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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脸上勾勒出阴森的微笑,仿佛已看到未来的光辉人生。但他却不明白,一场毁灭性的灾难正在不远处等着他!

与此同时:

薛成远离开咖啡馆并未止步,找到了律师商讨合约详情,随后手持合同驶向沈文斌奢华的别墅。别墅位于江南南山,占地极广,装修豪华,别墅庭院内停靠着诸多昂贵的跑车。

薛成远驾驶技术娴熟,避开了保安的巡查,悄无声息潜入别墅。他在大厅打量一圈,并未见到沈文斌,只看见一位黑衣大背头男子坐在沙发阅读报纸。

\"薛总经理,欢迎您来得这般早,真没想到。\"大背头男抬眼看向薛成远,笑容如春。

他名叫赵东城,既是沈文斌的私人司机也是保镖。

\"嗯。\"薛成远点头示意,开口道:“我想见沈文斌,请通报一声。”

\"好的,您稍候片刻,我马上去请示。\"赵东城站起来,径直迈向楼梯,旋即折返:\"总经理,老板请您上楼,请随我来。\"

他们搭乘电梯到了别墅五楼,直奔沈文斌平日休憩的工作室前。

赵东城轻扣大门,尊敬地呼唤:\"老板,薛总经理来访。\"

沈文斌很快开门,探头出门:\"东城,你可以先离开吧。\"

\"遵命。\"赵东城转身离去,并随手掩门。

\"薛总经理,请进。\"沈文斌客气地邀请,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继续说道:\"请坐吧。\"

两人分宾主坐定后,沈文斌直接入题:\"薛总经理,你今日光临并非纯粹商业上的事,对吧?\"

听到这,薛成远微微吃惊,略带调侃:\"哈哈,果然不出我料,沈董心思细密,我不明说你也知道我的目的。”

\"哦?说详细一些听听。”沈文斌拿起茶杯,轻抿一口,保持冷静的姿态回答。

\"沈董,我是特意为了一件重要的事找您来的。\"薛诚远稍微停顿后接着说,\"昨晚,我与刘强在一家咖啡馆达成了某些协议,联合 你们沈氏企业,如今刘强已把证据送到了警方那里,预计他马上就会有所行动。”

\"请尽快做好应对策略,否则我想后果你们可能支撑不下来。\"

\"嘿,多谢你的忠告。但是,我建议你或许也应该好好考虑接下来的处境。\"沈文斌微笑回应。

薛诚远眉头微蹙,好奇地审视着他的眼神,试探道:\"沈董,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好像没听懂啊?\"

沈文斌缓缓摇头,叹口气说:\"哎,你真是如同井底之蛙,对外面的世界毫不知情。\"

\"外头的世界怎么了?难道沈氏集团面临破产了吗?\"

薛诚远有意卖关子。

实际上,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真实状况了,毕竟所有的幕后策划都在他手上进行。

\"不,沈氏集团还在正常运营。但是你的日子将会艰难。劝你赶紧提交辞职报告并携款潜逃吧,不然沈逸腾一旦动手收拾,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沈文斌叹道。

闻言,薛诚远微微一愣,旋即放声大笑。

\"沈董,您不用吓唬我,像我薛某这样的角色怎么会畏惧沈逸的小打小闹?再说我掌握了令尊的重要信息,谅他也做不得太出格的事情。\"

听到这里,沈文斌苦笑了摇了摇头。

\"你错看了情况,此番沈逸是铁定要扳倒沈家的,不仅仅是打压你们,而是要把我们都牵连进去。\"

“嘿嘿,我看是你危言耸听罢了。”薛诚远嘲讽说道。

“信或不信随你。”说完,沈文斌愤而起身离去。

他已经厌烦了同薛诚远的纠缠,因为他确信,这位总会有一天认清事实。而沈文斌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太过自信。

眼见沈文斌离场,薛诚远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他打开手机,开始拨打沈国良的号码。

\"喂,陈总,刚刚我和沈氏集团的沈文斌吃过饭了。\"电话另一端是沈国良苍老了些许的声音,\"有什么进展?\"

薛诚远笑着说:\"不用担心,我已经跟沈逸接触过了。他说无论如何,他都将支持我们的选择,并托我给您带句话。\"

\"哪句话?\"另一端的男士明显焦虑起来。

……00

薛诚远降低语调,清晰有力地吐出每一个词:“他说,他要让你们和整个沈家,连根拔起,鸡犬不留!”

