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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晴芷宫就迎来了它的新主人,杨充媛。

而杨充媛有了双儿女,六皇子和二公主。

算儿女双全了。

淳祈帝:“起身吧,小六和韫儿都等着贵嫔照料。”

走时,淳祈帝叫上了销雪。

这段时日,一直是销雪伴驾最多。

但销雪没有自得,毕竟,这宫里叫得上名字的,似乎也没几个人能叫淳祈帝宠幸了。

所以,不是淳祈帝待她多用心。

这就是销雪的不对了。

怎么就没人?

皇后也就二十五六,看模样才二十出头。

宫里的妃子是环肥燕瘦,更何况宫婢无数。

丽嫔之流可都是曾经恩宠不一般的。

若是淳祈帝想,不仅能不带重复的,还能叫这泼天富贵砸上好些人。

不是不能,只是不想。

或者说,对销雪才上心头,兴趣盎然。

淳祈帝拉着销雪的手,上御辇:“去云晖宫。”

刚坐上御辇,淳祁帝就面露疲态了,叹道:“朕生辰,希儿给朕送的是个琉璃盏,说说吧,又是从哪个箱底翻出来的?”

销雪扶额:“玳瑁凝春色,琉璃漾水波。这描金团花蓝琉璃盏叠翠流金,透光玲珑,是不可多得的好物。臣妾可是忍痛割爱,陛下还用压箱底一词冤枉人家。”

“大都好物不坚摧,彩云易散琉璃碎。希儿难道想同朕肖似彩云琉璃?”

“陛下这般说,真是臣妾的错了。”

淳祈帝笑:“爱妃知错就好,既如此,爱妃打算用什么补偿朕?”

销雪心道原是在这等着她呢。

“那陛下说想要什么?给您,不过是只要您想,只要妾有的事儿。”

淳祈帝被这般话说得熨帖,摸着销雪的手,耳语:“朕瞧希儿生辰那回着的衣裳便不错,那小铃铛朕也喜欢。”

淳祈帝的声音不大,除了贴身伺候的,四下也无人。

但听得这话,青天白日,销雪还是生出恼然。

在心里头骂了淳祈帝这个色胚八百回。

咬牙道:“陛下!哪有您这般的?都还没回云晖宫,您就……”

销雪转过身子,一副不想理人模样。

淳祈帝晓得,这是小嫔妃害臊了。

“怕什么?话是从朕口中说出去的,何人敢寻爱妃错处?”

到了云晖宫,销雪还是气鼓鼓地,关上门就红了眼:“因着爱您,妾便想方设法讨好您,可陛下当妾,是否只是个可供取乐的玩意儿?”

两个宫妃的生产已叫淳祈帝生出不耐,如今,小嫔妃又要和他闹,淳祈帝便生出不虞来。

自顾自坐下:“何出此言?”

销雪这下都有些同情兰修仪了。

“《野有死麇》是靡靡之音不假,薄纱衣链更是鱼水情趣,便是栖于陛下身下不堪承受而伤妾只当自己扫兴。于妾而言,什么闺阁小姐的矜持比之叫陛下舒心都可靠边去。”

“臣妾爱陛下,故陛下来,臣妾总瞧您累不累,烦不烦,想叫您解乏开心。可陛下呢?似乎只想着和妾做那档子事。您晓得的,臣妾不是不愿,甚至随您都行。可臣妾好歹是正经养大的小姐,大庭广众之下,陛下却是一点脸面都不给妾。”

小嫔妃提到《野有死麇》,淳祈帝便想起不久前兰修仪骂的那句淫诗艳词来,而在兰修仪之前,可不止一个人旁敲侧击。

他的耳边都如此,何况小嫔妃了。

想到这儿,淳祈帝瞧着人要哭不哭的模样,叹了声气,拍拍身边的空处,示意销雪坐。

这事儿,确实是他不对。

不是在御辇上说这话不对,不对的是对着小嫔妃,他总无端生出几分轻佻来。

从前,便是对丽嫔,他也不曾这般的。

销雪不是真要和淳祈帝闹,只是这事儿她总得提。

否则,淳祈帝还真要越走越偏,只怕到时反怪她这郡主没教养了。

淳祈帝瞧人乖顺坐下,也晓得小嫔妃不是真要同他吵,而是等着他给台阶呢。

“这事,叫希儿受委屈了。”

瞧,到这步了,淳祈帝都不肯说一句是自己考虑不周。

销雪抽噎道:“为陛下受委屈不是什么大事,可不能因妾愿意就变成妾应该呀。”

淳祈帝头疼,还算轻声细语:“行了啊,朕晓得了。”

或是因为这一场小打小闹,淳祈帝兴致并不高涨。

但淳祈帝也没打算走,反正去哪都一样。

两人简单用膳,也就洗洗打算睡。

所以啊,闹得闹,哄也得哄。

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理,哪都适用。

何况,帝王对妃子调情,无有不对。

做妾么,即便是皇帝的妾,都没有不委屈的。

轻帐红烛,淳祈帝掀开垂帘时,就见玉白的美人只着了身胭脂色的纱衣,青丝铺张,本就姣美的小脸愈发盈透。

刚入宫时的青涩褪去,但因年纪尚小,妩媚中不失稚嫩。

怕是天下任何一男子,见得此情此景,都不能无动于衷了。

淳祈帝是被取悦到了:“何时制的新衣裳?”

朱唇微启:“仅这一身了,本就是打算穿给陛下瞧的。”

淳祈帝笑:“那两链子,怎不戴上?”

美人红了脸,从身后拿出两串物什,琳琅作响:“陛下给妾戴上么?”

咽喉窜动,淳祈帝心道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乖巧勾人的女子?

先前因小嫔妃的忤逆积郁的烦闷在此刻烟消云散。

她还是那个,对他一片丹心的小嫔妃啊。

淳祈帝接过链子,销雪抬头瞧人:“妾不是不愿意……也不是怕流言蜚语……妾只是想往陛下心里去些。”

淳祈帝感觉心快化了,是如此啊。

以色侍人,终不得长久。

原来,小嫔妃怕的,不是丢了脸面,而是进不去他的心。

是啊,哪家好男子会对玩意动真情?

若动情,只能说是荒淫无度,不成气候。

宽衣解带,衣料摩挲的声音叫人皮肤颤栗。

淳祈帝把链子扣上,抚上人轻颤的羽睫:“朕晓得了。”

心里想的却是,这链子,他该新制几条了。

淳祈帝用行动告诉销雪他的热情。

情到深处,销雪双腿勾住淳祈帝的腰:“陛下,那您说,您喜欢妾嘛,哪怕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