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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冰凌寒开好房间的老板,心中总有些疑惑,万一冰凌寒是故意伪装成小孩子的模样呢?

又或者冰凌寒是个拥有小孩子外表的老妖怪,专门用这样的身份欺骗无知少女。

老板越想越不对劲。报警,必须报警。

若是他的客栈发生了欺辱良家少女的事情,生意肯定会受到影响的,要知道,他们这些老字号客栈,最注重名声。

“喂,是云骑军民事部吗?我要报警,地点同福客栈,仙舟时23点45分,有人扛着两个醉酒少女,入住我们客栈,我担心他对两位少女行不轨之事。”

接到报警信息的云骑军,很快便集结了一小队人员,六个人。

好巧不巧,带头的正是我们的景元。

这家伙因为镜流晚上没监督他,提早下班摸鱼。

以前都是高强度的工作,今天突然闲下来,晚上睡不着,所以跑来值班,本以为无事发生的,现在却遇到这种情况。

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景元火急火燎的赶往案发现场。

“你们可算来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连楼都没敢上去。”老板见到云骑军,话语中多了些底气。

之前冰凌寒的那手御物手段,着实把他惊讶到了。

“你确定那两个少女被灌醉了?要是我们上去,见到的是他们一起醒着做那种事,你知道会有多尴尬吗?”

因为老板没和云骑军交代细节,景元不知道冰凌寒是小孩子的模样,所以才会有这种担心。

“我确定,那满身的酒味,直冲鼻子,我肯定不会闻错的。”老板保证道。

景元摸了摸下巴,先让一个云骑军上前探探情况。

这么多人一起上前,会发出不小的动静。

冰凌寒虽然躺在床上,但一直都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对于两位醉酒的女孩子,他怎么可能放心。

那位云骑军停留在走廊时,冰凌寒就注意到了他。

因为隔着门,他只知道有人来了,并不知道来人的身份。

那位云骑军放缓脚步,停留在了镜流和白珩的房间门口。

冰凌寒瞬间拿出弓,凝聚箭矢搭在弓弦上,只要那人敢推门,箭矢就会穿过墙壁要了他的命。

云骑军对危险的感知,让他打了个冷颤。

但身为云骑军,又让他坚定心中的勇气,接着往前走,来到冰凌寒的房间门口,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在没发现任何异动后,便小心翼翼的下了楼。

“报告景元队长,老板说的那两个房间里都没有任何动静,不像是在做那种事情的样子。”

“呃,这,谁说做那种事情会出声的,那两位姑娘都喝醉了,没有声音很正常。”

老板想起他和自家夫人恩爱的时候,也没多大动静,缓缓的进行,细水长流。

毕竟夜还长,有两位美女,总不能一下子就结束了吧。

“老板你的意思是,打开门看看?”

“这,想必这时候进去,已经晚了,要是那人真的想图谋不轨,两位姑娘的清白恐怕已经不保。”

“要是还有一位姑娘的清白还在,又该如何。”景元一时间犯了难。

好家伙,薛定谔的清白?

这种事情,本就不好定义,万一那两位姑娘是自愿的呢?仙舟联盟可没规定不能这样。

他们进去,岂不成了笑话。

可万一两位姑娘是被迫的呢?等第二天再抓那个人吗?

“老板,把监控调出来让我们看看。”

景元说道,一般客栈大堂,都会有监控的。

“好的。”老板快速在手机上调出刚刚的监控。

景元一看,心中不禁来了句卧槽,虽然两位姑娘都是被人扛着的,但镜流和白珩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想对他的师父图谋不轨,那人嫌命长了吧?

景元一想到镜流在战场上的疯狂模样,每次战斗必定满身鲜血,就浑身打哆嗦。

要是那人想对镜流图谋不轨,在进去的时候,镜流估计就能一剑掀翻整个客栈。

更别说,扛着她们进去的还是个孩子。

“散了吧,大家各回各家,洗洗睡吧。”

景元招呼几位云骑军离开。

“队长,真的没事吗?人家姑娘家的清白。。。”一位云骑军问道。

“哦,那是镜流剑首。”

听了景元的话,云骑军一哄而散,也没有要找老板麻烦的意思。

“散了吧,散了吧。”

开什么玩笑,有人敢对镜流剑首行不轨之事?就算剑首喝醉了,挥挥手那个人估计就没了。

虽然这么说,但景元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他知道师父的性子,在不能确定完全安全的情况下,不可能喝醉的,更别说还带着白珩一起喝醉。

但是,总归是师父,还有好友,上去确认一下情况,总归更加的安心。

景元蹑手蹑脚的上了楼,根据老板提供的客房资料,来到镜流和白珩所在的房间。

好巧不巧的是,景元在偷听确认情况的时候,白珩发出一声梦呓,哼哼了两声。

配合上醉酒的状态,那声音着实让人容易遐想。

似在回应白珩的梦呓声,镜流也配合着发出梦呓。

景元心中咯噔一下,该不会师父真的被一个小孩子灌醉,然后清白不保。

景元的手放在门上,就想要推开,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想让师父受到伤害。

景元在推门的瞬间,感觉到一股死亡的冰冷,他立刻持剑抵挡。

叮的一声,景元的身体倒飞,撞在了墙壁上。

咻咻咻,又是三箭连发。

景元知道躲不过,已经闭上眼睛等死了。

可这三支箭矢,只是将他定在墙壁上,有一支箭矢差点命中他第三条腿。

之前撞击墙壁的声音,只持续了一秒,就算有人醒来,也只会认为是打雷之类的,因为没有后续的动静了。

镜流和白珩因为醉酒睡的很香,并没有被吵醒。

冰凌寒推开房门,来到走廊,缓缓的走向景元。

路过的时候,还顺手将镜流和白珩的房门关上了。

“你,来干什么?”冰凌寒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景元从他身上感受到强大的压力,甚至超越了镜流给他的压力。

生死关头,他的大脑异常清晰。

“我关心师父镜流和白珩好友,过来确定一下她们的安全。”

“哦。”冰凌寒招招手,定住景元的箭矢消失。

他将景元从墙壁上抠下来,带进自己的房间。

因为冰凌寒能看出景元没说谎,所以总得帮他治疗一下吧!说到底,他也算景元的师叔。

景元就像只小鸡仔一样,被冰凌寒拎着,浑身酸痛,还不能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