啪嚓一声,对方匆忙结束了通话。

收回手机,薛诚远目光中的怨恨犹如寒霜凝重。然而,他很快就调整心态,光明正大地离开了沈氏集团,前往郊外与其他人员会合。

三十分钟后,薛诚远抵达目的地,他灵敏地察觉到一些异样。此处距市区较远,是荒凉的边缘地带,周遭不见高大建筑,颇为安静。

警觉地打量着四周,他留意到每个人都戴了口罩,只能朦胧看见轮廓。 \"薛总,久违了。嗯,上次我们相见已是三年之前了吧。\"

忽然,深沉坚定的男声在他耳畔响起,其中蕴含着浓厚的敌意。薛诚远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一名身强体壮,络腮胡子密布的男人正一步步走近。

他的体型健壮如耕牛,肌肉鼓胀,双臂粗壮如圆筒般坚毅地矗立,目光凶狠凌厉,显然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是你!”薛成远认得这个人,当年在江洲的慈善拍卖晚宴上,正是他暗中搅局,差点令拍品流标。

“薛总的风采依旧啊,想不到咱俩在此相遇,命运之神仿佛有意安排。”那人胡子满脸,笑容阴险地凝视着薛成远。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薛成远毫不示弱,沉声问道。

“我?名叫吴雄飞,人称铁拳。专事代人出头的任务,今日正是前来终结你的生命!”吴雄飞恶狠狠地笑了。

“吴某与你并无冤仇,何以这般绝情地想要置我们于死地?”薛成远追问。

在他看来,他并非软弱可欺之人,更不会坐等伤痛来临,他知道唯有主动进攻才是自我解脱的手段。“何必要你知道?乖乖受死吧。”吴雄飞咆哮一声,庞大的拳击如同沙锅砸向薛成远。

薛成远虽然身材瘦削,却热衷武术,身手灵活变化迅速,几个回合就逆转局面,占据了上风。“砰!”随着每一次出拳,都逼使吴雄飞节节败退。

“ ,你这家伙还有两下子!”吴雄飞咬牙切齿,不满的咕哝。“废话休提,来此意图取我性命,必需接受相应的代价!”薛成远说完,敏捷地移位,绕到吴雄飞的背后,猛力一记右膝顶向吴的脊椎。

“喀嚓!”脆响之后,吴雄飞痛苦地倒地,一手捂住腰部不停抽泣。“你竟敢对本座行刺!真不知天高地厚。”薛成远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喝道,拾起散落在地的 ,步步接近。

“你想、想做什么?”恐惧写满吴雄飞的脸庞。“为防漏网之鱼,我不得不如此。”薛成远淡淡的声音里,仿佛说着平淡之事,这副态度让原本趾高气扬的吴雄飞心生畏缩。

听到这话,吴雄飞一脸凄凉,磕头哀求,“放过我,我再不敢犯蠢了!只要你饶我一命。”

然而薛成远并未立即动手,他取出手机,拨给陈铁柱。“陈老板,你们到哪儿了?”薛成远语气坚决。

“马上就能赶到,我们在南湖大桥的桥墩附近,你就找过来吧。”陈铁柱咧嘴笑道。

“好的。”薛成远挂掉电话,对着地上的吴雄飞踢了一脚,“给我驾车去南湖大桥,最好别耍花招,否则让你生不如死并非难事。”

收到警示后,吴雄飞只得安分驾驶,搭载着薛成远出发。

二十五分钟后,他们在南湖大桥附近却不见任何车子或陈铁柱他们。“陈老板他们难道改变主意了?”薛成远蹙起眉头,心中的疑惑逐渐加深。

在31房间,他掏出手机,试着拨通了陈铁柱的电话,却发现对方始终无人接听,这一状况让人心头不禁蒙上一层阴霾。薛成远犹豫许久,决心去附近探寻可能的线索。

同样恐惧万分的吴雄飞不敢怠慢,跟随薛成远离去,在南湖大桥周边寻找了好几公里,还是未找到陈铁柱等人丝毫踪影。“薛总,不会是被设陷阱骗了吧?我想陈老板明了我们的实力,故意让我们来这里分散注意力。”吴雄飞一边喘着气说道,刚才驾车保持恒定速度让他疲惫不堪。

“不,陈铁柱哪怕智商有限,也不至于将我诱骗至此只为 ,这其中必然隐藏更深的诡计。”薛成远冷静地剖析形势。早前他就曾设想过,也许陈铁柱企图以此规避责任。因为在那晚吴雄飞带了一帮狐朋 围堵了他的车辆,要不是他当时走运,后果不堪设想。

面对疑问,薛成远陷入深思,片刻后答道:“先回去休整,明天再派人守南湖大桥,这案件必究到底。”他说完话,驾车离去。

第二天早晨,他彻夜未眠,倚窗而立,目光深陷思考。今日是他与陈铁柱交易的日子,陈铁柱如果依然未能出现,他决定亲自登门拜访,一探究竟。

此时,清脆的电话铃响打破了静寂,薛成远抓起手机接通电话,传来陈铁柱满溢欢喜却又尊敬的声音:“薛大爷,一切都已备妥,今天的会面绝对会如期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