒满了水杯,说道:“咱们直接拼酒力,你若能把我干倒在这了,那五个点就是你的了。”

江禹迟端起酒杯咕噜咕噜地把酒喝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喝的是白开水呢。

一杯白酒下肚,很快,江禹迟的脸色便一片亦红,连至耳尖都起了一丁点的血色。

许总竖起拇指,惊叹一声:“好酒量。”

他也端起酒杯爽快地一饮为快。

江禹迟不禁佩服:“许叔叔真是牛逼啊,万里长城永不倒,这种酒量够劲儿。”

他连忙给两个空杯又满上,把已满上的一杯酒端给许总。

江禹迟自己又拿起了一杯,揽腰搭膀地跟许总碰杯,说道:“哥,来,咱俩喝上一个。”

他平时也经常出去玩,能跟他这么个喝法,让他佩服上的,早已跟他称兄道弟了。

江老爷子见这儿子没大没小,赶忙提醒他:“禹迟,你这喝了两杯后,也不能辈分不分啊?你这许叔叔都变成了你哥,那我成了什么?”

江禹迟道:“爸,我管你成什么啊,反正许哥就是我的好兄弟,你以后可不能欺负他啊?”

江老爷子感觉自己吃亏了,这儿子两杯酒下肚,现在都往别人家跑去了。

江禹迟一转身,说道:“许哥,咱不管这老爷子,咱俩继续喝酒,来,兄弟,闷了……。”

两个人互相吹捧一番后,你一杯,我一杯地又喝起来。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都醉得东倒西歪。

江禹迟已经不知第几轮倒酒的时候,他对面的许总终于认输了。

许总一手捂住自己的酒杯,不让他加酒,说道:“输了输了,你许哥我认输了,能赢我的,你是第一个,不得不说,你这酒量真让我佩服啊。”

最后,许总是醉得不省人事,是他的司机背着出去的。

江禹迟也好不到哪里去,许总被送走后,江老爷子担心地查看儿子:“禹迟,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江禹迟甩了甩手,刚站起来,“哎呦”一声又跌回凳子上。

他朝他老爹伸手道:“爸,帮我拿拐杖过来,我要去一趟洗手间。”

江老爷子气道:“还想去洗手间?你连路都走不稳,怎么去啊。”

陆寒看了眼秦助理,说道:“你扶他去一趟洗手间,我们就回去。”

洗手间里,江禹迟推开秦助理:“你去门口等着,不给你看。”

秦助理扶额,走出去门口等他,嘴里嘀咕:“切……,江少想多了,谁要看你啊,我才不稀罕呢,我又不是老板。”

正想着,洗手间里的人便开始发酒疯喊人了:“老公?我的老公在哪里?”

秦助理进去,看见江禹迟趴在洗手台上又叫又喊,赶忙扶着他出来。

陆寒看见那两人出来,连忙划着轮椅过去问道:“怎么了?”

秦助理尴尬道:“老板,江少到处找你呢。”

刚才斗酒的时候不觉,此时,正是酒精上头的时候,江禹迟早已醉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听到陆寒的声音,他整个人扑上去抱住陆寒,就要亲上去。

陆寒阻止住他,单手转着轮椅向后移了半步。

江禹迟不愿意了,又扑上去,一弯腰便吻住陆寒。

江老爷子一把捂住眼睛,呀呀呀,无法看了,这孩子胆儿比他老子的还大。

秦助理侧是避过头去,不敢看,这老板的私事被他不小心瞧见了,不知道奖金还能不能保住。

陆寒好不容易推开江禹迟,说道:“还不把这醉鬼拉开,这都醉成什么样子了?”

秦助理手忙脚乱地去拉开江禹迟,说道:“江少,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江禹迟一手甩开他,醉得糊里糊涂的,还打了一个酒嗝,说道:“我要老公亲亲,你让开,我要老公抱抱。”

他又朝着陆寒扑去,还像个流氓似的嘟起个嘴要去亲陆寒。

陆寒头疼,好在那个什么许总的已不在这里了,不然,真是想象不出人家会怎么看呢。

江老爷子也知道自己儿子这撒酒疯的坏习惯又要上演了,忙上去帮忙拉住:“禹迟啊,咱先回家去,你喝醉了……”

最后,秦助理和江老爷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带去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让他休息。

房间里,此时只剩下两个人。

那小子总算安静了下来,现在乖乖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陆寒就躺在他旁边,温柔的视线落在他俊美的脸上。

这小子的五官轮廓清晰可见,又浓又黑的眼睫毛覆盖在脸上,像个睡美人。

陆寒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鼻尖,小声说道:“你怎么总是让人担心呢?总是不懂得照顾好自己。”

他把手搭在江禹迟的腰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江禹迟一觉醒来,看着旁边近在咫尺的脸庞,大脑的思绪立即回到了昨天喝酒的事上,看来他醉得很离谱,后面发现的事直接断片了。

他把自己的腿轻轻地从陆寒身上收回来,想着昨晚一定把他折腾得够累的,让他多睡一会。

没想到刚一动,陆寒也醒了,对上他的视线,江禹迟很心虚。

他强扯出一个笑容,跟他打招呼:“早上好,你也醒了?”

