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拉扯!绿茶翻车后成了大佬们挚爱 > 第124章 就算你不要我,我也永远属于你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24章 就算你不要我,我也永远属于你

邹玉米想让简舒禾留在家里住一晚。

简舒禾想到霜序明日要来畅夏园,直接拒绝:“我明天有约会。”

邹玉米眼神立马暧昧起来,用肩膀撞了她一下:“呦呦哟,跟霜序到哪步了?”

简舒禾拎包离开前留下一句:“刚确认关系呢,牵手。”

邹玉米rua着苞谷的脑袋,想到简舒禾粉面桃腮的脸,整个人顾盼生辉。

她翻了个白眼,鬼才信只是牵手!

下一秒,她揪着苞谷的脸啊啊啊乱叫。

“我磕的cp成真了,现在只有我一人知道又不能说,谁懂啊!!”

苞谷被扯得咧嘴吐舌。

这狗命迟早被这疯婆娘嚯嚯掉。

邹玉米打开电视播放《见此良人》,决定再重温一下叶盏与屠柠的爱情。

现在知道是真情侣了,磕起来更放肆!

刷完之后,在评论区放了一张图。

红粗字铺满黑底图片,只有一个字:做

……

畅夏园门外的路中央,站着几个人。

最前面最显眼的,是个高长腿的池望。

檀丁怎么按喇叭,前方的人都纹丝不动,只能被迫停车。

“舒舒,我有话跟你说。”

池望双眼皮褶皱很深,对视一长会给人深情之感。

简舒禾知道他发起狠来多冷酷,想想头皮与脊椎都隐隐作痛。

她没下车,只是将车窗降下一半,也不回答那个问题。

“请你跟你的人让开,挡着我了。”

她语气冷漠,仿佛看陌生人,令池望五脏俱焚。

“舒舒,你能下来吗?”

“我不会再给你伤害我的机会。”

简舒禾眸里的寒光化为利刃,靠近即伤。

“我不会再伤害你……对不起曾经伤害你。”

池望呼吸不畅,一直是微张唇的状态,浑身透着股病入膏肓的悲戚。

曾经不屑的噩梦成真了。

池望觉得自己像悬崖上的一匹马。

“舒舒,是你鼓励我,要向大自然的动物学习,坦然接受比赛成功与失败的结果,收拾好情绪继续前行,我都一直记得的。”

“我不是故意认错人,当时我给你寄礼物,我不知道简茉会替你拿。”

“舒舒对不起,你不是赝品。”

是自己错了,错把鱼目当珍珠。

简舒禾想向前走,这些男配总是拉着她回忆,真是烦:“对不起有什么用?”

“能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吗?”

“我想要的,都在慢慢得到,事业和爱,我都有了,不需要你。”

她声音轻快,不知想到什么,眉眼温温柔柔的。

马从悬崖上摔落,摔得粉身碎骨,池望跌跪在车门边。

他跪得笔直,二十一年来的仪态一直很好,低着头,大颗大颗的透明眼泪砸在地上。

白炽灯下,依旧明显。

他甚至不敢问是谁。

更不敢问她有没有爱过自己。

不问,还有幻想,还可以自欺欺人。

“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你不原谅我也行,我会听你的话,舒舒求你了!”

他披肝沥胆,恨不得将心掏出来。

“你太贪心了……既然听话,你们就离开,不要出现在我眼前,行吗?”

她很礼貌,却比冷漠与嘶吼带来更大的杀伤力。

池望每退一步,眼里就多一分痛楚。

——舒舒,就算你不要我,我也永远属于你。

他依依不舍看着车子开走,从始至终,简舒禾都没回头看一眼。

自己原来这般不值得。

十月份的上景城,秋意甚浓,气温也降了很多。

池望从西琼岛那边过来,只穿了一件衬衫,此时两耳都被吹得红彤彤。

小毛在旁边犹豫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撑不住,上前告知。

“以前秦肆言在门外通宵站,最后晕了被抬进医院,简小姐也没出来看一眼。”

池望置若罔闻,打算就在门外站着。

哪怕舒舒不出来也没事,离得近点就好。

他只要确定还能看见她,就够了。

他现在没资格奢求那么多。

不能太贪心,舒舒会不喜欢。

屋内。

简舒禾九点前给简钱洗完澡,洗得香喷喷不说,还将它所有的玩具狗窝收拾得干干净净。

“简钱,不许弄乱,你姐夫明天要过来,留下第一好印象,懂不?”

