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大家有惊无险的上了岸。
众人马上离开公园,往研究院赶过去。
“呜。”还好找到你们了。
跑到半路,他们就被一只巨型鬣狗拦住了。
“吼!”垃圾滚开!
“呜。”我就知道你们会背叛主人,但是我一定要把他们带回去,不然主人会杀了我的。
鬣狗呲着牙,迅速地绕到了老虎的后方,老虎赶紧调整方向。
“嗷!”我去,你他妈想掏我的肛!
莫羽明记得以前看过动物的科普视频里正有鬣狗。
鬣狗群袭击大型猎物的时候特别可怕,先是由几只鬣狗去吸引注意力,然后其它鬣狗绕到猎物的后方,接着对猎物的肛门袭去,直接把肠子扯出来,并啃食猎物的内脏。
现在这里只有一只鬣狗,他们还相对占据优势,但一旦鬣狗的群体攻过来,那就很难对付,而且鬣狗们十分有耐心,会不断消耗猎物的体能。
“你别管它,继续去研究所!”
“嗷!”可是我怕我的屁股遭殃!
老虎都已经下意识的把尾巴垂了下来。
“我们来对付,你只管赶路。”莫羽明朝着鬣狗发射水柱。
小圆也朝着鬣狗的尾巴喷火。
鬣狗边躲边大叫:“呜!”兄弟们快过来,要立功!
傅博桓一道毒液汇进鬣狗嘴里,鬣狗霎时被腐蚀得疼痛难忍,在地上疯狂滚动。
但它到底是变异动物,体质比较强,受了这样的伤竟然并未死去,它顶着满嘴血,朝着傅博桓扑过去。
阿长的发丝极速延长,猛的刺进了鬣狗的脑袋里。
鬣狗用爪子扯断了阿长的头发,但它的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晃晃了。
莫羽明趁着它的脑袋被开了瓢,顺着头骨往里感受被刺破的脑子,然后直接让它的脑子炸开。
鬣狗重重的倒了下去。
正在观战的三只动物瞳孔里都露出了惊讶,下意识地跑得更加平稳,尤其是猎豹,直接对这群两脚兽改观了。
毕竟莫羽明他们骑的是擅长奔跑的动物,很快就到了研究所。
这次,研究所门口站着一群“作品”,这些“作品”没有像上次那几只那样还聊天耽误一番,而是在他们靠近研究所的时候就扑了过来。
小圆喷火去烧,傅博桓毒液腐蚀,阿长和短发也快速的摧毁一只又一只“作品”,三只变异动物寻找时机帮忙补刀。
但那些“作品”的弱点毕竟在芯片上,有时候傅博桓他们的攻击不一定能够彻底杀死“作品”,因此也有部分“作品”在肉身被破坏后,挖开皮肉从里面钻了出来。
面对这些金属火柴人,莫羽明他们更加谨慎。
因为目标很细,只要稍微偏移,就打不中,而且这批金属火柴人似乎有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改变外观色彩的功能,这让他们找起来也有些费劲。
“不行,这样我们耗不过。”莫羽明看着仍旧源源不断从研究所出来的“作品”,心里有些着急。
忽然,身边的空气有些异样,莫羽明下意识用旋转的水墙挡住。
只听“兹兹兹”的声响,一个金属火柴人在离他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显现出原形。那个金属火柴人应该是芯片进水了,电流声结束后,就再也没有起来。
奇怪,这玩意竟然不防水的吗?可金属火柴人本来不都是待在皮肉里面操控着身体的吗?
“小水系,我解剖的时候,看到这玩意与身体连接的地方覆盖着一层膜,应该是它们划开肉身就没有了。”傅博桓适时提醒。
是吗?那就好办了!
莫羽明直接就地取材,从肉身上面提取血液,凝聚到上方。接着,直接控制血液在金属火柴人所在的区域降下来,如同下了一场血雨,主打的就是只要够密,就能乱杀到对手。
别说,这招还挺管用,一大群金属火柴人倒在了地上。
看见道路空了个缺口,莫羽明没再等对方继续攻过来,让老虎赶紧往里面冲。
“能闻到齐所长现在在哪里吗?”莫羽明问老虎。
“嗷。”不行这里的气味太杂乱了。
“我觉得他有可能在一个地方,跟我来。”傅博桓控制着狮子跑在前面。
他们经过了办公楼,往后面深入,路过池塘的时候,一道黑色的身影忽然袭来。
“嘶?”你们几个找到好吃的两脚兽怎么不叫上我?
一条黑色的大蛇吐着分叉的舌头,竖瞳里闪着寒光。
莫羽明拍了拍老虎的屁股,老虎会意,都没理大蛇,哧溜一下绕开继续往前跑。
“嘶?”老虎你什么意思?
莫羽明回头看了一眼那条蛇,它的体积很庞大,躯干粗得就像一棵千年大树一样,应该爬得很慢,所以莫羽明就没让老虎停顿与之周旋。
那条大黑蛇气呼呼的在后面追,但正如莫羽明预测的那样,他们的距离还是拉开了不少。
在一个没有任何窗户的建筑面前,傅博桓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这里本来是研究所的垃圾处理处,但以前齐所长总喜欢悄悄在这里搞东西,这里有他的很多见不得人的研究。”
傅博桓想起第一次被带到这个地方的时候,齐所长对他说:“傅博士,这里能实现你的野心和欲望,别再管那些国家安排的实验了,我知道你的意向不在那。”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
对了,他好像说:“有意思。行,我忙完再来。”
可是现在他发现臭味相投的人不一定了解自己,毕竟他也没想到自己的野心和欲望有一天也可能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莫羽明赶紧拍了拍傅博桓,急道:“门在哪?你别发呆!蛇要过来了!”
傅博桓拉着莫羽明,来到某处。
这次,他不是为了那些研究而踏进去,仅仅是因为他想要收拾掉齐所长后,美滋滋的享用小水系烹饪的锦鲤,然后再找机会研究一下同性交配的方法。
嗯,就是这样。
“走吧。”傅博桓脸上凝起了一点点笑意,这次的笑比上一次要自然,仿佛他那张冰冷而麻木的脸,正逐渐找回了人类肉体该有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