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鹤喉间发出低振笑音,眉眼染着淡淡的溺爱。
她虽然像冬日烤熟的番薯那么软那么好捏,但也会烫手,挺有意思的。
“饱饱,有什么想要的?”
终于将人抱到怀里了,刘书鹤低头蹭了蹭她颈窝,熟悉的黑巴克清香扩散到肺里,带来沁人心脾之感。
“珠宝?金条?包包?都来一款?”
简舒禾第一次发觉,刘书鹤的气泡音宛若动人的天籁。
“都来一款!让你长长记性,以后伤我的心时掂量一下代价。”
简舒禾一副“本意不是要俗物”的口吻,抓着刘书鹤泛红的手放在唇边,睁眼瞎般用力吹了吹。
“亲爱的,刚才没打痛你吧?我没用多少力,也不是故意的,当时就是吃醋吃上头了。”
刘书鹤挺受用的,又想到点东西,立马补充:“许赫章不是省油的灯,离他也远点,记得不?”
“嗯!那个,网上隔三差五就说我追他……”
“娱乐圈多假新闻,这点分辨能力我是有的,”刘书鹤把玩着她珠玉般的耳墩,直到揉红都有些爱不释手,“饱饱,身正不怕影斜,做好自己就好。”
他正要整点骚操作,储物室外面传来脚步声。
简舒禾立马松开他的手,绕了半圈躲在柜子后面,一把推开要挤进来的刘书鹤:“你换个地方。”
察觉男人身上散发寒气,立马掐着嗓音:“我的意思是,这里空间太窄,你大高个的,躲这容易被发现。”
刘书鹤朝门的方向走去,直接将门打开。
门外的简茉与陶遇莎发出尖叫:“吓死我们了,书鹤,你怎么在里面?”
刘书鹤举了下手里的螺丝钉:“舒禾之前说想修一下猪栏杆,我就来找螺丝钉。”
简舒禾暗骂了一句。
下一秒,简茉开口说不见简舒禾的身影。
刘书鹤敷衍地说了句不清楚,错位离开。
简茉认真观察刘书鹤的微表情,感觉他今天对自己有点冷淡,是自己太敏感吗?
晚餐时间,等待厨师上菜时。
陶遇莎问简舒禾刚才去了哪。
简舒禾喝了口柠檬水,在桌底下按了按蹲得发麻的左腿:“我就在屋后面发呆。”
餐桌是一张长桌,男女分开各坐一边。
简茉微微前倾上半身,有些找茬:“你头发里好多泥屑……”
简舒禾盈盈一笑:“打盹时一头扎进泥地了。”
当时她躲在书柜后面,将旁边的蛇皮袋套身上了,如果陶遇莎用脚踢一下,绝对会发现端倪。
【绿茶最可恨了,但删茶姐睡地里一定有她的苦衷。】
【删茶姐: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反复爱上删茶姐是我的宿命。】
简舒禾吃着饭时,脚踝突然一痒,意识到对面的刘书鹤正在勾自己的脚时,浑身汗毛倒竖。
她努力镇定下来,佯作不经意看向对面。
刘书鹤浅眯狡黠的桃花眼,好像在说:刺激么?
这骚.货能不能安分点!!!
自己早晚会被他害得翻车!
简舒禾妥协了,自己注定是茶不过对面的。
她尽量缩着脚,可这桌子的宽太窄,刘绿茶的腿太长,避无可避。
“姐,你不舒服吗?”
简舒禾点点头,放下筷子站起身:“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
仲烨夹了块鸡翅,胳膊肘不小心掀翻筷子,他弯腰去捡,不小心瞥见收回腿的刘书鹤。
刘书鹤性骚扰简舒禾?还是在追求?或者两人的情趣?这可是直播,他们可真敢……
cpU快干烧了!
他起身太快太直,“嘭”地撞了下桌底,桌子颤抖。
陶遇莎哎哟了声,说年轻人毛毛躁躁的:“脑门都撞肿了,我给你拿一下跌打药酒。”
仲烨太想出人头地了,在娱乐圈打了多年酱油的经验告诉他,刘书鹤得罪不起,不能乱说,就当没看见吧。
凌晨两点,简舒禾饿着肚子,在心里问候了刘书鹤的祖宗一百零八遍。
实在是熬不住,她下楼去厨房翻东西吃。
“正餐不吃,非得当老鼠。”
清朗磁性的音色,是许赫章无疑了。
简舒禾没回头,翻出白天没吃完的板栗,直接站在冰箱旁边开啃:“雨你无瓜。”
许赫章握着一杯温水,修长的身躯被高质的睡衣裤包裹着,在夜色的加持下,整个人显得异常温和矜贵。
“昨天傍晚,你从储物室出来,你昨晚撒谎了。”
“咳咳——”
简舒禾吃得太快,被干糯的板栗呛得喷出碎屑,她没有接许赫章倒的水,而是自己倒了一杯。
“反应这么大,做贼心虚。”
许赫章说话口吻都是陈述句,他隐隐释放压制信息素,似乎要达到某种目的。
简舒禾被噎有些不舒服,缓了好一会才笑着看进他眸里,字字珠玑。
“我就算从储物室出来又怎么样?我做任何事都需要向全世界交代吗?”
“你事事管着我,会让我觉得,你喜欢上我了。”
“你少自作多情。”
许赫章否认,气息有些不稳。
“对,所以你不要做让我自作多情的事,行吗?我只要陪你在奶奶面前演好戏就够了,不是吗?许先生。”
最后三个字,是一字一顿说的。
说完,简舒禾离开厨房,随运动摇曳的裙摆从许赫章指尖划过,宛若触电般令人激灵。
许赫章不知道怎么回到房间的,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习惯自己的事业井然有序,也很满意人生按部就班朝规划目标走去。
可为什么现在会有失控感?遵从本能驱动是失控吗?
他上网寻找安抚,戒断期因人而异,自己重感情,又跟简舒禾从小一起长大,见不得她自甘堕落。
是了,是这样的。
不着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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