她是不记得了,霜序以前见过简钱,抱枇杷去东郊区那次,简钱放了个贼臭的哑屁。

“汪!汪!”

简舒禾就当它同意了,洗干净手,又简单收拾了下闺房。

将一些贴身衣物都藏好,以防明日霜序不小心看见。

今夜苍穹黑寂,无一点碎星,偶有雷鸣声。

霜宅这边。

为了方便日后谈恋爱,霜序又打算回碧溪深处常住。

隋响得知这事后,超级无敌高兴。

他又可以当小魔头了!

想起一件事,他敲响霜序的书房,得到允许后才进去。

小孩子的注意力没那么专注,很快被桌上一块朱褐色小牌吸引。

还散发着淡雅清香呢。

他跑过去,伸手准备拿起来看看。

霜序先一步拿起来,宝贝似的护着:“礼仪哪去了?我准你摸了?”

这可是简舒禾在国外旅游时,亲自挑选名贵香料,经过选香、和香、揉香、醒香、最后制形做的香牌。

有安神助眠、去湿去疫等功效。

隋响立马规矩站立:“舅舅晚上好,我能摸摸那个牌子吗?”

霜序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能。”

“舅舅,我记得姐姐第一次来家里时,跟我拍了很多照片,能全部印出来吗?我很多同学都喜欢她,我想带去班里炫耀一下。”

霜家教育孩子,会刻意训练重视部分负面情绪。

比如适当的虚荣,能激发斗志与干劲。

霜序与有荣焉,当即打印出来:“自己去打印机那拿。”

“谢谢舅舅!”

隋响拿着热乎的照片,一阵风似的跑出去。

古熹还帮他弄成活页画册,方便传阅。

次日早上七点,霜序迫不及待来到畅夏园。

简舒禾没想到他会这么早来,匆匆披了件晨袍跑来开门。

她想跟霜序有独处空间,给家里所有雇佣放了一天假。

门一开,霜序就笑着将人抱了个满怀,轻吻她秀发:“早上好,我的女朋友。”

“早安,”简舒禾搂住他的腰,笑眯眯探出脑袋,“我刚起来,你怎么这么早来?”

霜序这才发现,她身前的柔软压在自己胸膛上。

额,挺明显的。

霜序呼吸微变,松开她:“我来陪你吃早餐。”

简舒禾看见他手里拎了好几袋早餐,立马精神起来,火速去刷牙洗脸。

早餐是碧溪深处的厨师做的,深得简舒禾的心。

粥太烫,简舒禾直呼气,泪花都被烫出来了,以手作扇扇风。

“我带了很多,不要急。”

霜序用纸巾给她擦眼角上的泪。

简钱闻到香味,低呜着想跳起来,想到昨晚简舒禾叮嘱要温柔,硬生生坐在旁边装。

这男人进来到现在,害它主人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

自己要失宠了吗?

不可能!自己这么威武帅气。

这男的好烦!

吃完早餐后,简舒禾将两碗凉得差不多的田鸡粥与鱼片粥,分别倒入两个碗里。

简钱立马围过去开炫,咀嚼声听着就超香。

简舒禾抓着它尾巴,一脸骄傲:“我狗子很可爱吧?”

霜序嗯了声,想到一个问题:“三岁了还没绝育?”

“不,”简舒禾伸出食指左右摇,一脸肃穆,“它是它爹妈的独苗,以后得传宗接代,我也曾许诺给它找媳妇的。”

霜序:“……”

希望你以后对我们的婚事也这般上心。

见简舒禾蹲在旁边一直看简钱现场吃播,他温声催促:“去洗手吧。”

简舒禾洗完手出来,霜序已经将餐桌的东西收拾好了,还坐在客厅沙发上。

简舒禾过去,坐在他身侧。

挨得挺近的。

霜序左手自然搭在沙发背上,慵懒矜贵。

他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半是揶揄打趣:“阿禾,你以后要不要帮我传宗接代?”

温热的呼吸洒在简舒禾耳畔处,令人心痒难耐。

简舒禾:“我们才恋爱,以后的事以后说。”

霜序危险眯眸。

他认定了的人,必须得跟他一辈子在一起!

