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说的没错,这里依然是你的家,只不过是问一下你而已。”
“如果要是有的话,我们就帮你掌掌眼,假如要是没有的话,那就帮你去找一找。”
“保证是一条龙服务到底。”
许大茂也笑着说道。
“我也不知道现在怎么办。”
何雨水对于这些事情一直都是避免去想的,也根本不想去想。
因为在她的内心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可是这样的想法却没有办法变成真的。
一直在想着这样的事情可以交给时间,万一哪一天就有了新的解决办法呢?
“不知道的话,那就不要去想了。”
“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刚好找到了喜欢的或者说适合的呢?”
秦京茹似乎也是理解何雨水现在的心情。
自然也是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面让旧事删去,心里边闹得慌。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面来说的话,秦京茹对于何雨水还是多了几分同情的。
因为在这个问题上面可能之前都没有想过太多,但是在现在感觉到何雨水似乎是那个倒霉蛋。
事实上。
对于傻柱和何大清现在这个日子过成这个样子,都是有着何雨水的帮助的.
假如没有何雨水的帮助的话,傻柱的日子是一塌糊涂。
就连何大清的日子也是没有什么前途的。
从这方面来看的话,这两个人都是应该感谢何雨水的。
可是这两个人在现在所做的事情却是让何雨水没有了以后。
应该说是傻柱和何大清在现在都是把何大清给抛弃了,他们都是过着自己的好日子。
三天之后,随着一声婴儿的哭声从后院传出。
院子里不少人们都议论纷纷的了。
“没想到这贾张氏还真就把这娃给生出来了。”
“听这声音应该是都健康吧。”
“不管怎么着,小孩子是没有什么错的。”
“还是恭喜祝贺吧。”
“......”
一个院子里面的人们对于何大清和贾张氏生这个娃的事情,都是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其实也是让一些人们感觉到人家可以,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的想法了。
只不过这些人们并没有真正去这么实施,一方面是自己似乎还是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毕竟他们都是有自己的儿女的。
另一方面是要考虑到能够生出来这么多几个娃的情况之下,是不是能够养得起在现在,这个环境并不是非常好。
至于他们自己所赚的钱,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多。
各种条件的影响也就使得这些人们仅仅也是想想而已,根本就没有想到有可能会去实施,或者说实施了之后是不是能够过得了自己这一关。
到最后是不是会引来更多麻烦?
说白了,就像这种事情还是需要考虑到自己的接受度,或者说能力有多少。
就像是何大清和贾张氏这类型的人。
那都是有着一定的共同点的。
贾张氏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放弃家族利益。
不会管她的儿子以及男人或者是他的孙子的事情。
哪怕就是秦淮茹做点什么事情,他也有可能不会去管,除非是对他有利益。
何大清也是差不多有这方面的一些基因。
可以想象一下,他曾经能够做出来抛弃何雨水和傻柱到了保城是这样的事情。
那么在他的内心,其实也就并没有把这两个人看得太重。
说白了也是一种自私。
那么在现如今两个自私的人走到了一起,成了一个家,那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去考虑别人对自己的想法是什么,或者说这样的想法对自己的生活有什么样的影响。
第一时间要考虑的自然是他们自己的生活状态了。
生一个娃出来之后能够让他们的生活圆满。
其实也是因为他们在现在已经放弃了之前的一切。
就像是何大清一样,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傻柱,还有一个何雨水。
因为何大清感觉到这两个人在现在可以说是自己的累赘,但是在以后自己老了之后还得他们俩去养老。
也是因为何大清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在过好日子。
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去拖着一些拖油瓶之类的。
至于贾张氏这边就更加不用说了。
在以前也仅仅是认为棒梗还不错。
不管是秦淮茹还是另外的两个女儿,跟她关系都不大好。
如果要不是秦淮茹还能挣钱的话,可能贾张氏早就已经采取极端措施了。
在现如今,人家有了新的工作,有了新的生活,自然也就直接抛弃了贾家的那一摊子。
就像有了这种自私的心理之后,人家在现在有了自己的娃,不去理会别人的想法和说法,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何大清抱着娃出来笑着跟大家报喜的时候,在整个后院当中没有看到傻柱以及刘玉华还有何雨水的身影。
虽然说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的,不过脸上的笑容依然还是在那挂着。
可能对于何大清来说,在之前也有过这种想法吧。
毕竟在这件事情上面,傻柱和何雨水完全是属于被动接受。
人家的娃已经有了,那就是想要拒绝或者说不认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作为何大清来说,可能在这个时候也是有了一些别的想法,或者是说找钱就已经有了别的一些考虑。
不管是如何的一种做法,到头来能够让他感觉到一切都是轻松一点的也就行了,但是在现在来说的话,可能一切都应该他自己去面对。
毕竟也是有了老婆孩子了。
“你今天这是发工资了吗?请我们出来吃烤鸭。”
许大茂指着端上来的烤鸭看向何雨水。
“没有啊。”
“不过请你们吃烤鸭的钱我还是有的。”
“在今天之所以带着你们出来吃烤鸭,就是单纯的不想看到何大清的娃出生的样子。”
“我怕再想到我曾经被抛弃的情况。”
何雨水笑了笑。
这样的笑容似乎是一种释然,但是在内心可能还是有一点点凄苦。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无所谓的,可能成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