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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位比丘一时间朝着林渊攻来。

林渊看着他们,冷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一落,向前踏了一步,一股庞大的气劲朝着四面八方涌去,八位比丘瞬间被震飞了出去。

老僧见状,双眼大惊,当即欲要施展佛法,可还未等他展开架势,便被林渊一手捏住喉咙,动弹不得。

老僧怒目而视:“魔头,你不得好死。”

听到这话,便是他脾气再怎么好,也不免感到冒犯。当即给了他两个耳光,一排牙齿直接被他打飞了出去。

区区武道末流之辈,也配这般跟他说话。

老僧重重摔在地上,口溢鲜血,可还是冥顽不灵,出言不逊,满嘴说他是魔头。

林渊一指,直接将他的舌头,打碎,教他说不出话来。

“今日废了你口舌,也好让你知晓出言不逊的代价。”

随后,便使出《大梦心经》的【南柯一梦】,读取他的记忆。当知晓《大毗卢遮那成佛经》所存放的位置时,当即朝着一处佛殿而去。

正当他准备进入其中的时候,忽有一白眉老僧从一侧缓缓走来,其蓬头垢面,手执一根木棍,赤着脚,衣衫褴褛,看着宛如乞丐。

当感知到对方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时,林渊也是吃了一惊。

这老僧俨然有武道七重天的修为。

老僧施了一礼,开口道:“檀越,何不归去?”

“把《大毗卢遮那成佛经》交于我,我便归去。”

“檀越何必执迷不悟?”

“我千里迢迢而来,求贵教佛法,何来执迷不悟?”

“我佛传法,传法有度,檀越魔根深种,传你佛法,是为罪过。”

“可笑,”林渊本想和他们好好说话,可奈何这帮秃驴不识抬举,“既然贵教视佛法为自家私物,不开这方便之门,那便莫怪我不客气了。”

林渊身形一动,下一秒便出现在老僧的面前,一掌朝着他拍了过去。

在那老僧眼中,这一掌显然有些平平无奇,于是只以为可以轻松化解,当即一掌迎了上去。

当他接触到他这一掌的时候,一股凶猛的力道忽然传来。

老僧直接被拍飞了出去。

他看着自己筋骨碎裂的手掌,双眼大骇:“你究竟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最后问你一遍,那佛经你们给是不给?”

老僧显然没有那么容易屈服,只见其手结法印,霎时间,身上佛光大盛。

那佛光几乎要笼罩整座寺庙,让一众在外面游览的游客和信众,纷纷跪在地上。

这一日之间,接二连三的出现神迹,如何不会让他们激动。

老僧手掌向下,在林渊的头顶,忽出现一大手印。

大手印携带着泰山压顶的气势,朝着林渊压去,就宛如来佛祖用五指山镇压孙猴子一般。

可惜,他不是如来,林渊也不是孙猴子。

林渊抬手一挥,那大手印顷刻分崩离析。

这一幕,直接让那老僧彻底乱了手脚。

能够这般轻描淡写化解自己的这一攻势,说明对方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

这时的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多月前的日食,难道……会是他?

林渊不欲跟他多说废话,直接给他下达了最后的通牒:“要么让路,要么我让你去见释迦摩尼。”

老僧叹了一口气,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随后,便盘坐在地上,不再阻挠他。

林渊进入佛殿,走到最中央的佛像前。

按照他在最初那老僧的梦境之中读取到的记忆,在这尊佛像坐台内有一暗格,里面正是放着《大毗卢遮那成佛经》。

林渊打开那暗格,将装有佛经的檀木盒拿到手,打开,正是那卷佛经。

他从佛殿走出。

老僧看着他手里的木盒,知晓已是无力阻止他取走,不过还是说道:“檀越,你手中乃是《大毗卢遮那成佛经》的初本,能否不把他带走,你抄阅一份即可。”

于林渊而言,抄阅一份,和带走初本,区别不大,他要的只是经文。

他眉眼一转,问道:“你可否懂这《大毗卢遮那成佛经》?”

老僧微微一愣,回答道:“有几分理解。”

林渊闻言,脸上一喜,道:“你若是教我这《大毗卢遮那成佛经》,这初本我便留在这,你看如何?”

老僧没想到对方会提这样的要求。

“你就不怕我曲解经意,假传于你。”

“出家人不打诳语,更何况这还是一本佛经,而且,你是否诓骗于我,我自能分辨,你若是做这样的蠢事,那我只好提前送你上西天了。”

传经之真假,林渊自没那能耐分辨,但系统却不会作假。

老僧看着林渊一脸看似人畜无害的笑容,只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希望檀越能够遵守诺言。”

“彼此彼此。”

“跟我来吧。”

老僧带着他离开寺庙,来到了一处山脚下,在那里,有一条河流流经,这条河便是尼连禅河,当年释迦摩尼曾在此沐浴,洗净身上污垢,在佛教徒之中,这条河意义非凡。

在河边,结有一草庐,显然,这里边是那老僧的居住之所。

不过看样子,似乎已经很久没居住了。

林渊自是不知,这位白眉老僧,也才刚刚回来,前脚刚踏入大菩提寺,便遭遇到了林渊,那菩提树言他是魔,便欲一探究竟,于是便有他与林渊交手之事。

林渊看着这这里的摆设,心想这老僧多半就是苦行僧。

“你且在这木桩上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话落,便见其走到尼连禅河,褪去衣服,在那河水之中,盥洗身躯。

大约一个小时后,他穿好衣服,来到林渊的面前,盘坐在他的对面。

显然是他认为,传授此佛法,需要沐浴洗净身躯。

“檀越,把那《大毗卢遮那成佛经》取出来吧。”

林渊将经书铺开,白眉老僧也开始为他讲解起来。

这一讲,便是三个月多。

起初白眉老僧觉得对方要领悟此法,没有个三五年是决计领悟不到其中的真意,可在这个过程中,林渊举一反三,往往一句话便可道明该部佛经的精要。

这也让他重新开始审视这位来自华夏的年轻人。

菩提树灵言其是魔,可三个多月交流下来,对方俨然是佛心通透,对佛法具有极高的悟性。

他作为得道高僧,即便在释迦牟尼那个时代,也是有机会成佛做祖的人。虽说那菩提树灵来历非凡,但也不会愚信,他同样有自己的判断。

这一日,二人盘坐在树下,林渊言道:“众生自心本具菩提净心,自心即是一切智慧,故证知菩提就是证知自心,如实了知自心……”

白眉老僧听完后,笑道:“善。”

林渊施了一礼,道:“有劳大师了。”

“今日檀越便要回去了吧。”

林渊点了点头,道:“多谢大师这几个月来的讲解,如今既已初窥门径,自不便多加叨扰。”

“这门佛法博大精深,老僧也只是初步与你讲解,至于往后如何,自当全凭自己感悟,菩提大智慧,需自身在这人世间多加体悟,方得正法。”

“受教了。”

林渊拜别,运起《逍遥游》便飞身离去了。

白眉老僧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