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景与将领们在主营帐里商量着应对策略,一个士兵突然上前禀报,
“二殿下!不好了!”
众人闻言,神情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敌军现在到哪里了?”
“前方来报!敌军就要跨过潞江,进入古水关道了!”
“看来,敌军的速度比本王想象的快啊!”
“可探清敌人的兵力了?”
“据探子来报,金越国、出离国、久光国三国军队加起来骑兵约3万人,步兵约7万人,大概十万兵力。”
“张副将,我们现在有多少士兵?”
“回禀二殿下,加上赵世子带来的军队,共有五万骑兵,三万步兵。”
“这样啊......”
“张副将,你现在立马带上四万骑兵,快速赶到古水关道迎敌。”
“是!末将这就出发!”
“记得活捉敌军将领!”
“末将遵命!”
“二殿下,你这样安排,万一我们的骑兵都折了,等下如何应对他们7万士兵?”
“赵世子放心,本王的骑兵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他们不仅骑射术了得,近面格斗技能更是厉害。”
“现在本王与你兵分两路,各带一万五千步兵、五千骑兵前往凹关峡!”
“好,事不宜迟!”
话落,赵祈安与赵怀景分道扬镳而去,留下两千兵士留守临水镇。
张强带领骑兵从山上小道直冲古水关道口,趁着敌国步兵休息间隙,对他们实施歼灭战。
不到一个时辰,便斩敌五万人,招安两万人,活捉久光国将领。
胜利的消息,通过信鸽传给了赵怀景与赵祈安,士兵们知道后各个士气大振。
由于久光国的步兵被歼灭,三国敌军就只剩下金越国和出离国的骑兵了。
他们通过古水关道口走了十公里,一路平平顺顺,没有遇到任何埋伏。
金越国齐明将军与出离国将领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这次我们赢定了!”
出离国的将领闻言,眼神掠过一抹不屑,
“齐将军,难道你不知道打仗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齐明像是没听到般,洋洋得意地继续往前走。
出离国将领大步追上他,警告道,
“打仗最忌讳就是骄傲自大,所谓骄兵必败,哀兵必胜!”
“好好好!本将先带领一万骑兵打头阵,望齐将军等下不要落后才好!”
话落,齐明带着一万骑兵往凹关峡口驶去。
凹关峡位于古水关道的末端,离古水关道入口十五公里。
一路上齐明只顾欣赏风景,没发现早就藏在山中的九宁国大军。
“齐将军,我们这一路也太顺利了吧?不会有埋伏吧?”
金越国的副将在齐明耳侧提醒道,
“怎么可能?燕王不是只剩下三万大军吗?
都去打久光国了,哪里还有精力应对我们?
临水镇迟早都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就在齐明气势汹汹地快速掠过凹关峡小道时,一支彩色的穿云箭“咻”的一下击穿了云层,直冲长空。
“齐将军,有埋伏!”
“齐将军好大的口气,想要夺下临水镇,先过我赵祈安这关再说吧!”
倏地,赵祈安率领三万大军从凹关峡左边山腰的小道冲了下去。
“杀!杀!杀!”
士兵们一边大声喊着口号,一边朝着金越国的军队杀去。
擅长骑射的铁骑,手持长刀相互对峙。
霎时间,整个凹关峡黄土飞扬,血腥之气弥漫,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士兵们的厮杀声响彻战场,久久回荡在山谷间。
这是赵祈安第一次,为九宁国带兵杀敌。
为敌国打仗,他心中情绪翻涌。
不知为何,看着久光国的将领,赵祈安居然有一股无名的痛恨之情,仿佛久光国才是他东凌国的敌人。
“杀!”敌人杀到眼前,赵祈安懒理心中情绪。
不管如何,九宁国只有他赵祈安可以打败,其他人,都不能与他抢。
至于九宁国,与他有着灭国之仇。
赵祈安曾经发过誓,未来,一定要把它占为己有,然后成为九宁国的王!
久光国将领虽骁勇善战,但也是一名老将了,如何比得上年轻的赵祈安?
“呵呵!没想到九宁国也有如赵将军这般的人物啊!”
“齐明,废话少说,现在你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来人!把齐将军绑回去!”
“我齐明一生都在战场上,几乎百战百胜,没想到会输给一个毛头小子。”
话落,齐明褪下身上盔甲、兵器,缓缓朝着赵祈安走了过来。
赵祈安眉眼生出一抹惊喜,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带兵,那么容易就能俘获一名将领。
赵怀景的部队潜伏在凹关峡的右边,眼见久光国将领被俘,一众士兵很是兴奋!
然而,就在九宁国士兵欣喜之际,“砰”的一声。
白色烟雾伴随刺激气味弥漫开。
“哐啷”一声,齐明穿过烟雾,从一旁的士兵上抢过武器。
赵祈安心中一惊,正从烟雾中出来,才发现脖子上已被人架起了一把刀。
“都给我退后!若是本将手滑了,你们的赵将军今日可要命丧黄泉了!哈哈哈!”
“齐明!你耍诈!”
赵祈安眼中通红,有火光在燃烧。
赵祈安:该死的!我竟然相信齐明那么容易被俘!
在山上蛰伏的赵怀景,狠狠盯着底下的一切,怒斥道,
“该死的,居然用暗器。”
“二殿下,这下怎么办?要不要帮赵世子解围?”
“稍等......”
赵怀景: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利用弓箭手对齐明一箭击杀。
但父皇下过命令,要抓活的,这确实有些为难了。
齐明拉着赵祈安,一直慢慢往后退。
“赵世子,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本将不记得何时与你见过面。”
“呵呵,赵世子不记得本将不要紧,等下了黄泉,问问你父王不就知道我是谁了?哈哈哈!”
赵祈安一惊,心中不禁涌出一股强烈的仇恨感,低低沉声道,
“你......认识我父王?”
“何止是认识啊!赵世子?哦不!东凌国的遗孤——墨玄太子,你比你父王差远了!”
赵祈安刚平静如波的心,如同被激起了千层浪,
赵祈安:这个人,居然知道我的身份?他到底是谁?