不过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两个性格不同的人在一起生活,必然要经过磨合,有些磕磕绊绊是正常的。

简舒禾本想带霜序去看自己的户外花园,很不巧的是,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们看电影?”

“好。”

霜序对约会没什么要求,只要跟简舒禾在一起,就是坐一整天啥也不干都行。

电影是一个末世题材,女主在自己的铁物里,使唤僵尸男友给自己做马蹄糕。

那个马蹄糕色泽卖相太诱人,看得简舒禾直吞口水。

她是个吃货,只是有所控制摄入量。

此刻有些懊恼给家里的甜点师放了假。

“我给你做。”

简舒禾双眼一亮:“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霜序凑到她耳边,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我不会生孩子。”

简舒禾:“……”

霜序先一步进了厨房,简舒禾屁颠屁颠跟过去:“我给你找材料。”

霜序笑着嗯了声,开始戴围裙。

简舒禾刚翻出马蹄粉和白糖,不经意一瞥——

霜序拿着手机在看马蹄糕的制作视频,还以二倍速的速度观看。

简舒禾:“敢情你是现学的。”

霜序一副非常稳健的态度:“你自学做菜时,不也是看教程做的?”

言之有理,赞了。

“不要太甜,椰汁是甜的,放一点点白糖就好。”

“好。”

霜序先削了十个马蹄,调好生浆,开火后往锅里倒入白糖与椰汁,将弄好的熟浆倒入生浆里。

接着大火开始蒸,一层又一层,期间撒入切碎的马蹄肉。

一整套动作下来,有条不紊,行云如流水。

简舒禾安静看着他,果然长得帅,颠勺都好看。

等马蹄糕冷凝切块后,简舒禾迫不及待尝了第一口,软糯q弹,甜而不腻。

她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你是有开店潜力的,跟你在一起我很幸福。”

霜序被夸得飘飘欲仙,立马上头:“你以后想吃什么,就跟我说,我都给你做。”

然后帮她装盘,重新带入影厅房里。

简舒禾家的影厅房,座位豪华宽敞,可以半躺着看。

电影继续播放,僵尸男主将外面挑衅的僵尸赶跑,回来还带了一支玫瑰送给女主。

两人水到渠成躺在一张床上,做着马赛克的事。

白种人拍的电影,特别激情。

简钱叼着一只咸鱼在门外玩,一直等不到简舒禾出来,它急得挠门。

屋内的简舒禾有点尴尬,转移注意力:“序哥儿,你不吃马蹄糕吗?”

屋内的灯全关了,只剩下影视里自带的光亮,忽明忽暗,将霜序五官轮廓勾勒得惊为天人。

本想说不吃,转念一想,他探手过去,手腕使劲将人抱起。

简舒禾惊呼一声,一手护着马蹄糕,一手撑在霜序胸膛上。

整个人坐在他腰腹上,浑身都燥热起来。

家里装了地热,她只穿了条短裙。

刚才霜序抱她时,微凉的右手托在她翘臀上,腕上的名贵手表轻轻剐蹭她肌肤。

微疼微痒。

昏暗的幽闭空间里,霜序微微凸起的喉结上下耸动,荷尔蒙气息汹涌将怀里的人包裹住。

炙热的吻袭来。

霜序能感到她身子一寸一寸变软,他很喜欢她为自己盛放的过程,神经系统开始兴奋。

是他独享的风景。

简舒禾挺配合的,但心有余力不足,一个劲眨眼求放过。

她如愿以偿,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放开我,霜序,我要起来。”

霜序的嗅觉很敏锐,心里隐隐有些猜测。

他第一次没听简舒禾的话,反而将左腿撑起来,下方与椅子形成三角形,让简舒禾后背靠在他大腿上,大掌探入她裙底。

简舒禾呼吸一哽,如烟雨江南的双眸起了一层薄雾。

男人平日声音通透磁性,此刻是诱惑沙哑。

话也不堪入耳。

他的胳膊肌肉微微紧绷,勾勒出健美的流畅线条。

简舒禾抓着他的胳膊,无助地叫他的名字,像溺水之人,想拒绝又想挽留,很矛盾。

好像引狼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