陆寒没作声,淡淡地看着他。

江禹迟心道,完了,难道是昨晚自己酒醉之后,干了什么让陆寒很生气的事?看把这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无耻地要去亲陆寒,陆寒别开头,竟然躲他?

江禹迟当即扣住陆寒的后颈,深深的吻住他,还要伸舌头去舔他舌尖。

他心道,我看你往哪里躲。

陆寒不安地动了一下,仰头避开他柔软的唇,轻唤他一声:“小迟……”

江禹迟爬起身,半跪着,双手撑在陆寒肩膀两边,把他禁锢在床上,说道:“那你躲什么?生气了?”

陆寒轻喘着气:“你昨晚什么了?你知道吗?”

江禹迟吻住他喉结,说道:“我不知道,干嘛?让你丢脸了?”

陆寒伸手抚摸他的脸,笑道:“是挺丢脸的,你昨晚缠着秦助理找老公,当着你爸的脸亲我,什么形象都没有。”

江禹迟大叫道:“什么?你干嘛不阻止我?好丢脸啊。”

陆寒道:“你以后不准喝酒了,没点儿节制,你这年纪,还没定性,做事没点分寸。”

陆寒说着说着,不由得想多了。

现在的年轻人思想很前卫,相互有点好感了,都可以随便的滚到床上去,分手更是当成吃饭一样。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以来,这小子都不知提过第几次分手了?

陆寒拍了拍江禹迟手臂,说道:“躺下来,这样跪着不累?腿不疼?”

江禹迟躺下来抱住陆寒:“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听你的,以后不喝醉了。”

陆寒点着他鼻尖:“知道就好。”

江禹迟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干嘛约许总喝酒啊?自己又不能喝,这生意很重要么?以前这么应酬的事,不是交给秦助理的吗?”

陆寒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找许总的原因,他道:“对的,公司跟许总有生意上的往来,去年的时候,这许总就想见我了,礼貌上,理应是要见上一面的。”

江禹迟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

陆寒反问他:“倒是你,腿上的伤还没全好,走路还没利索就跑过来,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就不怕摔跤?”

江禹迟嘟着嘴说道:“还不是因为担心你才来的。”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有秦助理在你还不放心啊?”

江禹迟不开心了,明明人家是为他好,担心他才过来的,这人感谢的话没一句,还挨了他一通数落。

他没好气道:“好,是我自作多情了。”

陆寒知道这厮要生气了,说话的语气也柔了很多,他道:“小迟,我知道你担心我,但同样的,我也担心你。”

江禹迟看向他,十分感动:“陆寒,你不用担心我,我都快好了。”

陆寒说道:“你啊,就是不让人省点心,你知道你昨晚都干了什么吗?都跟许总称兄道弟了,就差没认他做儿子了。”

江禹迟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有这么夸张吗?”

陆寒想起昨晚的事就头疼,他道:“就是这么夸张。”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喝醉酒的人就是有一个好处,对于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全然不知。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妙的梦境,他们沉浸在其中。

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失去了对行为的掌控,变得如此茫然和无辜。

陆寒生气地道:“你看看你,一点分寸都没有,万一遇到不怀好意的人,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靠,你吃火药了?那么大声干嘛?”

江禹迟这个人嘛,有时候听话,有时候就会跟你对着干。

陆寒本身就是一个控制欲比较强的人,善于操控人心,判断力更是精准到极点,像他这样的人,没点能耐,是当不了管理者的。

一般人跟他相处,大部分都会有种被他压制的感觉。

陆寒道:“小迟,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做什么事都好,你要有点防人之心才好,不然,容易吃大亏。”

江禹迟重重哼了一声,便要下床。

陆寒见到,问他:“干嘛去?”

江禹迟伸手去够拐杖,说道:“我去洗手间你也要管啊?”

陆寒道:“你等等我,我下床再扶着你。”

江禹迟不听,说道:“谁扶谁还不一定呢,我不用你扶,我自己可以。”

陆寒见他不听,也只能再三叮嘱他走路的时候小心一点儿,慢一点儿,不用急。

江禹迟给他个眼神,真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