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台心头猛地一紧,锐利的眼睛在刹那间捕捉到了危险的逼近。
说时迟那时快,身形般迅速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呼啸而来、势要夺命的武士刀。
与此同时,他毫不迟疑地飞起一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踹向那持刀的黑影。
只听得“砰”的一声沉闷巨响,犹如平地惊雷炸响在耳边。
黑影被任文台这一脚踹中的力道所冲击,整个人就像是一颗出膛的炮弹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击在坚硬的墙壁之上,然后又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
其余的那些黑影见状,丝毫没有因为同伴的受挫而有半分退缩之意。
相反,他们毫不犹豫地纷纷纵身一跃,敏捷地跳进了这间狭窄局促的停尸房内。
这些黑影个个都身轻如燕、动作矫健,其身手之不凡令人咋舌。
更让人感到棘手的是,他们手中所持的兵器形状各异、五花八门,有的形如弯钩,有的形似狼牙棒,还有的仿若流星锤……
攻击招式变幻莫测,让与之对阵的人根本难以捉摸其攻击轨迹,防不胜防。
短时间内,竟然使得许局长等人陷入被动局面。
任文台趁机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阴尸,却惊讶地发现它正在缓慢起身,原本僵硬扭曲的身体关节也逐渐恢复正常。
\"可恶!\" 任文台低声咒骂一句,然后毫不迟疑地朝着阴尸疾驰而去。
此时,又有几道黑影加入战斗,目标直指任文台。
任文台被一群黑影重重包围,但他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只见他手脚并用,灵活地施展着拳法和腿法,与那些黑影展开搏斗……
毫无疑问,在这群人中武艺最高超的当属任文台,然而面对整整七位手持武士刀的黑衣人,他也不禁感到有些吃力。
尽管如此,任文台依然凭借着自己过人的身手,以一敌七,竟也丝毫不落下风。
他赤手空拳与敌人周旋,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有力,让对手难以招架。
相比之下,正在对付阴尸的许局长等人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你们快去支援文台,这些阴尸交给我来处理!\" 伴随着陈忠被甩飞出去的同时,一道怒喝声骤然从他们背后响起。
众人惊愕地回过头去,只见白梦婷破开一扇窗户,身形矫健地冲入屋内。
\"太好了!你终于来了!\" 许局长满脸欣喜地望着我的身影,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然而,没有人注意到一旁的陈法医此刻正暗自嘀咕:\"好什么好啊!这下又得重新装修了。\"
至于他究竟是因为我赶来太迟而心生不满,还是心疼这个刚装修好不久的停尸间再次变得惨不忍睹呢?无人知晓答案。
伴随着我踏入停尸间,口中轻念咒语,手指迅速掐动法诀,刹那间,八道黄光从我身后而出,化作八张黄色符纸悬浮于半空之中。
每一张符纸上都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并各自系着一根鲜红如血的细绳,如同灵动的蛇一般,径直朝那具阴森恐怖的阴尸疾驰而去。
眨眼之间,八张黄符纸已至阴尸近前,它们如旋风般环绕着阴尸飞速转动起来。
阴风呼啸,光影交错,令人眼花缭乱,不一会儿功夫,那些飞舞的黄符纸便被红线紧紧缠绕,仿佛有生命一般,将阴尸牢牢捆缚在停尸间内粗壮的承重柱之上。
此时此刻,阴尸的四肢也分别被一根红线紧紧拉住,向后方用力掰扯。
它原本僵硬挺直的身躯变得扭曲异常,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看上去甚是诡异惊悚。
阴尸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任文台那边的战况却逐渐胶着,从室内打到了室外。
等众人跑到了外面的空地上,就见任文台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三棱军刀?不过这不是他们在乎的重点。
只见到任文台的身上鲜血不停地渗出,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具尸体,每一具尸体上的创口皆是足以致命的伤势,均被一剑斩断喉咙而亡。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这些尸体的伤口处竟然没有丝毫血液渗出。
我仅仅是匆匆一瞥,便立刻洞察到其中的蹊跷之处,急忙施展掌心雷将他们击退。
直到此时,我们方才留意到,眼前手握武士刀的黑色身影愈发增多,源源不断地从四周的黑暗阴影中走出。
\"你还好吗?那些都不过是分身而已,务必要找出其本体所在。\"
注视着任文台身上不断流血的伤口,我当机立断,在他的身旁凌空画了一道止血符。
没过多久,虽不能说伤口即刻痊愈,但总归是成功止住了血流。
然而面对我所说的话,任文台仿佛浑然不放在心上,紧握三棱军刀的手掌力度又加大了几分,并发出一声冷哼。
\"岂止如此!恐怕没一个是真的!\"
任文台眼神犀利,紧盯周围的黑影。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向前,与黑影展开激烈搏斗,手中的三棱军刀,每一刀挥出,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让黑影们连连后退。
“卯日星官,急急如律令!”
与此同时,我也没闲着,口中念念有词,双手结印。
抬手抛出一道符咒,符咒在空中急速旋转,化为一只巨大浑身燃烧着火焰的雄鸡,口中吐着火焰,冲向黑影。
熊熊烈焰如火龙般咆哮着冲向那个黑影,刹那间,黑影如烟云一般骤然消散。\"就是此刻!\" 我高声呼喊。
任文台心领神会,犹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刚才黑影消逝的方向疾驰而去。
我们二人默契十足,尽管面对的仅仅是一群傀儡,但它们依仗着数量众多的优势,想要找出其本体仍旧需要耗费一番心神。
经过一番艰苦搜索,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成功寻觅到了黑影的真面目,那是一名身披黑袍的男子。
只见该男子目光冷冽,寒气逼人,手中紧握的武士刀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当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败露时,他却表现得满不在乎。
他死死地盯着我和任文台,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あなたたちが私を捕まえたいだけで、おかしい!\"
此人操着一口晦涩难懂的异国语言,让人难以理解其中含义究竟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